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落水之人
看著抱著矢胴丸莉莎痛哭的神崎櫻,而矢胴丸莉莎卻是一臉淡然,愚者不禁拉了一下山崎惠:「誒,惠,趁她們在敘舊,我們是不是該跑路了?」
既然決定接受跟山崎惠在一起了,愚者就一點都沒想過要再被其他的因素阻擋。這可是我決定好了的,所有的障礙,敢阻止我的,那就讓我用我的力量轟開吧。
「好呀。」山崎惠也偷偷笑了笑,拉著愚者的手就要跑路。
「等等,去帶上織姬。」沒等山崎惠拉動愚者,愚者直接將她抱起,瞬步閃身上了陽台,愚者早就發現井上織姬在陽台偷看了。
看著出現在面前的愚者,井上織姬捂著嘴,害怕自己發出聲音。愚者向她伸出手的時候,不由自主地也把自己的手遞了過去。。。
院子里。
「姐姐,這些年你去哪了?為什麼都不告訴我你還活著?難道是討厭我所以躲著我嗎?」神崎櫻趴在矢胴丸莉莎的胸口,還在輕聲啜泣。
「好啦,別哭了,這些都過去了。是姐姐不好,以後不會躲著你了。好嗎?」矢胴丸莉莎一臉無奈地安慰道,此刻的她真的很後悔突然冒出來,害得愚者和山崎惠的戲看不了了,真的是特後悔。。。
矢胴丸莉莎不聯繫她妹妹,其實也是怕被藍染誤以為她妹妹也參加在假面軍勢的計劃中,可能會對她不利。此時再次見到妹妹,她也很是想念,雖然是神崎櫻抱著她,但她的手也緊緊地摟著神崎櫻的肩膀,此時就算神崎櫻想站起來都不大可能。
突然神崎櫻終於想起自己是要什麼的,掙扎著想從矢胴丸莉莎的懷抱起身,但在矢胴丸莉莎鐵鉗一般的雙臂下,她根本動彈不得。
「姐姐,你這是為什麼要幫那個虛啊?快放開我啊。」
矢胴丸莉莎低頭看著神崎櫻,唏噓道:「別想了,你又不是他的對手。走吧,我們回房間聊聊去。」
說著就保持著這個怪異的姿勢拖著神崎櫻往樓上搬去。
而此時的愚者已經帶著山崎惠和井上織姬跑到了附近小樹林的一個小湖泊邊,正坐在一塊被愚者雕刻得很平滑的石頭上。
「織姬,你不怪我嗎?」愚者一手一個摟著兩人,低頭埋進井上織姬的頭髮。
「不怪你,但是我很生氣。」井上織姬表情有些不自然,悄悄看了山崎惠一眼,見她沒有看向她這邊,才慢慢出聲。
「生氣?」
「你都已經有人喜歡了還來找我,你這個壞蛋。」井上織姬毫不客氣地用頭碰了下愚者的頭,只是這種力度,反而讓她自己被撞得眼冒金星。
「傻瓜,你用頭撞我做啥?會感到痛的只有你啊。」愚者笑著抬手撫摸她的腦袋,責怪道。
「這樣我就能說服自己,我只是腦袋壞掉了才一直賴著你的,你可不許趕我走。」井上織姬又用腦袋撞在愚者的胸口上,樣子就似在撒嬌一般。
「好啦好啦,不會的,你就不要想太多了。乖~」愚者輕輕將井上織姬抱住,不讓她再動了。
愚者炙熱的鼻息呼在井上織姬的頭髮上,使得她臉紅得只得緊抓著愚者的衣服,埋頭在他的懷裡。
意外的沒有什麼修羅場之類的事情發生呢,兩個女朋友都很粘人,而且沒有為此吵架,愚者感到很幸運。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兩人,才適合跟愚者走到一起,畢竟愚者的壞習慣還是很多的。
「多年不見,你現在很會哄女孩子呢,而且挑的女朋友還是這種小年紀的,真是心腸大大的壞。」旁邊的山崎惠看著愚者跟井上織姬的親昵動作,不禁不滿地吐槽道。
「好啦好啦,別鬧脾氣哦,我記得我那時候跟你說過,如果你成了我的老婆就不能對我發脾氣的話來著,現在還有效哦。」愚者大笑道,一張大手對著山崎惠的腦袋就是一頓亂搓,將她的髮型搞亂。
「啊~你個混蛋又亂弄我的頭髮。」山崎惠「生氣」地拍開愚者的手,嗔怪道。
「你說過你喜歡這樣的。」愚者一臉笑意地看著她。
「好啊,你既然以前的事情都記得,為什麼這麼多年沒有回去看我?」山崎惠臉一紅,張牙舞爪地撲過來,就要咬愚者的手。
就在這時,前面的湖泊上空突然打開了一道直徑一米多的黑色口子,一道紅色的身影從中落下,「撲通」一聲砸在湖裡,激起數米高的水花。而那道黑色的洞也隨著紅影落水,而瞬間消失。
「發生了什麼?」山崎惠跳下石頭,就要去探查一番。
而下一秒愚者抓住她的肩膀,阻止了她:「等一下,這個靈壓,好像是我認識的人。」
愚者的眼中並沒有擔憂,因為他對這個靈壓很熟悉,也隱約猜到了他為何會出現在現世,而且還一身血紅。
就在山崎惠疑惑的時候,湖邊一陣響動,被攪得渾濁的湖水中爬上來了一個人。
「咳咳咳咳~」渾身被湖水清洗了一遍后,這個人的衣服已不再是血紅一片,雖然殘破,但可以很明顯地看出是護庭十三隊的隊長羽織。
「啊,這個是!」看到這件衣服,再把護庭十三隊所有隊長的形象過了一遍,山崎惠馬上就認出了這個人是誰,不禁有些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愚者看了眼山崎惠,沒有說什麼。在看到有人出現的時候,愚者就知道是誰了,而一直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對山崎惠認出了眼前落魄的人並沒有感到意外。只是鬆開抱著井上織姬的手,走到了他的面前。
「好久不見,你的運氣還不錯嘛,竟然沒有被藍染殺死。」愚者蹲下身來,沒有伸手去扶他,也沒有冷嘲熱諷,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市丸銀隊長。」
「咳咳,被你看到我這個樣子真是太丟人了,呵呵。」落水之人正是市丸銀,三番隊隊長市丸銀。長久潛伏在藍染惣右介身邊,終於在藍染覺得留著他沒有意義了的時候,對他下手了。只是似乎他的運氣不錯,竟然沒有死成,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