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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貴妃很可怕

  媚姨的臉色白了白,想到了之前一直覺得奇怪的地方,貴妃自從那次診脈之後,就沒有讓她看過脈了,以及當時慕擎天分明沒有死,為什麼會成為貴妃的兒子?

  這些疑點現在想來都是可以穿成一條線了,直接指向了貴妃,可是當時他都沒有發覺。


  媚姨皺緊了眉頭,沒有想到當時的局是那麼的明顯,可是自己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安然冷笑了,旁觀者清,作為一個局外人,她最能發現不對的地方,貴妃怎麼懷孕就那麼巧,她可沒有聽過貴妃還有其他的兒子。以及惠姨當時分明說了狸貓換太子,可是為什麼之說惠姨是難產死去。


  安然繼續問出了第三個問題:「媚姨,你一眼就認出了慕擎天的身份,為什麼他說貴妃的名字的時候,你在猶豫?」


  媚姨被這接二連三的問題弄得有一點暈,不過想了想,還是從最後的問題說起來,將情況順清楚,媚姨思考了一番說道:「慕擎天當時被慕佑稷帶在身邊,我以為姐姐的死因是後宮中人做出來,而慕佑稷沒有查出兇手」


  安然一聽,直接就一下子打斷了,知道了兇手推出前因就是很容易的事請了:「所以當時你就先去調查兇手是誰?」


  媚姨點了點頭,理所當然的說道:「姐姐死的那麼慘我怎麼可能不去報仇?」


  安然想想之前這兩師姐妹是很信任貴妃的,就有點尷尬的問道:「你當時不會還託孤了吧!」


  媚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沒錯,晝日國皇室是玄族大族的分支,水十分的深,後宮更是龍蛇混雜,背景深厚的人數不勝數,我當時擔心如果我真的報仇了自己死了,沒辦法照顧小外甥,而貴妃的家世背景深厚又是我當時最信賴的人,所以當時就託孤了。」


  「這時間持續了多久?」安然問道。安然覺得媚姨比惠姨要穩重許多,應該能查到不少東西。


  媚姨想了想說道:「四年,我當時主要針對的就是皇后她們,而且為了小外甥不出事情,剩餘時間一直是照顧他的。」


  「這不可能我一點映像都沒有?」慕擎天直接反駁了,看樣子是不信的。


  安然一聽,得了,又是熟悉的宮斗橋段,她可是看了宮心計,什麼金枝欲孽不下十遍的人,這熟悉味道,讓安然動容,天朝編劇沒有亂寫啊!

  安然看了慕擎天一眼,故作深沉狀說道:「孩童三歲就開始記事,如果真的是四年,應該多少有幾分映像才對。」


  慕擎天哼了一聲說道:「我四歲那年發過高熱,四歲之前的記憶根本是沒有的。」


  安然很快又想到了一個疑點,問媚姨說道:「那貴妃不是說懷孕了么,你待了四年,見過貴妃的孩子沒有?」


  媚姨一想,就咬牙切齒:「貴妃當時也是難產,不過孩子卻是死了,為此這貴妃在我在的那段時間,根本就是做了四年的透明人。」


  安然挑了一下眉毛,現在是可以確定一件事情了,貴妃當時是假懷孕,你說胎兒都是假的了,哪裡來的小孩啊!

  而且慕擎天當時說過他在調查的時候也懷疑過,可是貴妃那一時段的妃嬪除了皇后和貴妃,基本上都是死光了的,別說妃嬪了,就是宮女也是沒有了的。


  安然不由得驚嘆貴妃的手腕,這清掃的乾淨啊,就留下一個皇后,先不說皇后能不能動,就是以皇后那種後宮公敵一樣的存在,慕擎天會相信她的話,那就是慕擎天腦子進水了。


  「所以媚姨你就這樣被騙過去了!」安然得出了最終的結論,「可是你這一雙腿是怎麼回事?」


  媚姨看了一眼慕擎天說道:「他當時確實是突發高熱,但原因不是小孩的常見病,而是一種巫蠱。」


  安然一聽,眼睛都亮起了,蠱毒啊,那是在現代的未解之謎,到現在苗疆都還有那些奇怪的傳說呢,沒有想到這裡竟然有,這得好好研究一下。


  媚姨說道:「那毒物十分的歹毒,可以亂人心智,甚至沾染上玄力讓人修為停滯不前。」


  安然皺了皺眉頭,怎麼感覺和她中過的毒十分的相似,不過她的毒沒有亂人心智的效用。


  媚姨心疼的看了一眼慕擎天繼續說道:「當時的情況危及,承成人可以用的法子,幼兒是斷斷用不得的,所以蠱毒也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過人。」


  安然明白了,當時媚姨直接把慕擎天身上的蠱毒弄到自己身上了,這也不難解釋,為什麼媚姨身上有那麼奇怪的毒素了。


  惠姨一聽,兩隻手都快絞成麻花,她沒有想到她消失后情況是那麼危險,也沒有想到慕擎天會中蠱毒。


  媚姨繼續說道:「我當時將毒大半弄到自己身上后,就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貴妃的母家是那蠱毒傳家的。」


  慕擎天直接打斷了:「就算我母妃的家族是蠱毒傳家,難道就只有她一家不成,保不齊是別人栽贓陷害。」


  媚姨聽到慕擎天這樣講,嘴角劃開了幾分露出了苦笑說:「我當時也是懷疑,不過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是去查了,可是呢?」


  可是的結果大家都明白了,所有的線索都指向貴妃了,那事情就算是敗露了。


  「那四年對我來說是空白,你說的什麼我都不知道!」慕擎天冷哼了一聲說道,還是試圖找著借口。


  安然算是明白了,慕擎天之所以不記得,那就是還有殘餘毒素封印了他的記憶。不過口說無憑啊,證據呢,證據沒有,慕擎天這傢伙是不會相信的。


  媚姨問道:「那要怎麼樣你才相信?」


  慕擎天眯了眯眼睛說道:「你先說你是怎麼確定我的身份的。」


  媚姨皺了皺眉頭說道:「你有一塊胎記,任何人都不能偽造,任何人都不能替代,就在你的背上!」


  安然再一次華麗麗的啞了,合著慕擎天背上的胎記那麼多人知道啊,這都快成了慕擎天的認證標誌了。


  「那又如何,只要是伺候我洗澡的人都知道這胎記的存在!」慕擎天說道。


  安然心裡翻了一個白眼,這慕擎天還真是死不認賬,不過也是明白,二十年如一日的慈母,現在被說成奸妃,是個孝順兒子都接受不了。


  安然連忙打岔說道:「媚姨,你要是能找到曾經的老人也算是有確切證據了,你這樣直接說,確實是口說無憑。」


  媚姨嘆息了一聲說:「四年來,我一直都是一個傻子,找錯了方向,反而讓貴妃那個賤人借了我的手,殺了她不少仇人。」


  安然嘴角有點抽搐:「所以那同一時段的妃嬪宮女沒有多少留下來的。」


  這話一出口,媚姨原本柔和的臉都開始變得猙獰起來,原本是為了報仇,沒有想到的事情是,自己先把證人殺光了。


  安然看著媚姨這樣子打了一個哆嗦,看樣子就算是脾氣溫和的人被人耍成這樣也是會恨之入骨的。


  安然哈哈了一聲,然後繼續打岔問道:「那為什麼你的腿?」tqr1

  媚姨冷笑了一聲:「知道了她佛口蛇心的真面目,那麼以前錯過的疑點就一目了然了,不過我沒有真把真兇往她頭上想,不過是想找她對峙三皇子的事情,可是就在當天我被黑衣人用玄力震傷了兩條腿。」


  安然徹底吃驚了,黑衣人?安然想到了她進宮時候被自己解決掉的黑衣人,這貴妃這麼大膽,皇帝也不管管,要是她想讓慕擎天登基,直接用黑衣人砍掉皇帝的腦袋就可以了。


  「如果之前還是懷疑那麼失去了這雙腿之後就是肯定了,可笑我在宮中待了四年,經歷了那麼多危險,沒有想到不僅沒有報仇,反而為仇人殺了不少人真是可笑?」媚姨說完,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明明是仇人卻把那個人當了四年的姐妹,甚至是託孤,卻不想落了一個這樣的下場,一個是被困地牢二十餘年,一個是癱瘓等死,連自己的侄子都不敢相認。


  媚姨看了一眼慕擎天說道:「其實我一眼就認出了,你會是師姐的兒子,可是我不敢認,因為我怕是巧合。」


  安然奇怪了,慕擎天與惠姨長得算得上是蠻像的了,怎麼會是巧合?


  安然是想到什麼就問什麼的人,自然是向媚姨提出了她的疑惑,媚姨看了一眼慕擎天說道:「你更像慕佑稷,你的舉止動作像極了貴妃。」


  媚姨雖然直覺上肯定慕擎天就是她的小外甥,可是他也不確定自己的小外甥當時是不是沒事,那時候情況那麼危險,萬一慕擎天真的是貴妃生的那怎麼辦?

  安然啞口了,而惠姨則是遮掩不住的傷心,媚姨說的也是沒錯,誰養的跟誰像,舉止行為更是如此,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媚姨這樣也是沒有錯的。


  「我不相信!」慕擎天皺緊眉頭說道。


  這一句話直接把在場的三個女人給震驚了,安然當時就想給慕擎天一個耳光讓慕擎天醒醒,可是接下來的事情,直接將場面亂成一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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