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擠奶二
可是,一滴都沒見流出來,而且對於他的靠近,那頭母牛明顯有些排斥。
伊千顏黑著臉,插著腰,在一旁看著他,「剛才我示範的時候,你幹嗎去了?你就知道盯著人家女孩子的胸脯看!現在讓你擠牛奶,卻是一滴都沒擠出來!你是成心的是吧?」
她看著他那張臉,就有想踹他一腳的衝動。
伊千顏心想,若是讓他這樣擠牛奶,怕是一天也擠不出來!
於是她只得再次示範一次,這次她嚴防走光,在蹲下身子的時候,拉了拉衣領。
「看仔細,我可不會再示範第三次了!」
伊千顏在擠牛奶之前伸手在那頭母奶的頭上輕輕撫摸了幾下,她問。
「知道我為什麼要拍拍母牛的頭嗎?那是我在告訴它,你準備好了嗎?我要來擠奶了!我這是在與它建立信任,還告訴我不會傷害它,只是擠奶!」
東方子矜在聽到她的這句話時,不自覺竟笑了場。
真是有意思,要擠奶還要和頭畜牲溝通的?
「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若是有個陌生人上一走上來就擠你奶,難道你讓任他擠?畜牲也是一樣,它們也有情感,通人性,對於不熟悉的陌生人,它們也會懼怕,當然就不會配合了!而且,牛的心情不好,也是會影響牛奶的質與量!這很重要的!」
伊千顏很是嚴肅,說得更是頭頭是道。
她見東方子矜止住了笑,她接著又說,「擠奶是有技巧的,不是像你沾著手指一通亂擠,而是要這樣,這樣用手握住ru頭,輕輕地,不用太用力,有序地一擠一松一擠一松!這樣,你看是不是出來了!」
果然,在伊千顏的示範下,那頭母牛很是安然地立著不動,任她擠牛奶,也就幾下,那乳白的液體就像開了的水龍頭從牛ru頭裡流出來。
流進下面的桶子里,從桶子里再散發出一股濃烈的奶腥味。
伊千顏一直都很討厭牛奶,更別說是剛從牛***里流出的鮮奶,那味更是熏得難受。
她就是擠了這麼久的牛奶了,她還是很不習慣。
她皺眉,屏住呼吸,起身讓旁邊的東方子矜來擠。
東方子矜看伊千顏示範完,覺得擠個牛奶有什麼難的?
他就不信他會擠不出?
這回,他放開了些,不再小心翼翼的沾著手指了。
他剛才竟然被身也這個蠢女人笑話了!
真是可惡!
可是,他擠了好多下了,還是不見牛奶流出來!
奇了怪了,明明看著手法一樣的,真難不成,這畜牲也看人?
「不是你這樣!你下手太重了,我用力擠你,你是不是也會痛!」
伊千顏在一旁看著心急,也沒發覺自己的話中的不對,她再次蹲下身子,覆手搭上他的手,再次示範著。
當伊千顏的手腹搭上他的,東方子矜只覺得手背處有一道電流劃過,很是奇妙的觸覺。
他自失憶,從沒有過的感覺。
但聽她說的話,真是哭笑不得。
「我是男人,沒有奶。」
「暈!我是打個比方!」伊千顏扶額,真有被他氣到。
伊千顏又是白了東方子矜一眼,「你不是總說自己很聰明嗎?怎麼擠個牛奶都不會?還說是什麼哈佛出來的高材生呢!我看你是拿錢買的吧!」
「你對我很了解?你到底知道些我的什麼事情?你全都給我說說。」東方子矜突然停下動作,認真地看著伊千顏。
「哼!我怎麼可能會了解你?我若了解你我會這麼輕易的上你的當?東方子矜,我雖然不知道你這樣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但是,我絕不會再像上次那樣傻傻的被你騙了!」
伊千顏一想起之前的事,心裡就無法平靜下來。
而身旁的這個東方子矜還跟他揣著明白裝糊塗!
「不是,我騙你什麼了?你有什麼可讓我騙的?」東方子矜追問。
可他卻不知,他這一問正碰她的刀刃上了。
當下,伊千顏忽地起身,目光好刀,一刀一刀切著東方子矜的肉。「你沒騙我什麼!我們倆個早就清了。」
說完就出了牛棚,只再丟下一句,「你快點擠,沒擠完,今中午沒有飯吃!」
東方子矜的臉也是瞬間黑了。
這女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他不是失憶了嗎?
若他記得以前的事,那他還用得著問她?
也真是夠了!
東方子矜冷哼一聲,繼續擠牛奶,剛才經過伊千顏的再次指導,他已經成功擠出了牛奶。
只有他想著伊千顏的話,更確定自己一定是與她有些什麼事的。
而這些事他的母親大人卻是絕口沒向他提起過!
他身邊的所有人也都沒有向他說起過這個女人。
現在他確定,他身邊的人定是隱瞞了他許多的事情。
轉眼,一個上午過去。
由於東方子矜對工作不熟,他並沒有完成多少頭母牛的擠奶工作。
在快到中午時,伊千顏來了,看了看他的桶子里沒滿的牛奶。
皺眉,「這麼少?你是不是在偷懶啊?」
當下東方子矜就不樂意了,「喂,臭女人,你可以說我做得慢,但你能侮辱我的人格!」
「呵呵!還人格!別跟我說你有人格!你-東方子矜,就是十足的變、態!」伊千顏偏偏要說,她從來不吃他那一套!
她說著再給他投一個「我最懂你」的眼神。
「我以前到底是怎麼惹你了?你要這樣說我?」東方子矜真有許多的不明之處。
「你還說!信不信我在這裡yan了你!」
伊千顏見他還有臉提以前的事,抬手對著東方子矜的頭就是一拳,這一拳因東方子矜根本沒有想過她會突然襲擊正正砸在了他的鼻樑上。
頓時,鮮血直流。
伊千顏見他流血了,剛鼓起的氣又滅了一半。
她急忙伸手去扶他,卻被他一把推開。
伊千顏的性格一向也是驕傲的,「哼!這是你自找的!」
說著就出了那間牛棚。
東方子矜仰著頭,自行走了出去,此刻他胸前的衣襟上也是一片深沉。
只是草綠色的工作服就算染血也不是驚心的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