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志波家
現在,到了愚者和志波海燕回尸魂界的時候了。
「啊呀呀,準備好了嗎?」地下空間,浦原喜助在叫喚。
「我們不早就等在你面前了嘛。」站在浦原喜助面前的愚者兩人無語地拍了拍腦袋。
「有什麼話想說的就說吧,至於穿界門的注意事項就不用說了。」愚者無所謂地對浦原喜助說。
「啊~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你們回來的時候能不能幫我購置一些道具呢?最近夜一醬不在,貨有些不足了呢。」
愚者拍了拍腦袋,算是默認了,走向被浦原喜助縫縫補補湊起來的石條穿界門。
「沒別的了那我們就走了。」末了,愚者補上一句話,擺擺手,算個告別。
「等等,等等。」突然浦原喜助又把愚者叫停。
「怎麼了?」
「愚者,你的衣服要換一下,你總不會打算穿著西裝去尸魂界吧?」浦原喜助擦擦額頭的汗,看著一身標準西裝打扮的愚者。
「有問題嗎?」愚者攤了攤手,不管浦原喜助的眼光,率先走進穿界門,緊隨著志波海燕也走了進去。
斷界里。
「愚者,你真的不打算把衣服換一下嗎?」時隔二十年重新換上死霸裝,渾身不自在的志波海燕問。
「不了,那麼久不穿死霸裝,現在覺得穿著太礙事了。」愚者可沒穿過多少年的死霸裝,對此沒什麼感情,不像志波海燕,一想到要回尸魂界,就把藏了二十年都快破了的死霸裝換了上。
「可是你這樣,你原來認識的人會不會認不出你來啊?」
「屁話,我是需要靠一件衣服才能被認出來的嗎?而且死霸裝哪裡有什麼特徵?」愚者氣笑。
「我就說到這了,你這樣不會被當旅禍吧?」
「相信十番隊那些傢伙不會那麼蠢。」
「咳,到時候你被你熟悉的十番隊抓去就有意思了。哈哈」志波海燕大笑,嘲諷一般。
愚者:「。。。」
。。。。。。
西流魂街第三地區邊界,此處風光甚好。
「你家就在這裡?真是會享受啊,這邊風景不錯。」愚者望著身處四周的大好風光,不由詩性大發,「郊外風光難掩遠家殤,野花飄香蜂至蝶歸來。」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當我瞎說的。」攤了攤手,愚者苦笑。
走了好一會。
「應該就在這附近了,找找看吧。」志波海燕看了下手裡的地圖——浦原喜助畫的塗鴉。
「不用找了,我腦袋沒壞的話,那邊那個就是。」愚者一臉黑線地指著遠處的一個怪異的建築物。
志波海燕順著愚者所指望了過去,當場氣得口吐鮮血,眼冒金星。
只見遠處的一座遠離所有房子的奇異宅子,屋前的地里伸出兩條石頭手臂,朝天拉著一個橫幅「志波空鶴」,屋后還伸出兩條朝天的石頭大腿,就彷彿一個石頭人面朝天被這座房子壓在地下一樣,甚是奇葩。
好不容易志波海燕才緩過來,咬牙切齒地說:「空鶴這混蛋,簡直丟盡了家族的顏面,我得好好教訓她一頓。」
愚者苦笑,拉起志波海燕,正打算走向志波家的奇葩建築,這時,更坑爹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本身已經足夠奇葩的志波家的房子後面的中間,突然伸出一根長長的黑色柱狀物。就像被埋在地下的石頭巨人的不可描述部位進行了不可描述的操作。。。
「噗~」不用看了,志波海燕又暈過去了。
愚者滿臉黑線地看著眼前毀三觀的一幕,暗想,待會是不是該蒙上面再進去?進這樣的房子實在是太丟人了,真不知道志波空鶴這傢伙怎麼長得這腦洞。
。。。。。。
最終,愚者兩人還真的蒙上面,偷偷的潛入了「志波大宅」。
「別攔著我,我要好好教訓她,看她把志波家搞成什麼樣了。」一進屋,志波海燕立馬就憤怒大吼,都快把房子震塌了。為了防止志波海燕真的把房子拆了,沒辦法,愚者只能拉著他,雖然愚者也想把這坑爹玩意拆掉。
「歇會吧,你都這麼叫了,很快就會有人來找我們了。」愚者頭疼道。
「本來就是要叫他們出來的,快放開我。」志波海燕掙開愚者的手。
「是誰在本大爺家裡鬧?簡直吵死了。」這時一個不滿的男聲傳出來,然後是一陣拉門的聲音和腳步聲。
「呵呵,找死的送上門了。」愚者苦笑。暴怒中的志波海燕聽到這話估計又得暴走一回了,現在的志波家真的是都把貴族的涵養丟光了。
作死聲音的主人終於來了。
一個頭戴原諒色頭巾,身穿紅綠花袍,一臉凶煞的傢伙大步從房間里走出來,一現身就大吼:「哪個混蛋敢闖我志波家的宅邸?給我出來受死。」
志波岩鷲,志波家最小的一個,性格豪放粗魯,或者說是乖張,就是此時的作死的傢伙了。
「是你爺爺。」志波海燕一臉殺氣地走到來人的面前。
「大大大大哥?」志波岩鷲最崇拜的人就是他大哥,而且知道大哥在現世漂流,此時見到又哪裡會認不出。只是這個見面的氣氛好像有些不對勁呀,怎麼大哥殺氣這麼重?
然後接下來的事情馬上就驗證了志波岩鷲的不對勁。
志波海燕抓住志波岩鷲的右手,直接把他絆倒在他的膝蓋上,按住一條腿,一個個的巴掌噼里啪啦地就往志波岩鷲屁股上招呼。
「我讓你叫我混蛋,到底是上哪學的什麼玩意?你個王八蛋,看我不抽死你。」
「好和諧的一幕啊,果然志波、黑崎家的人都是一脈相承的,家暴、逗比都學了。」一旁的愚者不禁吐槽。
「大哥大哥,我不敢了,放過我吧。」志波岩鷲就像小孩一樣,一邊默默忍著被志波海燕的抽打,一邊不知是哭著還是笑著,流著眼淚求饒。
「不許求饒,我還沒打夠,我讓你鬼混。」志波海燕打著打著,力道越來越輕,眼淚再也忍不住,從閉不上的眼睛迸出。
二十年了,再次見到家人,又怎麼捨得真打呢?這手的落下,是親情的碰撞,一切的思念都彷彿被帶到了二十年前的。
「岩鷲。」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