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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脫了衣服上藥

  夏九歌是趴著被抬回去的,鉤蛇攻擊力最強的地方就在尾巴上,而她被鉤蛇幾乎挑到了半空中,險些被鉤了個對穿。


  這會兒雖然趴在臨時伐木做成的擔架上,但擔架每晃悠一次,她後背的傷口就是一陣火燒火燎,讓她幾乎連趴都趴不住。


  該死的傅子恪,明明看到她受傷了,還讓她射箭,沒安好心。


  好不容易回到了落腳地,蕭陌問清楚來龍去脈后,正想說沒什麼事,卻聽到傅子恪搶先開口:「她中毒了。」


  「啊?」蕭陌一臉大寫的懵逼,全然不懂傅子恪為什麼要搶自己這個神醫的風頭。


  他正想反駁傅子恪的論點,卻看到了對方頗有深意的眼神,嘴巴都張開了,還是硬生生地改了口:「鉤蛇尾巴上的倒鉤……是有毒的。」


  「解藥,你有嗎?」青陽立刻就急了,抓著蕭陌就是一通猛晃。


  蕭陌一臉為難:「我怎麼會準備這種解藥在身上?鉤蛇這種東西整個大陸也不超過十條,誰知道你們運氣那麼好,隨隨便便就碰到一條……」


  「那怎麼辦!」看看臉色蒼白的夏九歌,青陽滿臉焦急。


  蕭陌看了看他:「鉤蛇生活的地方附近應該會有,是一種黑色的水草,邊緣是鋸齒狀的。」


  青陽撓了撓頭:「你和我一起去,免得我弄錯。」


  聽他這麼說,蕭陌的眼神忽然變得有點閃爍:「我得先去準備好其他藥材,等你一回來就立刻配藥才行,不然她中毒太深的話,你找回解藥也沒用了,放心,你不會找錯的,我給你畫個圖,你去找可好?」


  拿著蕭陌鬼畫符一樣的草圖,青陽匆忙走了。


  夏九歌昏昏沉沉地趴在床上,根本沒精神去理會周圍的人和事。


  周圍漸漸安靜下來,不知道是因為毒性發作,還是因為失血的緣故,夏九歌竟然有了些困意。


  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有個腳步聲輕輕來到了身邊。


  緊接著,她後背處的衣衫便被小心地撕開了。


  腫脹發燙的後背忽然感到了一抹清涼,雖然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但那點涼意,已經讓她覺得舒服多了。


  一隻微涼的手覆了上來,蘸著藥膏,在她背上來回塗抹。


  藥膏也很涼,有效地緩解了後背火燒火燎的感覺,夏九歌不由得呢喃了一聲,好舒服。


  塗抹到傷口的部分時,雖然那人已經刻意放緩了力道,但藥膏觸到猙獰的傷口,還是讓夏九歌疼得抽搐了一下,剛才的倦意瞬間就沒了。


  被疼痛喚回了理智之後,她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靠,她的衣服被從後面撕開了,後背完全暴露了!

  「是誰?」夏九歌本想起身,但傷口實在是太疼,而且她衣服已經破了,貿然起來的話,可能連前面也會走光,所以只能趴著不動了。


  「別亂動。」看到她不安地扭來扭去,傅子恪略微加重了點力道,疼得夏九歌眼淚都差點出來了。


  稍微有點後悔,他放柔了語氣:「我在給你上藥,你乖點。」


  「上藥?」夏九歌好生疑惑,「蕭陌不是說需要什麼水草當解藥嗎?」


  青陽才剛走沒多久,這裡離出事的山頭很有一段距離,會飛都飛不到。


  「咳咳……」傅子恪略帶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岔開了話題:「這裡疼不疼?我要多抹點葯了啊。」


  說著,他就挖起一坨藥膏,往她傷口最嚴重的地方抹去。


  看她疼的滿頭大汗,無暇顧及解藥的問題了,他才輕輕吐出一口氣,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翹了翹。


  總不能告訴她,其實根本就不需要什麼解藥吧。


  鉤蛇其實是沒有毒的,他之所以虛構出中毒的情節,只是為了把青陽支開而已。


  說起來,他還真是要感謝一下蕭陌的配合。


  要不然,以青陽對夏九歌的擔心程度,一定會寸步不離地守在她身邊的,那樣的話,他哪裡有機會在毫無打擾的情況下給她上藥?


  至於青陽現在是不是在水底瘋狂地尋找水草,攝政王大人表示一點都不關心,反正對方的修為夠高,除了會累一點,不會有其他影響的。


  夏九歌一動不動地趴著,忽然覺得度日如年。


  忍到不能再忍的時候,她突兀開口:「還沒塗完嗎?」


  拜託,她已經感到某人的手在她後背上來回塗了至少三次了,什麼樣的藥膏都該塗完了吧!

  後背上的那隻大手微微一頓,卻沒有半分要離開的意思。


  夏九歌臉頰微燙,咬牙切齒道:「你該不會是打著上藥的幌子,想占我便宜吧?」


  在她看來,傅子恪就是在占她便宜!

  他的那隻手到後來壓根就沒離開過她的背,哪裡有工夫去蘸上新的藥膏?

  「藥膏是塗完了,」傅子恪一本正經地回答,「但是想讓藥力散開,還是需要按摩一下。」


  說著,他的手便更加肆無忌憚地在她肌膚上遊走。


  「你放心睡好了,不用管我,」傅子恪的聲音很是愉快,「我弄好了就走。」


  夏九歌對這個毫無節操可言的傢伙無語了,還讓她放心睡?有他在這裡,她能睡得著嗎!

  更何況,她的後背還光著……這曖昧程度,簡直超過了之前所有的總和!


  「我不困,你快點!」她憤怒地催促道。


  傅子恪的嘴角愉快地上揚:「塗藥的事可不能馬虎,要慢慢來才行。」


  夏九歌翻了個白眼,徹底無語。


  尼瑪,得了便宜還那麼多話!


  慢慢來……她現在已經臉紅的能煎雞蛋了,再這麼慢慢地按摩下去,她真的會爆炸的!

  「傅子恪,」她幾乎是從牙縫裡迸出這幾個字來的,「你就不能換個女的來給我上藥嗎?」


  傅子恪身子前傾,微笑著的嘴唇幾乎碰到了她的耳垂:「把你交給別人,我不放心。」


  感到男人灼熱的呼吸傾吐在耳畔,夏九歌臉頰紅爆,悲憤地閉上了眼睛,把自己的後背想象成搓衣板,隨便他搓,她就當是犧牲一下自己的後背了!

  掌下的肌膚火熱,觸感光滑而細膩,傅子恪的手流連其上,簡直捨不得拿走。


  看著她像只小貓一樣乖順地躺在面前,他不由得感慨,這樣的機會,簡直是太少了。


  又過了一會兒,一大碗藥膏都已經用完,而且被按摩得干透了,不復之前的滑膩,再要按下去,恐怕她的傷口會很疼。


  傅子恪雖然意猶未盡,但也不得不收手了。tqr1

  她已經受了很嚴重的傷,他不忍心再弄疼她。


  只是……就這樣離開,真的很難挪得動腿啊……


  火辣的目光在她後背處流連難捨,最後落在了她的脖頸處。


  傅子恪彎下身子,在她後頸處落下深深一吻。


  趴著的人兒身子一顫,整個人都僵硬了,但在傅子恪看來,卻是更具誘惑,讓他忍不住想要掠奪更多。


  扶住她肩膀的手順勢下滑,挪到了她的腰際。


  「傅……傅子恪,你混蛋,乘人之危……」夏九歌心底一陣陣戰慄襲來,語無倫次。


  親吻著她的後頸,傅子恪的聲音有點含糊不清:「對,我就是個小人。」


  他很有自知之明,撒謊把青陽騙去找子虛烏有的解藥,又把那個礙手礙腳的嘲風丟給了蕭陌,做這麼多事情,為了就是這一刻,能與她獨處。


  在有關她的事情上,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


  對待感情這種私人的事情,本來就不需要故作大方。


  這個混蛋,他做定了!


  手指沿著她腰側的曲線來回逡巡,傅子恪只覺得喉嚨乾渴,心癢難耐,如果不是她身上有傷的話,他……


  門上突然傳來了輕叩的聲音,沈鸞的聲音響起:「夏姑娘,你在這裡嗎?」


  在意亂情迷時被突然打斷,傅子恪微微一怔。


  而夏九歌就趁著他這一愣神的工夫,揚聲道:「在在在,你進來吧!」


  傅子恪眸色一沉,想要阻止她已經來不及了,只好取過一旁的乾淨衣衫,小心翼翼地替她搭在後背上,遮了個嚴實。


  雖然知道在她受傷的情況下,某些事情也只能想想而已,但看著沈鸞走進來,傅子恪還是露出了彷彿能殺人般的眼神。


  千防萬防,還是漏了一個沈鸞。


  看到傅子恪在場,沈鸞顯然有些訝異,在見了禮之後,才開口道:「夏姑娘,不知道能不能……和你單獨說兩句?」


  「好啊!」夏九歌心說太好了,她簡直求之不得。


  斜著眼睛看了看坐在旁邊的傅子恪,她誇張地咳嗽了兩聲:「我們需要私人空間,麻煩你出去時把門關好。」


  傅子恪無奈起身,目光在落到沈鸞身上時,變得異常冰冷。


  「沈姑娘,她受傷很重,不適宜過多勞神。」


  他言辭中的抗拒意味,不言而喻,但沈鸞還是打起精神來堅持道:「攝政王放心,我會儘快把該說的話說完的。」


  最後看了一眼夏九歌,傅子恪起身走了,房間里就只剩下了兩個少女。


  沈鸞舊傷未愈,在和鉤蛇的搏鬥中又受了新傷,臉色很是有些蒼白。


  傅子恪離開后,她的第一句話就是:「之前我替你擋劍,並不是要救你,而是想藉此機會接近你,獲取你的信任。」


  這句話,在來之前她已經醞釀了很久,終於說出來之後,不由得覺得輕鬆許多。


  沈鸞抬起頭,表情有些僵硬,似乎是在等待和盤托出后即將迎來的怒罵。


  然而,夏九歌只是微微一笑:「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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