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我是她相公
「嘿,哥們兒,問你個事兒。」孤傾語一臉八卦。
祁烷這貨也一口一個哥們兒:「說吧哥們兒,啥事?」
「你是怎麼穿越過來的啊?」
「額……」祁烷不好意思地搖搖頭,「意外,意外。」
「說唄!」孤傾語壓抑了許久的八卦性格這下終於發揮出來了。
「呵呵呵……」祁烷低聲笑著,「你先說。」
「嗯……」孤傾語想了想,「好吧。我是一個心理醫生,在一次下暴雨的半夜準備回家時被一個穿著黑色袍子的人追殺,然後跑到了太平間。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給咔擦了……你咧?」
「聽起來還是挺驚悚的啊!」祁烷讚歎地點點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嘛,一個人正在家裡吃晚飯的時候,然後突然進來了一個黑衣人,他手裡拿著一把刀,我嚇了一跳然後被飯嗆死了!」
「……」孤傾語的眼睛越瞪越大,然後——「噗哈哈哈!七萬,原來他們還沒下手,你是被自己嗆死的啊!」
祁烷懊惱地瞪了孤傾語一眼,隨後加快了腳步。
孤傾語也加快腳步趕上了眾人。
孤傾語趕上了賈騏哲:「嘿!賈兄!」
「嗯?」賈騏哲淡淡地看了一眼孤傾語。
「嘿嘿嘿嘿嘿!」孤傾語一臉獻媚地笑,「賈兄,你看起來好厲害的樣子!」
「看起來?是不是真的厲害,你要不要試一下?」賈騏哲的話語很是淡然,像是不經意,卻透露出了一種都弄。
「好哇!」孤傾語看起來興奮極了,她要等的就是這句話!
賈騏哲愣了一下,他是決計沒有想到她會這般接下他的話的。
「確定?」賈騏哲挑了挑眉。
「嗯噠!什麼時候?」孤傾語一臉期待。
賈騏哲淡淡說了兩個字:「做夢。」
「爽快的回答!」孤傾語大喝一聲,隨即弱弱地說道,「真是讓我心都碎了……」
「竹弟安啦,」齊逸塵搖著扇子走了上來,他看似親切地拍了拍孤傾語的肩膀,「賈兄多厲害我們都知道的嘛,他一定是害怕傷害你!」
「傷害?」孤傾語像是看一個笑話一般看著齊逸塵,「齊逸塵,你可以讓墨白幫你看看了。」
「誒?為什麼?」
「嗯,」孤傾語自顧自地看向了墨白,「墨白,你會治腦子嗎?」
「……竹弟,我不會。」墨白看似很誠實地開口,「有時候,撞擊幾下會好一點。(純屬下邊切勿模仿)」
墨白無比溫柔的話語蘊藏著笑意,聽起來卻讓齊逸塵的身體抖了抖,默默地退到了一邊。
一路歡笑。
「我們要什麼時候才能到啊……」孤傾語氣喘吁吁:體力跟不上消耗啊!
「還要一天。」慕容佐羽看了看孤傾語,「怎麼了嗎?」
孤傾語翻了一個白眼:「累死了……」
「你還算是個男人不,」祁烷一臉的幸災樂禍,「連這裡唯一的女生都沒喊累呢!」
他咬重了「唯一」二字。
孤傾語咬牙切齒:「我算不算個男人,你不是很清楚么!」
「呵呵呵……」祁烷只感覺頭頂一陣恍然的虛汗。
賈騏哲看了看眼前的客棧:「今天就在這裡吧。」
孤傾語看了看天:「不知不覺都傍晚了啊……」
那個客棧上面掛著一張牌子,寫著——「有福客棧」。
唔,古代的店名都這麼……直接?
孤傾語想,離這家客棧不遠會不會有一個「有禍客棧」??
孤傾語點了點頭:「話說……為什麼不飛行啊?」
齊逸塵像看怪人一般看著她:「今天主要是保存體力,明天再飛的。」
「……」孤傾語瞪大了眼睛,「明天?不——是——吧——?!」
進了客棧,祁烷點了一桌好菜。
「七萬,你看起來好有錢的樣子誒……」孤傾語雙手撐著下巴看著祁烷。
祁烷嘿嘿一笑:「我嘛,沒別的,就是錢多!」
「誒是嗎?」孤傾語兩眼瞬間發光,「發達啦發達啦~~~矮油這怎麼好意思捏~」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土豪嗎?
「咳咳,」祁烷乾咳了幾下,「竹……竹弟,我的銀子,你不好意思什麼?」
孤傾語立刻移到了祁烷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語重心長地問道:「我們是好朋友嗎?」
祁烷獃獃地點點頭。
「所以啊——」孤傾語嘆了一口氣,「以後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祁烷拚命瞪大了眼睛:有這樣的人么!有么!!答案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孤傾語一臉滿足地去吃飯:「那就這麼愉快地決定啦~」
祁烷哭喪著臉:哪裡愉快了!他明明就沒同意好嗎!!
其他人都是幸災樂禍:小樣兒,讓你嘚瑟!
一頓飽餐過後。
「各位客觀們,」店小二一臉恭敬,「今天的客房只剩下三間了。」
「附近有多餘的客棧嗎?」賈騏哲微微皺起了眉頭。
店小二看起來很誠實地搖了搖頭。
三間,有七個人。
孤傾語、賈騏哲、齊逸塵、墨白、小琪、慕容佐羽和祁烷。
小琪是這裡「唯一」的一個女性,肯定獨霸一間了。
孤傾語寬麵條淚:我要不要說出來自己是個女生啊!貌似只有慕容佐羽不知道吧!
祁烷不懷好意地看了一眼孤傾語:叫你算計我!
孤傾語咳了咳:「咳咳!作為一個精神領袖,我決定了!今天小琪睡一間,我睡一間,你們五個人睡一間!」
精神領袖?她什麼時候成了精神領袖了??好吧,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想要獨霸一間!
「為什麼為什麼!」齊逸塵跺著腳,「這太不公平了竹弟!」
不公平?這傢伙明明知道她是個女生!!
賈騏哲也微微皺眉:「就是。」
就是?
就是你個頭啊!
孤傾語很無奈!
但她突然靈機一動,計上心來:「你們隨便分吧!我和小琪一間!」
「什麼?」慕容佐羽的眼睛瞬間眯了起來,「你們?」
「是啊!」孤傾語大言不慚,「我是她的相公!」
此話一出:
賈騏哲手指一頓;
墨白嘴角笑意僵住;
齊逸塵一口茶水噴出;
祁烷低下頭肩膀一抖一抖;
慕容佐羽嘴巴不可思議地張大;
小琪頗為臉紅地別過頭去45度角仰望天空。
而小琪的臉紅自然被慕容佐羽認為了她是害羞了!誰知道,她這是憋笑憋的?
「對吧小琪?」孤傾語豪邁地走到了小琪的身邊,湊近她,樣子頗為曖昧。矮油,沒想到小琪還可以有這個作用~
小琪咳了咳:「小凡莫要拿我說笑了。」
這個樣子,算是否認了。
孤傾語臉色一變,十分不愉快地開口:「娘子!你就這麼對待為夫么?」她看起來十分「痛心疾首」地捂著胸口:「啊!我的心啊!這撕裂般的疼痛啊!」
孤傾語前面的幾句感嘆讓眾人不由得感到一陣惡寒,她後面加的一個「啊」字先寫沒讓眾人把剛剛吃的吐出來!
小琪無奈地搖了搖頭:「我……」
就在這時,她感受到了一股與眾不同的氣場!
她一轉頭,發現除了慕容佐羽之外的其他三個大男人都在齊刷刷地望著自己,那眼神中似乎帶著幾分懇求……
「相公,我錯了!」小琪十分窩囊地開口。
她能否認么?能么?
答案是不行的。
肯定不行。
慕容佐羽的驚訝就是顯而易見了,他的嘴巴張成了「o」字型。
「請合上你的下巴,」祁烷頗為善意地說道,「……更驚悚的還在後面呢!」
「……」慕容佐羽冷冷地看了一眼祁烷,祁烷無奈地聳聳肩。
孤傾語笑得一臉猥瑣:「哦呵呵呵,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為夫原諒你了!」
原諒?小琪無語,原諒?為什麼她要被原諒啊?究竟是誰要誰原諒啊!
「娘子,我們走吧~」孤傾語看似「寵溺」地摸了摸小琪的頭,挽著她的腰。
小琪再一次窩囊地默默低下了頭。
慕容佐羽的下巴再次掉下。
天吶!饒了他吧!為什麼在和這個叫做「竹凡」的人相處之後他變得越來越反常了?原先是高貴冷酷都去哪兒了?!
他突然生出了一股滄桑之前,有點懷念那個無趣的皇宮了。
祁烷等人同情地看著小琪,同時在心裡默默為她哀悼:對不住了!我們會永遠記住你的!
那麼接下來……
「我和墨白同住一間,齊逸塵,你和慕容佐羽一起。」賈騏哲淡淡地開口。
被忽略的祁烷很是不爽:「那我呢!」
「後院有馬廄。」慕容佐羽也冷冷地開口,說實話,他們都對祁烷沒有啥好感!
就在這時,一個極度興奮的聲音響起:「來來來,七萬,今天你和我們一起吧!」
眾人的腦袋不約而同地滑過幾道黑線。
孤傾語心中還有補充了一句話:今晚我們來好好討論討論你的銀子!
是夜。
孤傾語坐在窗前,看著窗外。
「小……小語……」小琪弱弱地開口。
回她的是淡淡的一個字:「嗯?」
小琪咽了一口口水:「小語,你在做什麼啊……」
「我在看風景!」孤傾語答到。
小琪簡直就快要哭了:小姐!你沒事看窗外就看窗外嘛!為什麼還要那麼一副很「憂桑」的樣子?而且……而且還說看風景……那窗戶根本就是關著的好嗎!!
「小語,那窗子是關著的……」小琪再度弱弱地吞了一口口水。
孤傾語點了點頭:「我熱。」
熱?熱為什麼還關著窗戶??
小琪百思不得其解!
「小語,為什麼不開窗戶啊……」
孤傾語換換轉過頭,哭喪著臉:「我——打——不——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