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章 囂張與狂妄!
整個迷空城彷彿都在這一掌之下不斷的顫抖。
神皇境強者雖然沒有達到帝境,可是其實力,已經不容小覷,哪怕是隨意的一掌轟出,都蘊含著強大的天地之勢,乃是相對於藉助天地的力量出手。
而天地何其強大?
隨著紀春秋這一掌轟出,整個紀家的領地早已經不復存在。
不過對此紀春秋的眼神之中,卻沒有半分的不舍,實力達到他這樣的境界,早就已經沒有了凡俗的感情,不會被家族感情束縛。
更何況,這紀家本來就是由他創建,只要他在,紀家哪怕是被滅了十次百次,都依舊可以重建。
「小子,怪就怪,你太小看神皇境強者的強大了。」
望著身下的那一片廢墟,紀春秋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聲音冰冷無比的說道,只不過他的臉色依舊顯得有些難看,自己堂堂神皇境強者,竟然被一個後生小子逼到施展全力的地步,這說出去都著實丟人。
「轟!」
然而就在紀春秋的話音剛剛落音,卻發現原本的廢墟之中,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從下方沖了出去,整個人的身上氣勢如虹,仿若一柄絕世神劍一般。
「神皇境,也不過如此。」
白色身影不是別人,正是蕭長生。
此刻蕭長生直接出現在紀春秋前方莫約百米的距離,臉上帶著一絲輕蔑的說道,身上的衣服雖然已經破了幾個衣角,可是卻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什麼!」
看見蕭長生承受了自己的大遮天伏魔掌全力一擊之後,竟然僅僅只是轟壞了對方几個衣角,紀春秋的眼神之中也是充滿了震驚無比的神情。
「不可能,小子,你怎麼可能一點事情都沒有!」
紀春秋神色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就連說話的聲音,都開始變得有些顫抖起來,這一幕實在是讓他難以接受。
哪怕是神皇境強者,面對他如此一掌,即便是不死,恐怕也都會身受重傷,哪裡是像這個小子一般,不僅沒有身受重傷,甚至僅僅只是壞了幾個衣角。
「怪物!」
兩個字不由的從紀春秋的腦海中冒了出來,看向蕭長生的目光,也變得如同看向怪物一般。
除了怪物,誰能夠做到如同蕭長生這般?
「既然你已經出手了,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然而蕭長生卻沒有理會紀春秋,依舊臉上平淡的看著紀春秋,緩緩的詢問道,彷彿剛剛發生的這一切,都只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一般。
「嗯?」
一股不好的預感不由的從紀春秋的心底升起,看向蕭長生的目光,也開始變得有些恐懼起來。
「小子,本神皇不知道你剛剛用什麼手段擋住了本神皇的全力一擊,不過今日,你必須死!」紀春秋目光冰冷,咬牙切齒的看著蕭長生喝道。
「絕命三殺第一殺,斷魂!」
紀春秋聲音冰冷無比的喝道,恐怖的靈力在他的身後暴走,化為一頭巨大無比的黑色鬼影,直接朝著蕭長生撲了過去,張開一張漆黑的大口,彷彿能夠吞噬一切一般。
整個空間周圍的空氣,也都在紀春秋施展出絕命三殺第一殺斷魂殺之後,都彷彿變得冰冷刺骨一般,一股讓人難以忍受的寒意從腳底直接蔓延。
「桀桀桀!」
那頭黑色的鬼影也是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然而這令人感到恐懼的笑聲,卻彷彿擁有著一股神奇的魔力一般,竟然能夠牽引人的靈魂,想要將蕭長生的靈魂強行從靈海中拉扯出來。
哪怕是蕭長生的靈魂乃是帝魂,在這一招之下,竟然都有了一些微微的變動,不過僅僅只是瞬間,這種變動便立即被蕭長生給壓制了下去。
「小子,能夠死在本神皇的絕命三殺之下,也算你死而無憾了!」
紀春秋目光冰冷的看著蕭長生,聲音冰冷無比的說道。
絕命三殺同樣是初神級靈技,只不過其威力,卻已經達到了初神級上品靈技的威力,威力無窮,絕非大遮天伏魔掌的威力可以比較,更非如紀炎那樣的半吊子初神級下品靈技能夠相提並論。
這絕命三殺,乃是一份專門為了殺人而準備的殺伐靈技,招式剛剛施展,便已經能夠感受到一股鋪天蓋地的殺氣向著四周瀰漫。
其中這絕命三殺中的第一式斷魂殺,便是一招靈魂方面的靈技,專門攻擊靈魂,就算是神皇境強者,被突然施展也極其難以抵擋。
絕命三殺是他為自己準備的底牌,即便是當初面對其他幾位神皇境強者的出手,他都沒有施展出絕命三殺,否則必然會引起人窺視。
只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料到,這底牌今日竟然會用在這樣一個小子的身上,這讓他看向蕭長生的眼神中,都是充滿了濃濃的殺意。
「滾!」
然而面對朝著他撲過來的這隻黑色鬼影,蕭長生的眼神卻是微微一眯,一拳直接朝著這隻黑色鬼影轟了過去,只見一隻巨大無比的拳影直接轟出,迎向這隻黑色鬼影。
「區區小鬼,也敢在本帝面前裝神弄鬼,給我爆!」
蕭長生厲聲喝道。
「轟!」
隨著這隻金色的拳影轟擊在這隻黑色鬼影之上,瞬間將紀春秋所施展的絕命三殺中的斷魂殺所凝集的鬼影轟殺,化為無盡的煙霧消失。
「轟!」
巨大無比的餘威向著四面八方衝擊而去。
「該死!」
看見這一幕,紀春秋的眼神中頓時爆發出一股冰冷無比的殺意,憤怒無比的看著蕭長生,恨不得將蕭長生活活吞下去一般。
他萬萬沒有想到,蕭長生的實力竟然連他的絕命三殺都可以抵擋住,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直接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讓他的臉色變得難看無比。
「還有什麼能耐,全部施展出來吧,我等你。」
蕭長生一拳將紀春秋的斷魂殺轟碎之後,整個人語氣依舊平淡無比的說道,可是任誰聽見蕭長生的話,都能夠感受到一股濃濃的囂張與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