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章 慕容洪烈!
這枚令牌乃是他的貼身令牌,其中含有他的一縷靈魂氣息,只需要通過這枚令牌傳音,他便可以立即感受到。
因此也可以看出來,這慕容世家對蕭長生的重視。
「多謝。」
蕭長生看了一眼這枚令牌,點了點頭,將其收進自己的儲物戒指之中,心中對於慕容世家的態度,還算比較滿意。
「既然如此,公子就且在此處休息,在下先下去了,稍後會有人為公子將飯菜送到公子的住處。」阿文對著蕭長生說道。
隨後小心翼翼的後退數步,距離蕭長生數十米之後,這才轉身離去,消失在蕭長生的眼前。
……
慕容世家,議事大廳。
此刻在慕容世家的議事大廳之中,已經聚集了整個慕容世家全部的高層,全部都是帝境以上的強者,足足有數百位之多。
其中到場的半步大帝境強者,除了慕容霄和慕容雲之外,還有一名半步大帝境強者,名為慕容洪烈,乃是慕容家的大長老。
其身份地位,在慕容世家也是高高在上,僅次於慕容霄,慕容家的一切大小事務,全部都是交由慕容洪烈準備。
平日里,整個慕容世家,莫說是沒有半步大帝境強者,就算是帝境九重天巔峰強者,都很難看見一回。
畢竟這等層次的強者,要麼是在外外出歷練,要麼就是有家族任務在身,又或者是在某個隱秘之地進行閉關突破。
誰會沒有事情在慕容世家內閑逛?
但是近日,整個慕容世家幾乎一半以上的強者,全部都彙集到了慕容世家,所有人都是臉色凝重,不敢說話。
大廳的最上方,坐著的,正是三位半步大帝境強者,而慕容雪則因為是慕容霄的女兒,也是整個慕容世家的天嬌,故此雖然沒有坐在最上方,但也是僅僅在這三人之下,地位與慕容霸等人相當。
此刻三名半步大帝境強者沒有說話,在場的其他帝境強者,更加不敢貿然說話,任誰都知道,今日之事已經激怒了慕容霄。
「是誰將消息散播出去的,自己站出來。」
許久之後,坐在慕容霄一邊的慕容洪烈這才開口,聲音冰冷沉悶,一股龐大的威壓從他的身上釋放出來,使得下方的數百名帝境強者全部汗流浹背。
琴帝墓地圖出現在他們手中之事,只有慕容世家的高層知道,但是就是如此隱秘的事情,竟然被人傳了出去。
僅僅是在慕容世家內傳播也就算了,竟然還傳播到了外面,以至於今日慕容雪和慕容雲二人遭遇極道魔宗的強者截殺。
無論是慕容雪還是慕容雲,這二人在慕容世家的地位,都十分不凡,極道魔宗敢對這二人下手,顯然是依舊做好了和慕容世家完全開戰的準備。
「自己站出來,否則的話,休怪老夫不客氣!」見下方無人說話,慕容洪烈的面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沉聲怒喝道。
「轟!」
一股更為猛烈的靈魂威壓從他的身上釋放出來,磅礴的威壓籠罩而下,以至於在場除了慕容雪和慕容霸等少數幾個帝境後期巔峰強者之外,其他人全部皆被這股靈魂威壓鎮壓在地上,紛紛跪地不起。
「大長老饒命,我等真的不知啊!」
「此事定不是從我慕容世家傳出去的!」
「就算給我等一萬個膽子,我等也斷然不敢將如此重要之事傳播出去,還望大長老明察!」
「……」
下方的許多帝境強者一個個都是紛紛叫苦不迭,向著慕容洪烈連連求饒道,一個個的臉色都是變得無比的難看。
同時心中也是生出一股濃濃的恐懼。
大長老在慕容家平日里雖然嚴厲,但是卻從未發火過,但是今日因為此事,慕容洪烈卻動了雷霆之怒,這如何不讓他們覺得恐懼。
如果再不開口求饒,恐怕光是慕容洪烈身上的靈魂威壓鎮壓而下,就足以將他媽直接活活鎮死在這大廳之中。
「哼!」
然而聽見這些慕容世家帝境強者的求饒,慕容洪烈卻是冷哼一聲,根本就沒有在意這些慕容世家帝境強者的話。
「既然不承認,老夫只好親自出手,別讓老夫查出來,否則,老夫滅你一脈!」慕容洪烈聲音冰冷的怒喝道。
「嘶!」
聽見慕容洪烈的話,下方在場的無數慕容世家的帝境強者一個個都是頓時嚇了一跳,臉色變得蒼白無比,心中恐懼。
慕容世家發展至今,足足有著數十萬年的歷史,從當初的一個沒落小世家,發展成為如今在整個靈玄界都是龐然大物的一等勢力。
其家族之中的派系,已經十分的明顯,早已經從當初的一脈,發展成為了如今的數百之脈,甚至有些支脈的弟子根本就沒有慕容世家的血脈,乃是外族強者。
只不過慕容世家發展的過程之中,也同樣需要接入外族強者進入家族之中為自己效力,這些人在立下大功之後,便會被接入慕容世家,賜慕容姓氏,成為慕容世家的一份子。
就如同慕容霸,他的體內,便沒有慕容世家的血脈,只是因為其父親當初為了救慕容世家的一位老家主,最終戰死,故此慕容世家便賜慕容霸慕容姓氏。
這樣的例子在慕容世家比比皆是。
而這數百支脈之中,任何一條支脈,少則數千人,多則數萬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小數目。
但是今日慕容洪烈竟然開口,只要讓他查出來,就屠其一脈,一人之罪,全脈受罪,這樣的懲罰,不可謂不大。
誰也不敢保證,這消息,究竟是不是從自己這條支脈之中的強者口中傳出去的,如果是的話……想到這裡,許多人就更加的恐懼了起來。
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是知道這琴帝墓地圖之事,雖然不外傳,但是總有人忍不住告知自己最親密之人,誰知道這話是不是從這些人口中傳出去的?
因此此刻在場的無數帝境強者,除了少數幾個人之外,沒有一個人心中不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