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外圍女
我在前年曾醞釀了一本金融業的書《逼倉》，情節大綱等等都寫好了。不過我這幾年成立了一家新的公司，又忙於移居到國外的一堆雜事，前年還發了一個基金，受限制很多，操作的比較累，所以就把這本書擱下了。
前不久《歡樂頌》里劉濤的一番台詞，惹得我們行業內大笑，實在是腦殘。有些讀者就慫恿我趕緊寫一本正兒八經的書，我就把《逼倉》的一個引子章節傳了上來，結果編輯審核不通過。
所以也就算了。
我大概看了起點網一百多本書，當然不是全部看完，有些跳著看，有些看了一部分。大部分還是迎合小孩子的，我也不能免俗，所以就把原來自己想寫的一本現實主義作品《外環》改的七零八落，成了意淫作品傳上來，我也知道現實主義作品壓根不能在這裡發表。
但過來看的幾個熟人也知道，我並不是為了錢才來寫東西，十年來，我寫的書和專欄，稿費還沒有一份報告的單一年費多。寫到這裡我就興味索然了。
不過和起點簽了合同，大約100萬字還是要完成了。
對金融業玩家來說，規則和契約是核心，這本書不會太監，大家接著看吧。
我本來顧及到起點受眾面的幼齒化，刻意壓低了內容的複雜程度，但還是未能避免枯燥，畢竟商業的東西，真實的專業度一出現，就沒法淺白了，不是真的像小白文那麼簡單。
我看到知名的網文作家都說：要把愚蠢堅持到底。
估計我是沒法做到的。
——
阿銀和喬喬。
阿銀髮展手下姑娘們的過程，鐵石觀察還是超越了喬喬的眼光。喬喬最初只是注意到外地鄉鎮來的女孩子們。阿銀卻迅速的去周邊的高校找了些女大學生過來。這反而給了喬喬啟發，所以喬喬就開始把手伸向演藝類學校，不管是專業院校還是業餘的。
鐵石沒有繼續打擊她，因為喬喬在認識到鐵石的能量后，慢慢的靠近他，開始給他看一些視頻。他笑著問喬喬：「你拍我們公司高管的那些視頻呢？」
喬喬厚著臉皮說：「給胖子陳了，一份底稿都沒留下。」
「哦。」
「董事長啊，我想成立一家模特公司，你看投些錢吧。」
鐵石點點頭，但並不想以自己名義投入。「你代持吧。」鐵石對喬喬說，喬喬眼睛亮了起來，這代表鐵石接納了她，和阿銀的角色平起平坐了。自己是個老女人了，無法投懷入抱，就以自己的能力來取得認可吧。
喬喬發展成員的速度之猛，也令人瞠目結舌，很快的，一個模特公司和一個演藝公司成立了，並吸納了各地來的想要一夜成名的女孩子們，迅速致富和虛榮使得各路藝校的女孩子們，完全拋棄了羞恥心。
鐵石已經對這個行業有了完整的了解，從他控制的一家影視投資公司到鐵石物流間接合作的徽幫夜總會，讓他深刻的認識娛樂行業。無論是站在頂尖的一線女星，還是地下的賣笑女人們，其實路數都是一樣，唯一的區別是價錢。
人各有價錢。
這是上帝說的？
不是，這是筆者說的。
金融業有一句話叫做：everything has a price
其實是每個人，每個商品，每個股票，每個債券，每個房子，每個合約，都有一個價格。
鐵石物流上市前的準備，投資市場有和他相熟的資本大佬，也會堂而皇之的問，能不能弄點股份，送給某個國際女藝人。鐵石好奇的問:「那個誰，不是在和猶太人混嗎？前不久還有她在沙灘被老外嗅屁股的照片。「
大佬得意洋洋的說：」現在跟著我了。猶太人玩玩而已，真的會娶她？「
鐵石大量大量他：」我可認識大嫂，最近聽說她在練跆拳道？你不是認真的吧，送股票？「
大佬哈哈笑。
因為這些年輕藝人的加入到鐵石的生意圈裡，他的生活變得更加荒淫。程程懷胎的日子裡，初期他守著，還拒絕了柳葉的誘惑，後來就開始亂來。
甚至阿銀也看不過去，她對鐵石說：」你給小妹點面子吧，那些女人當著我面往你身上蹭。「
喬喬微笑著把阿銀拉走，對她說：」男人都是這樣的，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你有位子就行了。「
阿銀訴苦道：」我特么不是紅旗啊，也是彩旗一隻。「
」你顏色比她們深點。「
tomas來見過他兩次，看他臉色不佳，對他說：」老弟，悠著點哈，年輕人雖然身子骨強，也頂不住夜夜做新郎。你怎麼了？失去進取心了？這麼頹廢。「
——
老王。
開了兩家房屋中介后，他的生活忙了一點，但仍沒有太多的錢，因為都被他投入了生意運轉。他包租了不少房子，分割成群租房，給外地來的各路打工者。
這是他一家曾經住過的，現在升級成了包租公。
女兒開始成長，送進了附近的幼兒園。妻子除了在店裡幫忙，主要還是去接送和看顧孩子。老王不想跑的太遠，也經常陪著老婆孩子閑來消磨時間。
程程懷孕了，老王帶家裡人去看過幾次，前兩次鐵石還在，後面就少見了。程程的媽媽在，後來老王妻子就多去幾次陪她，倒不是做事，而是和她聊天排遣一些寂寞。程程的媽媽偶爾會在老王妻子面前嘆息，鐵石在外面的活動也有風言風語傳到她這裡，卻不敢對女兒說。
其實程程也有所察覺，設計公司和工程公司的人也間或把一些文件轉過來請示。秘書不懂事，也會婉轉的勸自己老闆管好鐵石。
這當然就是不懂事了。
程程表面上沒什麼，心情卻有些不佳。
她有時候羨慕老王一家，對老王妻子說：」雖然你們沒有什麼錢，但一家人守在一起真好啊。「
老王妻子說：」有錢會更好，你不了解我們艱難的時候。鐵石做這麼大的生意，應酬是難免的。如果你這都看不開，下半輩子會很難堪。「
老王出門后對妻子說：」看來你鼓勵我為了事業發達而應酬。「
」你敢，打斷你小腿。最小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