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攘外必先安內續4
TOMAS.
TOMAS在自己的會所。自從看了程程外灘的酒店和鐵石投資阿銀喬喬的會所后，他就動了心思，買下一個四合院，做了一個小型的會所，按照自己的喜好供應紅酒和雪茄。不過他沒有安排小姐，因為他覺得那樣太掉價，只不過因為鐵石只是間接投資給了自己的女朋友，所以才沒有鄙視鐵石。他找了一幫影視和舞蹈學校的年輕女藝人過來打混，只是免費供應吃喝玩樂，來的公子哥們是否搞的定這些女藝人，那就是個人的本事了。
而諸多的年輕女性們，懷著對藝術的憧憬，和對現實的理解，在這裡以獻身和賣藝來尋找機會。每個人都知道自己有什麼，對方有什麼，要付出什麼，和得到，或者得不到什麼。
TOMAS這會兒正端著紅酒，看著坐在對面沙發上的老王，他哈哈笑說：」老王，我知道你，你突然從包工頭變成了集團大總管，你和鐵石一樣傳奇，哈哈哈，他也是包工頭出身，你們倆算臭味相投嗎？「
老王也哈哈的笑，對這個真心對待鐵石像小兄弟一樣的公子哥，他心存尊敬。
」敬你，你是個好大哥。「
老王幹了杯中的酒。
TOMAS很給面子，幹了杯中的酒，扔了一根雪茄過來，說：」嘗嘗這個吧，沒有鐵石的好，他不知道怎麼搭上卡斯特羅的線，那老傢伙居然送了他半個集裝箱雪茄，問他要了半天，才給了一箱。到這就被人搶光了。說吧，你過來不是為了誇我吧。「
老王切開雪茄，點上火，吸了一口，在口腔里轉了一圈，呼出來，點點頭，說：」不比古巴雪茄差。那個是謠傳，卡斯特羅一共送了二箱給鐵董事長，就給了你一箱。「
」你覺得鐵石集團的處境如何？「
TOMAS抬頭想了想：」你想聽真話？「
老王點點頭。
TOMAS說：」一般，反正沒那麼壞，也不像表面那麼風光，太肥了，虎視眈眈的人太多。他最近搞得事情，是你出的主意？不錯的點子，有名氣了，也就防止一些人動腦筋。「
老王笑了，一挑大拇指，說：」鐵石沒有交錯你這個朋友。「
TOMAS慢悠悠的說：」打住，我可不像鐵石集團那些人，以為你只是程程家族派來的人。你想懂我什麼腦筋？就算我和鐵石關係不錯，我也不會冒險得罪其他家族。「
老王往後靠了靠，抽了會雪茄，說：」把只是兩個字去掉，我並不是程程派來的人，實際上程程對我有恩，我幫她照顧一下鐵石。我也不是讓你得罪其他家族，而是讓你加大對鐵石物流的投資，成為僅次於鐵石的第二大股東。「
TOMAS吸了一口氣，眯縫起眼來說：」你還不是讓我得罪其他家族？鐵石物流現在複雜無比，就像一個炸彈一樣。而且愛麗薩代表她的家族，當時和我、姜公子家族有默契，不能插手鐵石物流的投資，作為代價是鐵石快遞、369快捷酒店不讓她的家族介入。她找了一堆強力集團的人介入，我這是找難受。「
老王攤開雙手：」那你準備看著鐵石物流，當前最大的肥肉溜走？「
TOMAS仔細的看著老王：」如果不是我聽鐵石介紹了你幫他出的主意，我會當你是白痴。連鐵石都不想佔有鐵石物流了，只準備留著一部分利益，讓給這些家族折騰，你還讓我插手？「
老王往前看，眼神囧囧的望著TOMAS：」那你能做什麼，對得起鐵石的友誼呢？「
TOMAS並沒有躲閃老王的眼光，過了一會兒說：」我願意幫助這個小老弟，為了利益，利益優先，也為了道義。你有什麼想法，不要藏著掖著試探我了。「
老王點點頭：」我和鐵石談過了，我希望你入股鐵石集團，而鐵石集團控股了所有鐵石的下屬企業，包括鐵石物流。這意味著鐵石物流里鐵石集團的股權利益如果受到莫名的侵害時，你可以出手，完全沒有任何妨礙。但我不希望姜公子插手，他比愛麗薩家族還要貪婪，勢力更大。你可以找謝家聯合入股，我聽說謝家老爺子對鐵石印象不錯，差點把謝紫霞嫁給他。我也不希望李家介入，當然你和李家走的不近，所以我只是提醒一下。李家和鐵石集團會在地產上有更多的合作。」
TOMAS久久不說話，最後嘆息了一聲說：「你把軍方綁在鐵石集團的戰車上，對抗愛麗薩背後的家族，還順便防範姜家，你知道我這樣會站到強力部門的對面，我和姜公子是盟友。」
老王問：「你害怕了？」
TOMAS搖搖頭，說：「這和害怕沒有關係。」
老王攤開手說：「姜家和軍方是一體的，姜公子已經佔了鐵石集團控股兩家公司大塊的股權，你入股鐵石集團也只是更加緊密，我相信你找得到理由，讓姜公子更加與你、鐵石和軍方友好，而不是相反。這也是制約強力部門的利益集團最終吞併鐵石集團的可能性，你們最終會面對更難看的居民。而你介入后，局面就變得平衡了。這是好事，人性是不能檢驗的，不要給人性以貪婪的機會，那樣，所有人的利益都會受到損害。」
TOMAS嘆了口氣，問老王：「鐵石付你多少工資？到我這裡來做吧。」
老王笑了：「你知道答案，為何還要試探我的人性呢？」
TOMAS也笑了：「老王，我請你吃大閘蟹，南方空運來的，你吃不到這麼大的了，因為今年最大的都被我包了。我希望你想對待鐵石那樣，對待我這樣的朋友。」
夜晚，出門后，老王出了一身汗，抬頭看見明亮的天空，一輪皓月當空。他微笑了一下，心知人生艱難，但總有雲開月明的時候。他想念自己的妻子和女人，知道她們此時已經安睡，不想打電話吵醒她們，只是留言到：愛你，老婆。
過了一會兒，簡訊聲響：愛你，老公。
老王笑了，打電話回去，問妻子為何還不睡。妻子說我想你，睡不著，你什麼時候回來？
老王說明天就回來，一早。
上帝的歸上帝，凱撒的歸凱撒，我獨有家庭，愛如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