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玉置亞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世界世界線改變的原因，原本只有一萬人的遊戲現在變成了兩萬人，但強制傳送回的初始城鎮廣場卻沒有因此變得很擁擠，只是從上往下看只有密密麻麻的一堆人影再分不出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亞子緊緊摟住韓雲溪的手臂：「雲溪.……怎麼回事啊？」


  修凡：「聽周圍的談話應該是討論遊戲無法登出的問題。」說著用手一劃菜單指了指已經沒有東西的登出鍵。


  聽到修凡的話西村和亞普力可都打開了菜單。亞普力可：「雖然有心裡準備，但依然被嚇得不輕啊。」


  西村：「這會不會是bug？畢竟遊戲才開始一天，也有可能是開服活動什麼的……」


  廣場上人聲嘈雜，雖然有一小部分不安與疑惑甚至憤怒但對於大部分人來說依然聊天的聊天、打趣的打趣、人妖和男玩家聊得火熱、說是活動的人還有些許期待。現代社會太過和平的環境，物質消費「顧客是上帝」的消費理念讓這群花錢買了設備的玩家對遊戲本身極大地信賴：遊戲就是給人玩的開心的，只有你玩的開心了才願意掏錢，才能實現生產到消費的驚險一躍！所以遊戲公司不會讓玩家不爽，出現了這種事情坐立不安的肯定也不是我們這些玩家。


  韓雲溪當然也是這麼認為的，但世界上總有那麼一些神經病和瘋子。他們活著不是為了更多的人更好的活著，甚至也不是為了自己好好活著，活著僅僅是為了心中的一個或許是天馬行空的想法、或許是自認為聖神崇高的信念。不帶任何民族偏見，二戰時期的霓虹青年死忠天皇華自身為利劍的「玉碎」攻擊就是一種瘋子般的想法。按照汪頭條的話來說：「這種人.……神經病啊！！」


  一段時間的等待后，原本瑰麗的天空拉上了一塊紅色的天幕結界，紅光從天空中滲出籠罩廣場。每個人內心都活多或少的有了些許壓抑，但還有人故作鎮定的強調這是開服慶典的延續。隨後紅色天幕中滲出除了壓抑的紅光還有類似與血液的液體，液體匯聚成一個穿著兜帽長袍的看不清長相的巨大管理員人像，人像的周身還隱約散發著黑色的霧氣。


  管理員人像像是中世紀的羅馬教皇一樣在梵蒂岡的大廣場前張開雙臂，教皇是為了歡迎世界各地的「奶牛」。而管理員人像是為了歡迎自己世界里的「玩具」。終於，他說出來第一句話：「各位玩家，歡迎來到我的世界！」一如他說出那句：「雖然是遊戲，但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樣的認真與嚴肅。


  韓雲溪：「都緊拉著手，不用放開，走散了就麻煩了。」然後握住亞子和西村的手，亞子握住修凡，修凡握住亞普力可。


  亞子：「到底怎麼回事啊，雲溪……」修凡：「這股不安的感覺讓本大爺很不爽啊！」亞普力可：「.……」西村：「我第一次牽手居然是和男人.……」


  管理員人像：「我的名字是茅場晶彥，現在是能控制這個世界唯一的人類。」韓雲溪心底發笑，當這句話成為現實的時候所有玩家絕對會陷入瘋狂。就像很多人喜歡玩即時戰略那種指點江山、攻城掠地的爽快感覺，但基本上沒有人在意自己手底下死亡人數的多少，因為他們只是數據！《紅色警戒》裡面用大兵拖延時間憋超武、《帝國時代》裡面那低級兵堆跨城鎮中心.……而當玩家自己成為遊戲里的一個角色而非決策者時，那種性命被人權操於上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感覺會在瞬間擊垮他們之前所擁有的的尊嚴、信心、理智。


  管理員人像：「大家應該已經看到了，主菜單上的登出鍵已經不見了。但是，這不是遊戲出了問題。重複一遍，這不是遊戲出了問題，而是swortartonline原本的玩法。各位無法登出遊戲，外部的人也無法停止或解除設備的運行。如果強行進行嘗試，設備的信號單元發出的大功率微波會破壞各位的大腦，停止生命活動。」


  亞子：「.……什麼意思啊？」修凡：「死亡.……遊戲？」西村：「只是騙人的吧，微波破壞大腦？沒聽過啊！」亞普力可：「他沒有騙人，第一個死者就是sao科研部的須鄉伸之。」韓雲溪打斷了談話：「大家冷靜一點，聽他把話說完吧。」


  管理員人像：「很遺憾，至今為止，玩家的親友們無視警告嘗試強行解除設備的事例不在少數。結果，有326名玩家從艾恩葛朗特和現實世界永遠退場了。」說完這句話后他的周圍開始環繞著一條條新聞報道。「如您所見，包括產生大量死者在內，這一狀況正被媒體反覆報道。」


  管理員人像：「這裡特別指出，本公司科研部須鄉伸之的死因並不是遊戲頭盔不合格導致的，還請大家不要有這方面的擔心。此時，設備被強制解除帶來的危險性已經降低了，希望各位能安心攻略遊戲。但是，希望各位能夠注意，今後遊戲內的所有復活手段都會無效，hp清零的瞬間各位的角色將會永遠消失！同時，各位的腦將被設備破壞。」


  韓雲溪：「你們後悔來到這個遊戲嗎？」亞子握緊了和他牽著的雙手：「不會哦，如果能和雲溪在遊戲里一起死去的話亞子覺得很幸福哦~」


  韓雲溪撇過頭去不看她：「你這個萌新陪個什麼啊！」


  修凡：「.……你們那些可怕的假設居然會變成真的.……後悔的話是有一點，不過如果知道的話我應該還是會來的……想要和你們一直交往下去，內心在不斷的告訴自己。」


  西村：「木已成舟，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吧。我一直選擇鎧騎的原因就是想要守護自己的同伴，不過，為什麼韓雲溪你的烏鴉嘴這麼靈驗啊！！」


  亞普力可架著手臂笑了起來：「我的公會成員可是世界第一優秀的啊，哈哈哈！！」


  列陣貓周圍的氣氛和廣場的氣氛構成強烈的對比，一雙雙眼睛集中到了他們身上，有祝福、有不屑、有期待……

  管理員人像：「諸位獲得解放的條件只有一個：打通這個遊戲！現在你們所在的地方是艾恩葛朗特的第一層，攻略各層迷宮區的守關boss就可以進入上一層，打倒第100層的守關boss就能通關這個遊戲了。」


  韓雲溪：「是男人就上100層？不得不說神經病的思維有時候還挺簡單的呢，如果是我來設計的話保持100層不變，有武力通關也會有智力解密，每一層的守關boss都有各自的特點和各自的打法。智力的話有道具收集或者棋牌或者選項問答。總之，一句話：正常人絕對不可能打通這個遊戲！」


  修凡：「現在已經不可能打通了好嗎？你這個混蛋！！」


  西村：「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那個茅場晶彥出生的比你早是件好事。」


  亞普力可：「我都不知道我的公會出了一個未來的禍害呢.……」


  亞子：「不準傷害相公！！」韓雲溪：「咳咳，聽那個神經病把話說完吧。」


  管理員人像：「最後，諸君的儲物欄裡面有我送給大家的小禮物，請確認。」韓雲溪空出一隻手把那面小鏡子拿出來踩碎：「mdzz，新手禮包給個小鏡子還好意思講出來，好歹是個大人物吧，我都替你丟臉。」


  亞子：「好難看的鏡子。」修凡：「垃圾呢……」亞普力可：「10日元不能再多了.……」西村：「喂喂！！我好帥啊現在！！」


  幾秒鐘過後，廣場上相繼亮起藍色的光芒，韓雲溪幾人互相把手拉緊。


  光芒散去……西村：「阿勒！！你不是瀨川嗎？！！」西村用手指著嬌小型金髮雙馬尾。


  瀨川茜：「欸？！！死宅西村？！!」西村：「你跟我不是一類人嗎？！！」


  韓雲溪不可思議的看著紫發御姐御聖院杏：「深不可測的……男人？！」


  御聖院杏：「我早就說過了我不是什麼深不可測的男人。」


  亞子花痴的看著韓雲溪：「呀，相公好帥啊！！」


  韓雲溪看著胸前波濤洶湧的可愛黑髮妹子亞子：「我倒是沒想到你竟然是個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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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村看著周圍一圈：「也就是說，在我看來除了我和雲溪之外全是男人的公會竟然都是少女？瀨川茜、學生會長？」


  御聖院杏：「這幅樣子應該是第一次見面，我是御聖院，前崎高中學生會長，請多多指教。」


  瀨川茜：「我叫瀨川茜，前崎高中一年生，請多多指教。」


  西村：「西村英騎，前崎高中一年生，請多多指教。」


  韓雲溪：「我叫韓雲溪，華夏人，前崎高中一年生，請多多指教。」


  亞子：「我叫玉置亞子，華夏人，前崎高中一年生，請多多指教。」瀨川茜：「怎麼看你都是霓虹人吧？」


  亞子：「因為相公是華夏人啊！！修醬是笨蛋啊~」瀨川茜：「不要叫我修醬啊！！」


  韓雲溪怔怔地看著亞子，腦中一片空白：「你叫玉置亞子？！！……那我進sao的目的在哪裡啊otz。。。」s級攻略目標玉置亞子竟然一直都在自己身邊，韓雲溪表示無法接受。心裡咆哮：「那這個世界為什麼要叫「線上遊戲的老婆不可能玩sao」啊！！……等等，不可能玩的意思是真正的不可能玩？！不是什麼我的妹妹不可能那麼可愛的疑問句而是肯定句！！玩文字遊戲有意思嗎？！！有意思嗎？！！有意思嗎？！！.……所以說能夠安安心心在日常通關的我作死進了遊戲嗎？……呵呵呵，茅場晶彥你特么果然還是去死好了，遊戲放那麼早幹什麼啊！！」


  玉置亞子擔心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韓雲溪：「雲溪，你怎麼了？」韓雲溪從地上爬起來，握住了玉置亞子的手：「亞子，我一定會帶你打通這個遊戲的！！」玉置亞子甜甜地笑了起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