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斷他手腳是最輕的,姜黎,我就問你怕不怕?
已經凌晨兩點,姜黎整個人都是熟睡的狀態,坐起身的時候仍是迷迷糊糊,卻被戰祁佑這一巴掌給徹底打得清醒。
戰祁佑鐵青著一張俊臉,臉上的神情是超出他年齡的陰狠和城府。
他手心都打得發麻,卻半點悔意疼惜都沒有,眼神透著幾分狠意,冷冷地道:「我瘋了?姜黎,我倒是想問你,你是不是瘋了,不想活了?」
姜黎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大腦緩緩清醒過後無比震怒。
她猛然抓住床上的抱枕狠狠砸向面前的男人。
「你有病啊,戰祁佑,我居然敢打我,你信不信我向爸爸告狀,你居然敢對我動手,麻煩你照照鏡子好不好,我是當今總統的女兒,你不過是個不怎麼受寵的戰家子孫,是你要攀附我,我看你是腦子抽風了吧!」
姜黎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大約也是氣瘋了的結果。
否則平日哪怕對戰祁佑有所不滿,她也從來不會說出口的,她一貫的偽裝都是溫婉淑女順從無比,至少她時刻表現出和戰祁佑的同仇敵愾,永遠不會違逆戰祁佑的意思。
然而此時此刻,她白嫩的手捂著被打疼的臉頰。
那塊皮膚像是被火灼燒一般,熱辣辣地刺痛著。
戰祁佑氣結無語,他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點燃一根煙猛吸了幾口。
繼而冷冷嗤笑:「說出來了是吧,姜黎,你終於忍不住說出心裡話了是吧。看不上我,嗯?覺得我高攀了你?你知不知道,有時候你真的很可笑,就像個活在光環里的愚蠢賤人,你不會真想攀上我二叔吧,我二叔不會看上你的,在我二叔那種男人眼裡,你還不如路邊的一條狗。」
不等姜黎回嘴。
戰祁佑繼續道:「程家銘出事了,他和他那幾個不要命的哥們,把姜棉棉捆在夜店包廂,具體做了什麼我不清楚,動手動腳是必然的,這事現在我二叔已經知道了,以我對二叔的了解,斷他手腳是最輕的,恐怕連程家都要被掀個底朝天。姜黎,我就問你怕不怕?」
姜黎一聽見程家銘這個名字,身子無意識地綳直。
但她竭力掩飾住情緒,不耐地裝蒜道:「程家銘不是你的朋友么,他猥褻姜棉棉關我什麼事,我為什麼要怕?」
戰祁佑掐滅了煙,聲線冰冷,不帶絲毫情感。
「你不怕是么,程家銘已經把你慫恿他找人輪jian姜棉棉的事都同我說了,一旦這些話傳到我二叔耳中,你覺得二叔會怎麼處置你,會不會也找一群男人來上你,嗯?」
兩人爭吵的聲音太大,而且沒有關緊房門。
披著睡袍的黎盛媛一臉狐疑地敲了敲門:「大半夜的,你們鬧什麼?」
……
此時此刻的戰首長,正端坐桌前。
面前是遲御從私人包廂調出來的實時錄像。
他年近三十,位高權重,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
他早已習慣波瀾不驚,喜怒不形於色。
可此時卻因為這一段錄像,怒得雙手都在顫抖。
他重重合上電腦,起身往那小女人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