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閣主說,儘可能懟死那個姓墨的
(1)
「好了好了,現在我是變回來了,不過靈珠好像是被我給吞下去了……怎麼辦?」孤傾語萬分捉急地看著祁烷。
祁烷一臉驚奇:「boss,那麼大的珠子你是如何吞下去的?」
「我不知道啊!」孤傾語快哭出來了,「就是吞下去了!現在關鍵是怎麼吐出來啊!」
祁烷一臉同情地看著孤傾語:「boss,自求多福吧,說不準什麼時候你就吐出來了?」
「滾。」孤傾語翻了個白眼,「我現在去看看小琪他們,你帶我去。」
「好嘞!」祁烷立刻來了精神,踹開門,「走吧!」
孤傾語跟上了祁烷,七拐八繞,來到了一個地方。
「就是這裡。」祁烷指著一排房間,「大家就住在這裡哦。」
「嗯。」孤傾語走到一個房門前,伸出手,輕輕敲了敲門。
門被打開,是小琪的臉。
「小琪!」孤傾語立刻撲了上去,「你怎麼樣?」
「嗯,我很好。」小琪也是抱了抱孤傾語,看了看站在孤傾語身後的祁烷,退後一步一條通道,「都進來吧。」
「好的!」孤傾語走了進去,在桌子前坐下,因為屋子裡只有小琪和祁烷所以也沒有那麼多的拘謹了,「對了,在我睡著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這是她一直都想要問的,因為自從醒來以後,就發現了賈騏哲和大家之間的氣氛似乎怪怪的。
祁烷沒有說話,倒是小琪開口了:「有一群人出來,把蛛娘給帶走了,他們稱賈英雄為……王。然後,就來到了這裡。」
孤傾語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這幾天也就在這裡休整休整吧,倒是把你給嚇著了,對不起,小琪。」她充滿歉意地看向小琪。
小琪拉起了孤傾語的手:「才沒有,我還要謝謝小語,如果不是小語救了我,那麼我恐怕就要被魔獸給拍死了。」
「嗯!」孤傾語也是捏了捏小琪的手,「真的沒有想到我是只老虎誒,而且還是一隻白虎神獸?」她點了點頭,「嗯,一直以為是病貓來著,沒想到老虎真的發威了啊!」
「是啊。」小琪看起來也很是感慨,「沒想到啊!」
祁烷在一旁抽著嘴角,但也不好說話。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凡事不能只看表面,要往長遠地看~說不定你今天得罪的人,明天就會狠狠整死你!」她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祁烷。
祁烷被這一眼瞧得是毛骨悚然:「boss,有話好好說,我真的沒有惹你……」他突然想起被白虎按在爪下的那一刻,小臉瞬間變白了。
孤傾語笑了起來,拍了拍小琪的肩膀:「我先去隔壁幾間看看其他人。」
小琪點點頭。
孤傾語走了出去,不忘對小琪眨了眨眼,隨手關上了門。
她來到了左邊的一間房,敲了敲門。
「誰啊!」門被人不耐煩地打開,「知不知道小爺我正在……」
他的話語卡在了空中。
孤傾語看見了一位俊美飄逸的男子,凌亂著頭髮,正瞪大眼睛看著她。
「齊逸塵?」孤傾語疑惑地看著眼前的人,「你怎麼啦?衣冠不正、披頭散髮的?」
他的領口微微散開,露出了光滑的肌膚。
孤傾語立刻捂住鼻子,看向屋裡,發現墨白正朝她走來。
「對不起我來早了!你們繼續!」說時遲那時快,孤傾語一把關上門背過身。
門裡面的齊逸塵捂住鼻子,因為一下子被門撞到而湧出了鼻血:「竹弟,你……」
孤傾語一臉地激動,在門外喊著:「你們繼續繼續!趕緊的!」
雖然知道了齊逸塵是那啥,但是居然墨白也是還是很讓人吃驚的,雖然捨不得男神,但是這表現出齊逸塵已經走出了陰影不是?男神嘛,總是要走的!
(2)
正當她胡思亂想之際,門再度被人打開,出現的是墨白一臉著急的臉龐:「語兒你聽我解釋……」
「嘿嘿嘿不必了。」孤傾語一臉地諒解,「真的是我的不好……」
「語兒!」墨白忍無可忍,無奈地喊了一聲,「我在幫他換藥。」
「哦~原來是換藥啊~」孤傾語點了點頭,「行吧行吧你們繼續繼續別管我~」
「已經換好了。」墨白揉了揉眉心,「語兒,先把鼻血擦擦,然後再好好說話。」
「額?」孤傾語一怔,立刻用帕子捂住鼻子,擦了擦。
與此同時,齊逸塵也走了出來,他已經整理好了衣服和頭髮。
「唉,害我白高興了一場。」孤傾語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看向齊逸塵的眼神彷彿在看一位誤入歧途的少年。
齊逸塵抽了抽嘴角,選擇性無視了孤傾語。
「唉!」孤傾語再次嘆了口氣,「看著你如此生龍活虎的我也就放心了!」
其實她最之前擔心的一直是齊逸塵,他的傷還沒好,又是來了一場惡戰,所以孤傾語很擔心齊逸塵的身子能不能經受得住。
照他們剛剛那麼說,墨白幫齊逸塵換過葯了那麼就說明齊逸塵應該也是沒多大問題了吧。
「對了,話說你們知不知道蛛娘被關在哪裡了?」孤傾語突然問道。
墨白搖了搖頭:「這是夜燼的事情,若是語兒想知道的話,我可以陪你去找找看。」
「好。」孤傾語點了點頭,「謝謝了。……墨白你先等等,我去看看慕容兄就來。」
孤傾語敲開了最旁邊的一扇門,慕容佐羽依舊是冰冷著一張臉,打開門看見孤傾語時詫異了一下:「竹弟?」
「嗯!」孤傾語點了點頭。
雖然她如今恢復了女身,但是齊逸塵和慕容佐羽好像還是更偏向叫她「竹弟」來著,這點孤傾語也是沒有什麼反對。
「你沒事就好。」慕容佐羽像是鬆了一口氣。
孤傾語笑了笑:「沒事的,慕容兄,多虧了你才能抓到蛛娘!」
慕容佐羽搖頭:「何足掛齒,竹弟無礙便好。」
「我先去找蛛娘,看看能不能套出什麼線索。」孤傾語沉了沉眸子,「總是覺得這一次的被襲擊不是那麼簡單的。」
「嗯。」慕容佐羽點了點頭,「要我一起么?」
「不了,謝謝慕容兄。」孤傾語揚了揚唇角,走了出去,「再見哦。」
慕容佐羽也是頷首。
(3)
孤傾語和墨白剛剛走到樓梯,就看見三個人迎面走來。
中間的一個帶著黑色的笑面面具,一襲黑袍。
「鴉……鴉伯伯?」孤傾語一歪頭。
鴉咳了咳,有些不自然地點了點頭:「是我。」他的聲音依舊沙啞。
「鴉伯伯好!」孤傾語立刻進入尊老愛幼模式。
鴉後面的兩個人立刻噴笑了出來,他們沒有帶面具,只是穿著黑色的衣服,所以面容很容易被人看見。
那是兩個男子,大概三十幾歲的樣子。
「笑什麼?」鴉不滿地回頭看了一眼兩個人,二人立刻閉上了嘴巴,但是臉上還是不難看出他們在強忍著笑意。
「鴉伯伯,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啊?」孤傾語好奇地看著鴉。
「我等奉閣主之名,前來聽候姑娘差遣。」鴉微微低了低頭。
孤傾語點點頭:「多謝了。你們閣主是說我想做什麼都可以,想去哪裡都讓你們帶我去嗎?」嗯,先打個預防針再說。
「額……是的。」雖然不知道孤傾語為何會有此疑問,但是鴉還是點了點頭。
「那好,我想去看看蛛娘。」孤傾語笑了笑。
鴉似有遲疑:「孤姑娘,這……」
「剛剛不是說,想去哪裡都可以么?」孤傾語挑了挑眉。
鴉最終還是點了頭:「孤姑娘,請和我來。」
孤傾語跟上鴉,墨白也抬起腳,隨著孤傾語一起走。
鴉卻是停下了腳步,看著墨白:「這位公子請留步。」
「我不能去么?」墨白笑了笑,也是極其溫文爾雅。
但是鴉分明感受到了從眼前之人身上傳出的一種壓迫感。
鴉顯得不卑不亢:「閣主只吩咐過孤姑娘可以隨意出入本閣的各個角落,墨公子還請止步。」
「算了墨白,」孤傾語扯了扯墨白的袖子,「我一個人去就行了,謝謝你。」
墨白也只好點了點頭:「語兒,小心些。」
孤傾語點了點頭:「沒事的啦,反正都是賈騏哲的人啦……」
「您能如此信任閣主以及本閣,本閣感到不勝榮幸。」鴉微微欠了欠身。
閣主吩咐過,盡一切可能懟死那個姓墨的!
孤傾語聳聳肩:「走吧。」
墨白沉了沉眸子,不再說話。
孤傾語跟著鴉以及三個人走上了樓梯。
一路上,孤傾語一直好奇地看著鴉。
「咳咳,請問孤小姐有什麼事情嗎?」鴉不自然地咳了咳。
「鴉伯伯,你的面具真好看!」孤傾語讚歎著。
「額……」你在說什麼大實話!
「其實吧,把面具脫下來的你更好看!」孤傾語由衷地說道,但是立刻覺察到了不妥。
一般小說里或者電視劇裡帶面具的人都有一段心酸過往來著什麼的?被毀容瞭然後有著無法磨滅的烙印?
她不禁愧疚起來,立刻說道:「當然,如果鴉伯伯習慣帶面具的話不必勉強!」
「這倒是無所謂……」鴉咳了咳,「只是閣主吩咐過,在下不能摘去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