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想當大小姐

  趴在相冊上，斜眼看著照片上的倆人，一隻手指在上面畫啊畫，不知不覺，困意襲上來，她竟保持著這個姿勢睡著了。


  ……


  「滴滴滴滴——」


  清晨鬧鐘醒來，程小雨皺了皺眉，睜開眼，發現自己昨夜竟不知不覺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猛地坐直身子。


  「啊……好痛！好痛！」


  按住脖子和腰，天殺的！她怎麼那麼糊塗，昨夜幹什麼來著？怎麼會睡著的？


  歪著頭看到相冊攤開的那一頁，無奈地嘆了口氣，又是因為嚴簫，這一次不僅讓她腰疼，還讓她落枕。


  憤恨地把相冊合上，她得抓緊時間出門，不然去咖啡廳打工就快要遲到了。


  一陣倉惶，程小雨風風火火出了門，來到咖啡廳的時候已然是客滿了，老闆一看到她立刻碎碎念：「小雨，你怎麼現在才來？你不在靖兒都快忙死了，你怎麼歪著頭？」


  程小雨剛要解釋，老闆又打斷她：「好了好了，別說了，趕緊換工作服準備開工。」


  程小雨走進櫃檯，凌靖兒沖她俏皮地吐了吐舌頭，端著盤子跟她擦身而過，就在程小雨走進廚房的那一刻，門上的鈴聲響起，走進來三個女生，凌靖兒機械性地說了聲：「歡迎光臨。」


  那三個女生別提有多囂張了，一坐下，其中一個女生倪楚楚便朝凌靖兒勾了勾手，凌靖兒立刻小碎步走過去。


  「我問你，你們這兒有沒有一個叫做程小雨的？」


  凌靖兒打量了她們，看起來跟程小雨是同齡，估計是同學吧？於是誠實地說：「有。」


  倪楚楚一副老大爺需要人伺候的姿態說：「叫她出來，我要她給我們點單。」


  「你們需要什麼，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倪楚楚聽完不高興了：「怎麼個一樣法？你跟她能一樣嗎？我就要她幫我們點單，叫她出來！」


  凌靖兒無法，後來轉念一想，她們大概是以為叫程小雨點單的話，老闆會給她多點提成獎金？罷了，都是同學，她去叫就是了。


  走回櫃檯，剛好程小雨從裡面出來，凌靖兒跟她說了情況，程小雨遙望那邊的桌子一眼，說：「我知道了，我去吧。」


  深吸了一口氣，像是要上戰場一樣走到倪楚楚身邊：「這位客人，請問你需要點什麼呢？」


  倪楚楚吊著眼珠子看她：「喲！這不是我們學校的紅人嗎？怎麼在這裡打工這麼寒酸？嚴簫呢？你不是跟嚴簫在一起的嗎？怎麼他捨得讓你在這裡打工？」


  旁邊的女生聽完跟著笑起來，程小雨翻了翻白眼，都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這裡是她工作的地方，她不想在這兒跟倪楚楚鬧事，便把她的話當作耳邊風。


  這樣的無視讓倪楚楚更加惱火，她伸出手：「菜單呢？沒菜單我們怎麼點單啊？你是怎麼做事的？」


  那菜單明明就放在桌子上，敢情她還想當大小姐，讓她像丫鬟一樣恭恭敬敬遞到她手上去？

  程小雨告訴自己保持微笑，從桌子上抽了菜單放在她手上，倪楚楚點了一大堆東西之後，也不看價格，就把菜單甩回去給她，並說：「你可要記好了，少一樣我可是不付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