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膩膩的,甜甜的
溫哲羽看一眼被甩地上的銀行卡,又看一眼被東方子矜拉在身後的伊千顏,「顏顏,我有空再來看媚兒。」
「好的,錢我現在還…不缺的。」
伊千顏在心裡嘆口氣,對於正發神經的東方子矜,她真是頭痛得很。
溫哲羽之前給的那一百萬已經被她用得差不多了,這段時間開銷太大,一百萬哪夠這般的用?
現在若不是東方子矜拿出他那塊帶鑽的瑞士表當了,她還真沒有錢支付醫藥費了。
在溫哲羽走後,伊千顏再忍不住埋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你放在我這兒的那塊瑞士表當了,對不對?」
她還一度以為他東方子矜是讓湯姆給他寄錢了呢!
「我真不明白,明明你那麼有錢,世界首富啊,可為什麼不去銀行取錢?或者讓湯姆給你寄也行,偏偏要把表當了,真是!」
「你懂什麼!反正,錢的事你不用操心。」
東方子矜也白她一眼,這女人竟然知道他把表當了!
伊千顏狐疑地看著他,「東方子矜,你家不會是有什麼變故吧?比如……破產了?」
她想,若不是破產這麼嚴重的事,他東方子矜會當表?
反正,她知道,他定是有很嚴重的事在瞞著她。
「瞎猜什麼?我東方家族會破產嗎?」
東方子矜帶著些寵溺地伸手在她額頭彈了一記栗子。
伊千顏沒能躲過,皺眉,吃痛,「幹嘛?反正你有事瞞著我!」
伊千顏轉過身,又在伊千媚的床前坐下來,她讓東方子矜幫忙打了溫水來,她則幫伊千媚擦試臉頰與手臂。
由於伊千媚陷入沉睡,她必須每天幫伊千媚洗臉,洗手,保持她身上乾淨,還要每天幫她做復健,防止她的肌肉萎縮。
東方子矜在一旁看著她一陣忙碌,在她一忙完,他立刻挨著她的身旁坐下。
試探著問,「你生日具體哪一天?」
「問這個幹嘛?」伊千顏因他緊挨過來的身子,把椅子挪了挪,拉開點距離。
「你回答就是了!」
東方子矜皺眉,自從他明白自己的心思之後,他更不想回去了,只一門心思撲在伊千顏身上。
雖然,這女人有時不大聽話,不過,他覺得不聽話的女人更有意思一點。
「不想說!」
「真不說?」
「……」
伊千顏定定地看他一眼,他現在越來越與以前他們相處時的感覺一樣了,怎麼看怎麼像……熱戀中的人呢?
膩膩的,甜甜的……
正當她在在沉思時,東方子矜已經對她伸出了魔爪。
「啊哈哈哈哈!你渾蛋,東方子矜……別鬧!」
他竟然撓她痒痒!
「快說!」
東方子矜嘴角揚得更高了,看著笑得東倒西歪的女人,心裡大爽。
原來,她怕癢!
以後可有法子對付她了。
伊千顏喘著粗氣,被他撓得就差在地上打滾了。
她的屁股早已經離開了的椅子,想起身逃開,東方子矜可不就這麼放過,對她窮追不捨。
「說不說?說不說?」
「啊……哈哈!好,我說!」
伊千顏早已敗在東方子矜的「淫」威之下。
東方子矜見她是真笑沒力了,離開了椅子的屁股已經落在了地上,伊千顏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喘粗氣。
他好心地伸手把她拉起,伊千顏可不是就這麼讓人欺負的人。
她瞅准機會報復,可不想,手還沒沾到他的衣服,他的手只把她的身子一帶,她自個已經落入他的懷裡。
被他滿滿當當的抱住。
四目相對中,東方子矜臉上那邪魅的笑容在伊千顏眼中漸漸擴大,接著,他的吻猝不及防的落下。
輕點在她紅艷的唇上。
這次,他可不願就這樣放開她,他像吃上癮的貪吃蛇,緊緊咬住她不放,他急迫地把他那滿滿都是佔有的舌頭探進她的口中,與之糾纏不休。
「嗯……!」
伊千顏只覺得胸腔里的空氣漸漸少了,呼吸都不暢了,她伸出拳頭在他胸口輕錘,東方子矜這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
帶著一抹痴迷靜靜地看著她。
看著她已經被他吻得微腫的小嘴,更是心猿意馬,他的手有些不安份的隔著衣服在她的背部遊走。
「……流氓!」
伊千顏皺眉,伸手制止他的動作,這男人……
這裡是醫院,隨時可能有人進來!
「那也是只對你耍流氓!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什麼時候過生日!」
「你若真有心,怎會不知道?」
伊千顏反問,她掙脫他的懷抱,理了理被他弄亂了的衣服。
再次坐回到椅子上。
東方子矜回味著她的這句話,最後很是認同地點點頭,「有意思!」
說著,他又恬著臉又挨上她,在她背後環抱上她,並把下巴擱她肩上,他的呼吸就吹在她的耳畔,使得她一陣的心痒痒。
「正經點行嗎?」
她真受不了他!
「行!只要你說一句你是我東方子矜的女人,這次我就放了你!」
「可不可以換句別的?」
「好,也行,那就換成我是你伊千顏的男人!」
伊千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廝給他繞口令呢?
東方子矜見她遲遲沒有開口,「你不說,我可不會放的!」
伊千顏轉念一想,這東方子矜的性格就是若沒順了他的意,他是不會停的。
不如就給他點甜頭好了。
「我是你東方子矜的女人,行了吧!」伊千顏一說完,臉有些不自覺的紅了,她連眼睛都不知道要看向何處。
「不行!你要看著我的眼睛說!」
東方子矜還是不依不饒,他掰過她的身子,轉換成面對面坐著。
他帶著一抹邪魅的笑,深深地將她鎖住。
她,臉紅的樣子真美!
伊千顏咬了咬唇,都已經說過一遍了,也不再乎多說一遍,就讓他得意一回吧!
「你是我伊千顏唯一的男人!」
這次她還換了句話,特別咬重唯一兩字,似告白,似說明。
伊千顏亦是定定地看著眼前這個她怎麼也看不透的男人。
看著他那雙藍眸越發深沉。
下一秒,她再次被他揉進懷裡。
「我……真的是你唯一的男人?」連著他的嗓音都是低啞的,興奮的。
但聽在伊千顏的耳里卻有另一層意思。
她記得在法國,在他的城堡里,他就是這般侮辱她的!
她清楚地記得他說她與男人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