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張,黑化的老王
愛麗薩。
愛麗薩感覺到了背後毛骨悚然的氣息,她轉過頭,驚叫了一聲。
老王笑嘻嘻的看著她,把鞋子放在門口,赤著腳像跳舞一樣,朝著她撲過來,幾分鐘之後,愛麗薩的衣服就不見了,老王抽出她睡衣上的腰帶把她雙手捆在背後,拿出個數碼照相機拍了起來。
把照相機定好時間放在床頭柜上,拿襯衫蒙了自己的頭,朝著女人壓了下去。
……
幾個小時后,一塌糊塗的愛麗莎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老王起來煮了一杯咖啡喝完,然後把指紋擦掉。
愛麗薩仇恨的看著他,咬牙切齒的說:「要麼你把我殺了,否則我讓你家破人亡。」
老王拖了張椅子,坐在床邊上看著愛麗薩:「你殺過人嗎?」
「.……「
「沒有親手殺過?安排過!恩,你看我殺過人嗎?」
愛麗莎鄙視的看著老王,突然間汗毛豎起,一股殺氣從老王的眼睛瀰漫開來。
「我殺過,你信不信?」
老王突然笑了。
「你竟然要求我把你殺了?好的,我把你殺了,在你躶體上寫蕩婦幾個字,寫上你家族的名字,嘴巴里塞個**,嘖嘖,沒想到你竟然有這個愛好,床頭櫃有假jb,沒男人要嗎?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然後赤身裸體扔到海城最熱鬧的地方,明天你就出名了,你的家族也名揚四海。」
愛麗薩眼中開始露出恐懼,搖晃著頭。
「你要什麼?我給你股份,價值億萬的股份。」
老王搖搖頭,問愛麗薩:「你知道什麼人最可怕?一種是護家的,一種是理想主義者。碰巧我兩者都是,自你下午拿著我妻女的照片時,你在我眼裡就是個死人了。」
老王伸手墊了塊毛巾掐住愛麗薩白皙的脖頸用力,愛麗薩瞬間窒息,長大了嘴巴拚命呼氣,眼睛掙大,雙手在背後掙扎,過了一會兒不動了。
老王算算時間,放開手。在房間里里走了一圈,看看窗外。電話鈴聲響,他看了看來電,估計是殺手的事情發了,要麼來彙報,相信這是中間人,不可能是直接的殺手。
愛麗薩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看著黑暗中的光暈大叫:「我要活著,我要活著,我沒死。」
老王的臉在旁邊冷冰冰的看著她:「對,你沒死。」
她獃獃的看著他,精神處於崩潰的邊緣。老王看著數碼相機里的圖片,一張張翻過去,欣賞了一會兒:「我本來以為除了我妻子,我再也對任何女人硬不起來,沒想到你有這個能力。我剛才殺過你一次了,你命大沒死,看來老天爺不想收你,好好活著吧,不要對鐵石集團,也不要對我再動什麼歪腦筋。否則你的照片會出現在世界各大知名色情網站,註明你和家族的名字,而你所用的殺手,在我眼裡屁都不是。大多數人永遠惹不起你們,但你今天起記住,有極少數人,你們也永遠惹不起。」
老王把她翻過來解開腰帶,以防她的手血液供應缺少壞死。
他用毛巾擦去自己所有的指紋,拎起鞋子,最後說了一句:「你會處理好下午派來殺我那些人的事情吧?我相信你會的。」
他從後門出來,穿上鞋,花園的草坪不錯,遮蓋了自己的腳印,但這雨會澆濕自己,他順著院子里的梧桐樹爬上去,一個跟頭翻過院牆,走進大雨里。
大雨消除一切罪惡,無論光明與黑暗。
他刻意的趟進地面積攢的雨水塘里,走進一個街角,找到自己的車,發動,發了一會兒呆,驅車離去。
——
愛麗莎躺了很久,在電話鈴再次響起的時候,她接了電話。
對方問:「楊小姐,您沒事吧?」
愛麗薩說:「我沒事,事情怎麼樣了?」
「黃了,死了兩個,重傷五個。」
「放棄吧,你知道怎麼處理?暫時不要有任何舉動,施加壓力,讓警方擱置不要查了。」
「明白,我會處理好的。」
愛麗薩把手機放下,渾身酸痛,這個禽獸,不但玷污了自己,還瘋狂的毆打。想起那人的行徑,她打了個冷戰,瑟瑟發抖。她裹緊了被子,等身體平靜下來,艱難的爬起來去盥洗室洗澡,用力的擦洗,希望擦去那個禽獸的印記,而那些印記已經在身體里,永遠擦不掉了。
熱水衝過頭,淋到身體上,麻木的大腦終於運轉,鐵石集團,成了一個夢魘。即使鐵石物流上市成功,自己的家族和投資各方拿到利益,而自己付出的遠遠不足以覆蓋。
而這個人還抓住了自己的把柄,不能讓家族知道,她又打了個冷戰,自己冷酷的父親,為了家族名譽和利益,會毀滅自己。
父親還安排了一樁聯姻,事關兩個家族的榮譽。
她終於無聲的哭泣,在十五歲之後,她再也沒有哭過。
「我要報復,我要報復,在此之前,要忍耐,要忍耐.……」
回到家裡,老王換下衣服,出門到對面小區的物業管理處,外面有個捐助衣服的箱子,此時大雨,沒有任何行人,他把衣服扔進去,或許明天有人會罵,但這是很好的衣服,不久就會被送去慈善,或者假慈善行為背後送去賣錢。
回來睡了一覺,第二天雨過天晴,他起身開車去接妻子和女兒。程程抱著兒子來開門問:「有事?」
老王溫和的笑:「沒事,只是找個借口自由一個晚上。」
程程鄙視的嘲笑他:「胡說八道。」她側身讓開,女兒興奮的衝過來,老王附身抱起來,問她:「開不開心?」
「開心,程程阿姨家有很多好吃的。」
「小吃貨。「他招呼老婆,」走吧,不打擾程程了。「
程程媽媽過來說:」這是什麼話,讓她們再待一天,陪陪程程,你去上班吧。「
老王看看妻子,妻子點點頭,於是笑笑,放下女兒離開。
到集團辦公室,二叔看看他,點點頭,意思是車子處理好了。他笑笑,上樓進辦公室,IT的年輕人隔著玻璃對他做了手勢。他進來打開自己的電腦,上傳一個文檔,到互聯網深處的某個地方。
他很少對人解說:他大學里學的是計算機系。
因為一個包工頭不太好意思介紹自己曾經是軟體工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