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不帶這樣人身攻擊的
她已經沒有心再深愛風煜。
現在,她身體里的這顆心臟是屬於另一個深愛風煜的女人所有。
那個女人臨死前的詛咒,聲聲在耳:「沐伊人,終究還是我贏了,我雖然死了,但我的心還活著,你雖然活著,但沒有了心,你又有什麼資格愛風煜?你要永遠記住,你的心臟是屬於我的,它的每一次跳動,都是我對風煜的愛,所以,我死了,你一定要帶著我的心臟,帶著我對風煜的愛,與風煜雙宿雙棲。」
她突然打了一個哆嗦,這才發現背心已涼。
那個女人用死亡,毀了她一生的幸福。
讓她和風煜相愛,而不能相守。
方漪瀾見她臉色不對,連忙喚道,「沐姐姐,沐姐姐……」
能讓沐伊人這般痛苦的人,除了風煜不作他人想。
她不明白,風煜和沐伊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竟然讓相愛的兩個人傷情至此。
沐伊人呼吸一松,胸腔間沉甸甸地窒息感,漸漸緩解,「我沒事,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往事。」
其實,真正讓她葬送一生幸福的,並非這顆不屬於她的心臟。
而是,那個女人的自私自利。
當年那件事,毀掉的也是風煜這一生所有的成就還有驕傲。
方漪瀾深深地看著她,「和風煜有關?」
沐伊人和風煜——
一個在漫長的思念與深愛之中,品嘗著分離的痛楚,在自己的心上劃上一道又一道的傷痕,自傷!
一個則不停的用酒精麻痹自己,自我放逐,在絕望之中將自己的心徹底埋葬,猶如行屍走肉。
這兩人,明明都深愛著對方。
卻又用自己的方式,將彼此遠遠推離。
沐伊人輕輕點了一下頭,慘然道,「是我太貪心了,就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他,但就算他站在我的面前又怎樣?我們之間永遠也不可能了……」
她輕撫著自己的心臟!
眼中驚過一絲絕然的神色。
方漪瀾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想要問問她和風煜之間的事兒,但話到嘴邊,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有些傷痛,只適合藏在心裡自己傷著,痛著。
哪怕它流血,它腐爛,它生瘡,直到死亡的盡頭。
就好比媽媽!
——
「呆在這樣的房間里,你居然還能睡得著,還真是奇迹。」
御景宸環視了整個房間,最終得出一個結論——
風煜比他變態!
他頂多也就是在房間里弄一些宗教彩繪和雕刻,順便搞一些愛~欲方面的藝術,增加點情趣。
而風煜!
你見過有人將人體的各種器官的X片貼滿整個房間嗎?
醫學怪人也沒他這樣的。
「如果讓你呆在一間,貼滿你老婆照片的房間里,你覺得你能睡得著覺嗎?」
這間房間里,貼的是沐伊人從小到大,每一次拍片檢查的X片,因為片子太多,有很多片子都被他精心收藏。
這些片子,是他和沐伊人曾經相愛的見證。
離開北都,遠離沐伊人,它們也成了他唯一精神的寄託。
御景宸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半晌才道,「我想我會徹底夜難眠。」
因為房間里貼滿的肯定是**。
否則,他才不幹這種無聊又幼稚的把戲。
顯然,風煜並不能領會,他此時詭異的腦迴路,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有些頹廢地問,「你屈尊駕臨我這寒舍小廟,莫非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他頗含意味地看了一眼,某人雙腿間的某處。
這傢伙身體素質強大到令人嫉妒,如果非要說哪裡有問題,便只有他雙腿間那「不舉」了二十五年的玩意兒。
「聽聞,你這段時間過得很滋潤,每日空運到盛公館牡蠣,較以往增加了十倍,任何白松露的拍賣會,都留下了你豪擲萬金的傳說,俄羅斯裏海里的魚子醬,都快被你滅絕了,市場上流動的極品食材和珍稀藥材,都進你盛世公館,莫不是那玩意兒用的太多了,不頂用了。」
自從方漪瀾搬進了盛世公館,King連盛世公館都不讓他們進了。
他甚至喪盡病狂到,在博納美術學院另購別墅,全然不顧別墅安全是否,與方漪瀾開始了?「性」福的同居生活。
這傢伙,簡直是在用生命做~愛啊!
「你多慮了,刀要經常磨才會鋒利,車要經常開,才能保證性能,像你這種已經27歲,卻只能在夜深人靜,對著X光片擼管的老處男,是永遠也不能體會這其中的樂趣。」
御景宸不滿自己「那方面」的能力遭到了質疑,開啟了毒舌懟人的模式。
風煜一口老血,哦不……一口老酒頓時盡數噴出,「你確定不是,照你這個磨法,鐵杵不會磨成針?還有你見過哪輛車子,開多了性能不會減弱,不會損壞?」
不帶這樣人身攻擊的。
以為誰都像你這樣變態,見到感「性」趣的女人,直接先「上」了再說,也不管人家成年了沒有……
禽獸啊!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方漪瀾似乎才成年不久,只差一點這傢伙就要被扣上一頂侵犯~未成年的罪名。
沐伊人十八歲的時候,他除了牽牽小手,吻吻額頭,偶爾抱抱她之外,連接吻都不敢。
就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誘發她心臟病發作。
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你可能看不到我鐵杵成針的一天,但我卻能看到你陽萎的一天,畢竟男人的玩意兒憋的太久,會影響性能和持久,擼管太多,會陽萎的。」
身為一個擁有一半俄羅斯血統的男人,他有驕傲,也有本錢,哪怕六十歲,依然能龍精虎猛,過著「性」福快活的生活。
至於身為Z國人的風煜,那就難說了。
風煜氣得半死,「喂,你不要太過份了,有種咱們比劃比劃。」
他必須要維護他身為男人的尊嚴。
御景宸嗤笑,「無聊!」
氣急敗壞的風煜,被他嘲諷技能,激得暴走,「莫非,你自卑了?
」呵——,你多慮了,我是怕你會自卑,必竟我已經征戰已久,而你……連肉沫也沒吃過吧!」
笑話,他曾無數次在方漪瀾的身上,驗證了他身為一個男人的天賦異稟。
「今天誰不比,誰就是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