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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再見,巴蜀!再見,我的愛人!

  貢嘎山之下的蜀川客棧之內,在客棧的二層有一間非常特殊的房間。這裡的布置可比外面的那些房間都要豪華,西域盛產的羊皮地毯,還有中原地區最著名的絲綢是這個房間主要的格調。


  窗檯、茶几上還有景德鎮的瓷器。每一件傢具都是最珍貴的,在市場上擁有非常高的價值。就連床邊搭腳的矮凳都是紫檀木的,房間之內還有許多非常名貴的字畫,可以說這個房間裡面的家當絕對能值個幾十萬兩,而且只多不少。


  不僅如此,這間房也比二層的其他房間要大一倍,實際上是兩間房毀掉了中間的牆並成一件豪華房。這樣的布置,老闆雁四娘可捨不得給客人居住,這裡是她一直居住的房間。


  這個房間之內所有的裝飾都顯得非常豪華,當中最違和的可能就是跟隨劉晟翀從墮龍谷一直來到這巴蜀隨身攜帶的包袱。


  劉晟翀坐在這個房間之內唯一的床邊,下半身非常不工整的穿好褲子,正在四處尋找自己的上半身內衣。


  這時,床兩邊粉色的窗帘拉開,雁四娘赤裸著上半身,露出光潔的肩膀,用床上的被褥蓋住了自己傲人的胸部,一隻手輕輕地扶在上面,另一隻手輕搭在劉晟翀的右肩膀。


  可能是只有保持了這個姿勢,雁四娘才有機會看了看劉晟翀讓人感到后怕的後背。


  上面雖然有滿後背的龍紋身作為掩飾,不過在一些龍爪龍牙的位置認真看的話還有比較明顯的傷疤,尤其是貫穿左胸前後的總共四個諾大的圓洞,這是他身上最大的傷疤,也是最難以忘懷的傷疤。


  「這……」雁四娘纖細的玉手撫摸著他背後的那兩個雖然已經痊癒卻依然非常清晰的不平整的皮肉,這樣的傷痕看得她感覺有些心疼,可以聯想到當初劉晟翀受這些傷的時候又多麼的痛苦。


  「這是怎麼弄得?」雁四娘問道,這樣整齊得傷口是怎樣造成的。


  劉晟翀坐在原地使勁的伸著懶腰,慵懶的身體得到了解放,上半身每一個關節都發出了咯吱的響聲。


  「在我這兩年住的地方,我殺過一隻很大的老虎。當時我記得我是把右手直接伸進他的喉嚨里,它就直接咬住了我整個右肩膀,上下四隻牙齒就直接刺進我的肩膀,這四個字傷疤就是這麼來的。」說著,劉晟翀彷彿是回憶一樣摸著前面的兩個傷口。


  雁四娘很難想象當時的情景有多慘烈,到現在還能感覺到后怕。


  她把左手從劉晟翀的左肩貫穿過去,右手從他的腋窩直接穿過去,也不管被褥從自己的胸前滑落,前胸直接緊緊地貼在劉晟翀的後背,從後背把劉晟翀親密的抱住了。


  雁四娘的腦袋就搭在劉晟翀的右肩頭,側過頭對著他說道:「你這麼說是不是變相承認你就是劉晟翀?」


  他也握住了雁四娘的手腕無奈的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就是劉晟翀。不僅是你,我對你們每一個人都說過,可是就是沒人信,這你們可怪不得我。」


  「啪!」雁四娘在他的胸口一拍,埋怨道:「你還真是聰明。把人弄得暈頭轉向的,你的身份就沒人能弄清了。」


  「這叫手段!不過,九郎大師一樣就看出來我來了,怪不得是最了解我的人。」劉晟翀一直都覺得自己越來越像釋九郎,九郎大師這位亦父亦兄的長輩還是最了解自己的。


  「切!」雁四娘才不信他的那些鬼話,雖然他在男人當中算是非常優秀的,不過男人真的沒有一個好東西,滿嘴的花言巧語。


  「也就是像他那樣的高手眼神兒尖一眼就能把你看出來,就你的那些把戲能瞞得住誰?」說著就把連轉向一邊。


  劉晟翀用手把她的腦袋生硬地轉回來,盯住了她的兩隻眼睛四目相對,說道:「能瞞得住你啊!我要是不說,你是不是還把我真當成是小山村的鐵匠?」然後臉上露出了饒有興緻的笑容。


  就在雁四娘準備要說話反駁的時候,劉晟翀拖住了她的下巴主動地朝著肥潤的嘴唇吻了上去。他還試圖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住對方的,可是他低估了雁四娘親吻的功力,直接反主為客。劉晟翀就只能伸出舌頭從另一個方向進攻。


  劉晟翀的右手爬上了雁四娘寬闊的腰肢,就算是對方想要臨陣脫逃也沒有任何退路。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雁四娘漸漸爬到劉晟翀身體的前面,半躺在他的懷中。


  兩人的親吻持續了很長的時間,最後就像是在兩人中間形成了某種默契一樣,同時都放過對方,體驗了新一輪的爽快。


  「真看不出來,你這麼小的年紀這麼能體貼女人,怪不得林祉柔還有原婧裳這兩個小姑娘能心甘情願的到現在還跟隨著你。」說著抱緊了他的上半身,懸空躺在他的懷中。


  劉晟翀聽完臉一黑,顯然這不是他想要聽到的,因為他感覺到羞愧和自責。現在還好說,他能花天酒地胡吃海喝,可等到了以後他總得要面對家庭這個難題,不是他不想面對,而是因為現在有了骨肉他已經逃不掉了。


  他並沒有變現出完全的不開心,而是把身後的棉被扯過來一大塊蓋住了躺在自己大腿上雁四娘的上半身。


  「還蓋什麼蓋?反正你都看過很多次了,現在知道難為情了?」


  昨天下午臨近晚上的時候,劉晟翀騎著他那頭嚇人的巨狼從貢嘎山之上趕回來來履行上山對自己的承諾。


  這一夜,二人顛鸞倒鳳翻雲覆雨,彷彿整個天下都快要容不下這兩人一樣。


  這個時候,太陽已經爬到很高的位置,劉晟翀和雁四娘這才依依不捨的從被窩當中醒過來。


  不管怎麼說劉晟翀已經成為了雁四娘的男人,不過他還是表現的非常不自在,沒有完全把自己當成這裡的男主人。


  劉晟翀突然想到一些事情,然後若有所思的把左手伸向床邊自己的包袱,摸索了幾下從裡面拿出來了一隻成色非常不錯的玉手鐲,送到了雁四娘的胸前說道:「送給你的。」


  雁四娘接過這隻做工精緻的玉手鐲,鏤花上面還有實在的黃金,看上去應該是價格不菲。


  她想不到劉晟翀會這麼突兀的送禮物給自己,還是這麼貴重的禮物。


  「這是?」


  劉晟翀回答道:「這是我從裴家順來的,這可是我特意給你帶的,你要好好保存。」


  雁四娘等著他,沒好氣的說道:「我說你能這麼好心送這麼一個金鑲玉鐲子給我,原來是從裴家裡面偷的,這樣不光彩的東西我才不要。」說著就又把鐲子扔了回去。


  可是他小心的接住之後,非常認真的拿起雁四娘光滑如玉的長臂,然後把鐲子戴在雁四娘的右手手腕。戴完的時候還不忘在自己的面前比劃比劃,一看還挺好看的。


  他的心思一點都沒有浪費,被她捕捉在眼神當中。雁四娘伸出自己光潔的左臂,比較了一下說道:「我覺得戴在右手上更加好看,你說呢?」


  劉晟翀搖了搖頭,給她解釋道:「你是沒戴過手鐲,還是這輩子第一次做女人?手鐲是不能戴在左手的,除非是一隻手一對。」


  「為什麼?」雁四娘以前以前真的沒戴過手鐲,所以有些約定俗成的規矩自然不懂。


  他拿起雁四娘的右手,指著左手腕一個地方說道:「這裡有一個穴位叫做神門穴,帶著手鐲會對這個穴位有壓迫,對你的身體會有很大的影響,甚至會對你的脊椎造成非常嚴重的傷害。」說著他的手也非常不老實,順著雁四娘後背的頸椎一直往下摸,一直到了屁股。


  對於他這種「動手動腳」,雁四娘已經一點都不在意,反而還非常享受這個過程,她第一次聽說女人帶手鐲還有這樣的說法,可能任何人都有這樣的規律把。


  「看不出來,你竟然懂得這麼多。以前江湖上的人都說那個劉晟翀連大字都不是一個,一點書都沒讀過,都給你的師父丟人。可是現在你的確是跟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這都是你在這兩年學的?」


  「什麼?你從哪聽說的?聽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有人這麼看我?」劉晟翀在江湖上行走的時間雖然不多,可是他從來都沒聽說過有人這麼看待自己。


  這當中包含了很多雁四娘自己看待劉晟翀的看法,所以被問起的時候一時也想不出該把這個鍋讓誰來背。


  一時語塞,她只能支支吾吾的說道:「我聽……九郎大師他們說的。」可能就在他們上山之前,劉晟翀第一次和蠻如山發生爭執的時候,劍天火等人猜測說道,這才被她偶然聽到了。


  劉晟翀一陣無語,真是拿這個喜歡刁難自己的女人沒有辦法。接著他一臉嚴肅地說道:「天星引我已經放在你的桌子上了,等到九郎大師和蓬萊劍閣的人從這裡經過的時候你就交給他們就行了。」


  他的計劃就是通過雁四娘的手把天星引交還給蓬萊劍閣這邊,這樣他的目的也能達到,自己身份也不至於過分的暴露。就算是劍天火等人會質疑釋九郎,九郎大師肯定也找一個比較像樣的理由就比如說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麼交易,這樣就能皆大歡喜。


  「你怎麼確保他們回去的時候就一定能從我這裡經過?萬一他們繞道離開了呢?」雁四娘問道,能問出這樣的問題主要是因為他還不了解劉晟翀和釋九郎之間的關係究竟有多好。


  「大師那伙人當中有一個是苦一方丈以前的徒弟,現在勉強能算作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叫做李墨。他的家就在貢嘎山之北的李家莊,作為李家莊最大的一戶,他肯定會邀請那些人到家中做客。等到離開時候,大師就會帶著他們從你這個客棧前面經過,你只要把天星引交給他們就行了。」


  這件事是劉晟翀和釋九郎一起在貢嘎山最頂峰想出來的計劃,只是簡單的交流了幾句,雙方就能理會對方的意思了。


  雁四娘躺在他的腿上點了點頭,然後舉起兩隻手,認真的看著自己手中珍貴的手鐲。


  劉晟翀把她的腦袋放到床上,自己則是站起來在地上尋找自己的衣服,然後非常利索的整理好自己的裝扮,就好像從來都沒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他現在就算是離開也不會有人懷疑他曾經在這裡做過什麼。


  當他站起來的時候,雁四娘心裡就知道這個給她帶來過短暫歡樂的男人始終是留不住,遲早都是要離開。


  她的神情有些獃滯恍惚,明知故問的說道:「你這就要走了嗎?」她肯定是不希望劉晟翀快的就離開。


  劉晟翀看著桌子上面的天星引低沉的說道:「嗯,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干。」


  「通過這段時間,我總算是知道了這個江湖原來真的比我想象的要複雜,原來真的想他說的這樣有這麼多的矛盾和等級。我永遠都是屬於蓬萊劍閣的這邊,目前看來他們特別需要我。所以我必須回去。」


  在他的身上能夠找到非常強烈的榮譽感還有責任感,目前來看就在他這個年齡段蓬萊劍閣一點優勢都沒有佔到,曹罰殷玉樓全都不是公子逍遙的對手,更別說他那幾個不成氣的師侄,他現在已經能算是比較強的戰鬥力了。


  「那,你什麼時候再回來?我們就這樣分開了?」雖然是三十歲的身體,還有三十年的經歷,但是心裡仍然住著一個少女。她現在說劉晟翀可能都不信,儘管雁四娘有過一個丈夫,可是因為某些原因昨天晚上之前她還是清白之身,她把人生中最重要的第一次給了劉晟翀。


  此時的劉晟翀已經穿好了衣服,拿起自己的包袱準備要離開。可是他心裡必須清楚,自己曾經因為無情傷害過一個女人,他到現在還沒想想出辦法該怎麼補償,可現在他總不能再傷害一個。


  雁四娘用兩隻手撐住身體,棉被已經滑落到腰上,劉晟翀一眼就能把她上半身赤裸潔白而又有強烈誘惑的身體看個遍。


  他的心裡沒有任何波瀾,非常負責任的說道:「那你就跟我走!到了蓬萊,我給你一個幸福美滿的家。」


  這是他想對每一個深愛他的女人說的相同的話。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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