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夏侯淵死
雖然這一步遲早是要走的,但是,她從沒想過,會是以這種方式結束的。
顧盼歌的眼角滴下一行眼淚,滑進頭髮里,被吸收。
很快,夏侯淵便褪去了自己的衣物,在脫顧盼歌的中衣時,嫌它太繁瑣,於是雙手一用力,便撕了去,發出『刺啦』一聲響,隨即,他便像是一頭髮了狂了猛獸,摜進她的體內,聳動間,似乎是覺得在綉墩上太不方便,於是,一手托住顧盼歌的臀部,一手便禁錮她的腰肢,使她的腿盤在他的腰間,快速的向內室的千工撥步床移過去。
顧盼歌將自己的頭,埋在他的胸前,一頭烏黑的秀髮,從身後披散,遮住了她大部分的白皙身形,也遮住了她的全部情緒。
夏侯淵將她放在了床上,才好像是找到了真正屬於二人的小世界,那力道更猛,那速度更快,撞擊的顧盼歌瘦小的身子,感覺從骨頭裡發軟……
她緊緊地抓住身下的被子,極力的隱忍著身體深處傳出來的愉悅,不多時,夏侯淵便低吼一聲,全身積累已久的精力一瀉千里,整個人軟軟的趴在顧盼歌的身上,粗重的喘息了兩聲,就再也沒了聲息。
顧盼歌聽著他的呼吸聲,漸漸地,身子便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然後嗚嗚的哭了出來。
她知道他永遠了離開他們,但是,她卻又不肯相信這是事實,那內心的悲痛,無法用言語表達,那內心的窒息無法用文字描述,顧盼歌就只覺得,夏侯淵離她去了,她也不能呼吸了。
過了好半天,她才奮力的推開了身上的人,然後拍了拍他臉,痛苦的喚了一聲:「夫君,夫君你醒醒啊!」
外面耳房裡的丫鬟聽到動靜,趕緊跑到門外問道:「夫人,夫人,您怎麼了?需要什麼嗎?」
顧盼歌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急忙的下了床,往外跑,外面的丫鬟聽到動靜便推門而入,就見到全身赤』裸的顧盼歌,一臉懼怕的撲倒在地,淚流滿面,烏髮披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夫人!」丫鬟趕緊將顧盼歌扶了起來,另一人進內室取衣裳,然後見到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赤,裸著身子的夏侯淵,雙眼正圓,看的她身子一軟,尖叫了一聲,倒在地上,爬出了內室,煞白著臉指著內室,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主屋發生的事情,雖然是在晚間,但也還是在第一時間,就傳遍了全府,驚動了已經安歇的夏侯傑,還有二房和三房的人,以及還在修養期內的夏侯輕衣。
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幾乎所有人都到了顧盼歌的住所,那人圍得是里三層外三層。
整個院子里,都瀰漫了一股硝煙味道。
夏侯輕衣第一個懷疑的就是顧盼歌,她哭的像個淚人一樣,被人攙扶著,站在夏侯淵的遺體前,通紅的眼睛,和兔子一樣,緊盯著顧盼歌,問道:「我大哥身子一向強壯,怎麼可能說沒了就沒了,你倒是給我個解釋,你對我大哥做了什麼?」
顧盼歌只顧著哭,哪裡能聽得到夏侯輕衣的問話。她身上的紅痕剛剛還能證明那個人還活著,可是,轉眼間,就這樣了,她哭的是上氣不接下氣,最後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
見狀,夏侯輕衣就不好說什麼了,畢竟她也沒有證據,只是憑著自己的感覺,可定不了顧盼歌罪。
夏侯雪雖然現在很不喜歡夏侯淵,但是,夏侯淵現在死了,她還是覺得很難過,所以,就算顧盼歌暈了,但她夏侯雪也是不會輕易的讓人,污衊她的娘親。
臉一沉,就道:「姑姑怎麼能這麼誣陷我娘,我爹和我娘,本來就是夫妻,我娘怎麼可能對爹爹做什麼。」
一向敬愛的大哥突然猝死,夏侯輕衣對這個驕橫跋扈的侄女兒,也沒多少好感,開口就道:「我有沒有誣陷她,等她醒了,自然就真相大白,你這個丫頭,還是不要插嘴的好。」
這句話,氣的夏侯雪也忘記哭了,也忘記了長幼尊卑,指著夏侯輕衣的鼻子就道:「我年紀是小,但是我還是有良心的人,我娘這兩年來可對你不差,有什麼好吃的都會給你送過去,我爹剛走,你就這麼污衊我娘,你的良心給狗吃了嗎?」
不提這個還好,而一提起來,夏侯輕衣頓覺醍醐灌頂,本來解不開的疑團,一下子就解開了。
她和顧盼歌的關係,一直都是面和心不合,顧盼歌在二年前,雖然也時常送東西給她,卻沒像近兩年這樣殷勤,還送的大多是補品,這未免也太奇怪了。
目光緊緊鎖住夏侯雪,夏侯輕衣道:「我問你,是不是這兩年來,你娘除了經常送補品給我,還有你爹之外,就沒送給其他人了?」
「那當然,我娘那麼想和你處好關係,你倒好……」夏侯雪一副鄙夷的表情說道。因為顧盼歌的關係,她也不喜歡這個孤僻的姑姑,所以,現在說起顧盼歌對他們的好,她就為顧盼歌感到不值。
卻不料,夏侯輕衣立馬打斷她的話,說道:「我說呢,我怎麼會好好的煉丹就走火入魔了,大哥哥也是好好的就沒了,這其中就是那個賤人搞得鬼!」
夏侯輕衣氣憤的對夏侯家的幾個上層人士說道:「你們應該都知道,這世上有些毒藥是無色無味的,如果不是看見原料,那是絕對不會認出來的,我想,我和大哥就是被顧盼歌那個賤人下了這種毒,雖然我是煉藥師,但我又不是醫藥師,那是毒醫的手段我自然不熟悉,才讓顧盼歌那個賤人鑽了空子!」
「你別一口一個賤人的,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如果不是夏侯淳拉的快,夏侯雪就已經欺到夏侯輕衣的面前了,不過,就算被拉住了,夏侯雪還以不依不饒的樣子,掙扎著,頭髮披散下來,就像是一個瘋子。
「我告訴你夏侯輕衣,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的長輩的份上,我早就看你不順眼,將你打的連你自己都認不出來了……」
「啪!」一聲脆響,夏侯傑揚手給了夏侯雪一巴掌,厲聲道:「把這個口不擇言的丫頭待下去,關到宗廟去,沒有我的允許,永遠都不許出來,」眼睛一掃,見夏侯淳有勸話的企圖,便補充了一句:「誰都不許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