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1章 回答有用嗎？

  沉思中的秦非墨回過神，「進來。」


  話音落，他已經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又恢復到了往日的清冷形象。


  聽到裡面應聲，站在門外的封凈蕾平復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的推門而入。


  當門推開，看到是封凈蕾，秦非墨也有些意外的怔了怔。


  以她的身份，不過是財務經理的助理，還沒有資格到頂樓才對。


  而且，不是讓她這兩天在家休息？什麼時候跑來公司的？


  感覺到男人的注視，封凈蕾也似乎意識到這點，但並沒有去解釋，也毋需對他解釋什麼。


  她微微抬目，就對上男人一雙幽深如墨的眼，神秘、清冷。


  垂下眸，在面對男人時，她還是有些無所適從。


  「那個、陳經理家裡出了點事，回去了，讓我把一會兒要開會的文件送上來。」


  還杵在辦公室門口位置的她，不知道要不要前進，還是等他開口了再說。


  瞥著不遠處的女人，秦非墨的耳邊立即響起慕翩翩說的話。


  「過來。」


  清淡的兩個字，緩緩從秦非墨的嘴裡吐出，聽上去清冷，卻不失溫和，低沉磁性的嗓音更像是天籟之音，讓人很容易便沉淪其中。


  她以為秦非墨是讓她把文件送過去，於是抬步走了過去，來到偌大的辦公桌前，將手裡厚厚的文件遞了上去。


  放下文件，封凈蕾本能的就要轉身離開。


  「封凈蕾。」


  盯著她欲轉身的動作，他薄唇輕啟，深黑色的目始終垂落在她精俏的臉龐上。


  她聞聲動作一頓，轉頭瞥著他，以為他是還有別的吩咐。


  他盯著她，幾秒后才開口，「你有沒有，親眼看到慕芊芊衝到馬路中間？」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封凈蕾有些意外的一滯。


  她以為他開口是因為公事，完全沒有想到會是慕芊芊。


  他還在懷疑慕芊芊的死是她導致？


  想到這兒，她面色忍不住淡了下來。


  「到現在，你還是認為，慕芊芊的死是我和秦爺爺所導致？」


  她語氣中的強硬，他不是沒聽出來，暗眸微微眯了眯。


  她看似柔弱似水的外表，卻有著一顆倔強不息的心。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他睨著她，神色同樣有些淡漠。


  若是以前，這些話他連問都不會問，都會將慕翩翩的話當真，直接將這一切算在她頭上。


  可是現在他變了，變得害怕這些真像慕翩翩所說的那樣。而之所以詢問她，似乎是為了向她親口確定，事情並非像慕翩翩所說的那樣。


  可她的答案，卻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封凈蕾有些惱，冷眼盯著眼前的男人。


  這個男人時冷時熱，讓她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


  一會兒像是對她十分關心，一會兒卻又因為慕芊芊的死，對她恨之入骨。


  「回答有用嗎？」


  他眉心一擰，「什麼意思？」


  她盯著他，「我回答了無數遍，慕芊芊的死，和我，和秦爺爺，都沒有直接關係，可是你信了嗎？現在就算我回答你，你又會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