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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一吻定情 為愛爭取

  五月初六

  清晨,當太陽的第一路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和煦的晨光打破了一整夜的沉寂,卻沒打破劉晟翀和林祉柔之間的甜蜜。現在林祉柔就依偎在劉晟翀的懷裡。前半夜兩個人促膝長談,後半夜兩個人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持續了很久誰都沒有睡著,因為這是他們約定好的。江湖人的愛情可能很簡單,可以來得匆匆卻比千斤還重。不需要什麼理由,愛哪裡需要什麼原因。


  「已經是早上了,柔兒。你總不能一直在我懷裡吧。」劉晟翀滿臉的柔情,對懷中這嬌羞的愛人是無盡的寵溺。


  林祉柔在劉晟翀的懷中伸了伸懶腰,不肯離開這個如同溫柔鄉一樣的暖懷,「我真的想一直呆在你的懷裡,你別走了好么?」


  劉晟翀一臉的無奈,「我要是再不走怕是老鴇都要攆人了。」他其實也想一直陪著林祉柔,但是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地方,還是要遵守人家的規矩。


  林祉柔臉上是一萬個不願意,很不情願的答應放他走:「好吧,那你走吧。你還記不記得昨天夜裡你對我說過什麼?答應過我什麼?」林祉柔想在他臨走之前再聽一次他對自己甜蜜的承諾。


  劉晟翀心中的不願,是幸福的,看著面前表現得像委屈的小綿羊一樣的林祉柔,背熟似的說道:「我答應你,有時間就來看你,每次都早來晚回。我以後一定把你贖出去。」最後一句是劉晟翀自己加的,他的心裡是真的被眼前的這個姑娘填滿了,他不想自己和她的幸福被棲雀樓,被龍家這樣的阻礙破壞,所以身為男人的他一定要優先作出努力。


  林祉柔聽著聽著就聽到了劉晟翀添加的內容,瞬間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她的美目中流出來,手捂住了嘴不想讓劉晟翀看到她哭的樣子。站起來已經準備離開的劉晟翀回過頭拉起還在軟座上半躺著的林祉柔,讓她更靠近自己。而林祉柔本來以為,劉晟翀拉她起來只是為了擁抱她就自然而然的張開雙臂。她沒想到的是,劉晟翀把她拉過來直接就吻在她的朱唇上。她被吻的一瞬間腦子裡全是吃驚,下一秒就是幸福和享受。她在這個晚上有想到過早晚會有一天會吻這個和她情投意合的男人,不過沒想到的是這一個時刻來的是這麼的快,在這個被吻的瞬間原來是這種感覺。


  林祉柔的眼中現在只有劉晟翀的臉,心中只有劉晟翀的人,所以被心上人吻是一種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幸福感覺,她真的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個時刻。但就在她意猶未盡的時候,劉晟翀的臉輕輕的離開,她仍閉著眼沉浸在這個美好的夢之中。劉晟翀看到她臉上有兩道淚痕,心中有些不忍,用手扶住她的肩膀,把臉靠近了她的臉。劉晟翀用自己的臉頰擦乾了她臉上的淚水,之後輕輕地放開她,從這間二層的房間窗戶一躍而出。


  劉晟翀離開的時候,林祉柔就像是了魂一樣一屁股就生硬的坐回軟座。她現在的臉上獃獃的表情,就好像失去了全世界一樣。林祉柔的內心好像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劉晟翀對於她來說像一團可以燒光一切負面情緒的烈火,她就是缺少扔下火把的勇氣。
……

  劉晟翀跳下樓的時候,遇見了肥碩的老鴇。他扔了一袋黃金給老鴇,老鴇打開看裡面有多少錢的時候笑得合不攏嘴,還一直吵吵讓劉晟翀下次再來。


  劉晟翀沒有理會他,沿著小路從後門出來了。一出門就看見金士元靠在門口的石獅子上,手裡還有兩個蘋果。


  看見劉晟翀出來,大力的把一個蘋果扔向他。自己則是很大的一口咬在自己的蘋果上,「出來的這麼晚,看來這一夜你過得很舒服啊?」


  結果蘋果,他也像金士元那樣狠狠地咬了一口,答道:「還可以吧。有個問題想問你。」


  金士元邊咀嚼著蘋果,邊回答著:「你說,知無不言。」


  「京城裡有沒有像龍家在雲武街酒肆那樣能給人發布賞金任務的地方。最好賞金還能高一點的更好。」劉晟翀現在覺得半城錢莊的孫半城給他的那些錢根本不夠,所以他才想盡一切辦法去賺更多的錢。


  金士元看著一臉認真相的劉晟翀,很隨意地說:「雲武街啊,什麼樣的工作都有。那個地方沒人管的,你就算把從皇宮裡偷出來的東西放到哪裡去買,都有人收。」


  劉晟翀聽完口中的蘋果含在嘴裡也不吃了,死死的盯著金士元。這個人的嘴真的是沒個把門的,他要是把自己干過的事情全都說出去自己真的會很麻煩的。「我就是說那個意思。」金士元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改口。


  「你別讓人誤解了意思,到時候我能自保,你和你爹就不好說了。」劉晟翀可以的嚇唬金士元,事實確實是如此,他所做的事情一旦敗露自己能夠逃出生天,但是金氏父子的安危自己很難保護周全,如今又多了一個讓他放在心上的人。


  「好好好,我以後注意總行了吧。接著說啊,你所見識到的雲武街只是冰山一角。在雲武街,你只要不壞了這裡的規矩你幹什麼都沒有人管你。這裡有各式各樣的交易,你把雲武街叫做黑市也不為過。身在雲武街里,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找不到的。現在更何況你現在和雲武閣主的關係那麼好,你在雲武街到哪部是橫著走?」


  劉晟翀和金士元走出了棲雀樓後門的衚衕,兩個人就開始小聲的說話。劉晟翀緊緊地抿著嘴,搖了搖頭,說:「不行,我還不能公布我和雲武閣的關係。我和龍家那老傢伙說,我和雲武閣一點關係都沒有。這樣他們就以為我是兩不相幫的,這樣我和龍家的關係還能維持下去。要是直接公布的話,這層關係就徹底僵了。很多事情就難辦了。」


  金士元很不理解劉晟翀話中的意思,比如說難辦的很多事情指的是什麼?

  「實話告訴你,我想把林祉柔從棲雀樓贖回。如果我和龍家在表面上做對的話,這件事就難如登天。」聽完前半句的時候,金士元已經把眼睛瞪到了最大,嘴也張開到可以放下一整個蘋果的程度。「嗚呼!你沒病吧,就見過一次的女人你就肯為她做這些事情?你倆咋一個晚上幹了什麼?你和她的關係發展到什麼地步了?」金士元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他很難想象這一個晚上在劉晟翀的身上發生了什麼,難不成他真的就讓人家姑娘暗許芳心,寄託終身了?


  劉晟翀被問的很不耐煩,「不該問的別問,你只要知道我需要攢很多很多的錢才能把她贖出來就夠了。走,直接去雲武街。」說著,劉晟翀拉住金士元的手,沿著人來人往的街道飛奔起來,身後的金士元就好像斷了線的風箏被劉晟翀牽引。
……

  劉晟翀第二次和金士元一起來到雲武街,第一次是跟著,而這次是帶著。已經認識來路的劉晟翀對這裡已經沒有第一次來的時候那般生疏,看到這裡的每個人即便從來都沒見過,不過每一張只屬於雲武街的臉劉晟翀都能感受到相同的氣息。


  劉晟翀帶著金士元在雲武街的主幹道上走著,感受著雲武街每一位「本地人」對待外來者異樣的眼光。可是這些眼神嚇不倒劉晟翀。要想嚇得住人,眼神就一定要更狠,不然就是白費眼皮的力氣。劉晟翀在金士元的指引之下來到一家連牌匾都沒有的店鋪,剛進去的時候他還遲疑了一下,不過看到金士元肯定的眼神,大膽的邁了進去。


  他走進去的時候,看見一個一直到磨刀的老頭,瞅都沒瞅他們倆一眼,自言自語一般嘀咕了一句:「你倆也是來尋道兒的?(尋道兒:黑話,找生意,找事情做)」


  「啊?」劉晟翀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甚至沒聽清老頭說了什麼。他就看向金士元,他覺得金士元雖然膽子很小,沒有武功,但是這個人就像雲武街的百事通一樣,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金士元就猜到劉晟翀肯定聽不懂老頭說的黑話,就在他還沒轉過頭的時候就準備好了。「他是在問咱倆是不是也是來找活兒乾的?」


  「哦!」劉晟翀恍然大悟,原來這雲武街還有屬於自己的黑話,能讓這麼多的人都知道的黑話怕是已經形成了這裡獨有的黑話系統——只屬於他們自己的交流方式。


  金士元知道劉晟翀不懂,就把話茬接過來,「尋道兒,朽木(老頭)快點火上山(帶路)。」


  老頭還是沒有看他們倆,「野草,耍啥(小子說話放尊重些)。流水尋道兒(我這就帶你進去)。」這些黑話聽的劉晟翀雲里霧裡的。


  老頭說完就放下手中正在磨的刀,帶著劉晟翀和金士元走進店裡一道漆黑的門帘之後。


  沿著門之後像山洞一樣的迴廊,老頭一隻手裡拿著火把給三個人照亮。走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繞了好幾個彎。走了這麼長時間,這個地方還是那樣的黑,倘若沒有老頭手中的火把,這裡將伸手不見五指。多年的江湖經驗告訴劉晟翀,走了這麼長的路通往很深的地下,因為沿著這條路走的時候感覺比平時走路輕鬆一些,身上沒有多餘的東西的話,只能做出判斷他們正在走下坡路。


  終於!走到了路的盡頭,但是卻沒有出路。劉晟翀的眼前是一面石牆,石牆也是像環境一樣的黑色,以為在火光的照耀下,石牆沒有反射任何顏色的光。老頭在面前的石牆上,長敲兩下,短敲三下,又長敲四下,就不再敲了。這時石牆內部發出了隆隆的聲音,然後一大塊石牆開始移動。可以想象一整塊石牆向里身陷,最後就像一扇石門一樣自動被從裡面拉開。


  石門完全被打開的那一刻,劉晟翀儘力地往裡面望去卻被老頭一把抓回來。他正要發怒,就看到老頭伸出的手中多出兩個面具。劉晟翀立馬就明白了老頭的意思:讓他們戴上面具參加裡面的活動。正如人們知道的,雲武街的人很多都是商界,武林,朝廷中的巨頭。但是誰都不想讓別人認出自己的身份,所以這個活動的主辦方為了能讓自己的客人享受更好的服務,在外擁有更高的信譽,就想出了這麼一個小辦法幫客人們保守秘密。


  劉晟翀和金士元帶上面具之後就走進了這個地下大廳,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間黑漆漆的巨大石室,至於大小和龍家酒肆比起來就差了很多,畢竟在這地下建造的工程量要大得多。石室的四周插滿明亮的火把,這裡沒有蠟燭,沒有油燈也可以很亮。


  石室中有很多很大的白色大理石,這些大理石都是正正方方的立在石室中,上面被劃分成一塊一塊的,每一塊上面都被黑色寫著一個個的賞金任務,這讓每一個參與的人都能看到。說白了這裡的主要意思就是,所有的賞金任務信息共享,能者得之,最先完成的人回來領取獎賞。這樣的方式是非常公平的,有能力的人才能獲得更多獎賞。


  劉晟翀帶著金士元在人群之中不斷穿梭,不斷的考量每一個任務的可行性和性價比,順便也記錄著每一個值得他做的任務都值多少錢。這裡面的賞金任務無外乎,殺人,尋寶,走鏢之類的。在他看來,這裡面絕大多數的任務都太過簡單,這樣一個盛會不可能只發布這些簡單的任務。


  就在這時,在整個石室最前面等待了很長時間的一個商人打扮的中年人走上前台,大聲說道:「各位,今天價格最高的任務現在就在我的手上。」


  果然不出我所料,果然來了。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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