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我朋友。
你懂的。
我們懂什麼?
眾人微微皺眉,互相看了一眼,目光在李不缺身上停留,看著他期待的眼神,心中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他們站起身,各自往家中跑去。
忽然,李不缺淡笑的目光一凝,他感到一股窺視,猛然回頭,就瞧見之前自己前進方向,一座大約四五層樓高,規模龐大,好似建築群一樣的房頂,一位身穿紅色大長袍的男人靜靜的看著自己。
似乎是察覺到李不缺的目光,男人輕輕點頭回應,他眉目間充斥著女性的陰柔,沒有絲毫男性的陽剛之氣。
紅色大長袍覆蓋全身,只有一節手臂暴露在外,手臂白嫩光澤,隱約透露兩分嬰兒紅。
「那個騷包是誰。」
李不缺眉頭一皺,他從後者身上感到一股莫名的壓力。
現場唯一旁觀者,赤月聞言,扭頭一看,表情僵住了。
「那是白骨城主。」
她沒敢多說,只是說了名字,就閉口不言,戰戰兢兢的站在角落。
「哦,原來是城主。」李不缺眼珠子轉了轉,微笑對著紅袍男揮了揮手。
白骨淡淡一笑,從大紅袍中伸出白嫩手臂,回應般的揮舞著,大約三四下,就收回手臂,轉身,進入屋內。
「沒有戒指?」
李不缺目光一凝,他故意揮手打招呼,就是想看一看白骨手指上有沒有戒指,儘管白骨揮手僅僅兩三下,但他清楚的看見,他其中一隻手上沒有戒指。
「前輩,我來了。」
披頭散髮的男人從左邊屋內走出來,他身邊,跟著一位少婦,少婦眉目間春意泛濫,大約170公分,身上套著一件紫色長裙,如果用分數表達,估摸著6分,比赤月差了不是一點點。
「奴家紅娘,拜見大人。」
少婦扭著水蛇腰來到李不缺面前,彎腰行禮,露出胸前白花花的一大片,她微微抬頭,媚眼如絲的看向李不缺,身體一顫,胸前白花花一大片頓時花枝招展的顫抖起來,誘惑力猛然上升。
面對這種誘惑場景,李不缺目光都沒有在她身上停留,只是單純的看向她的手指。
紅娘十指相扣,放在小腹處,阻擋著若隱若現的黑森林。
十指間,有數枚光彩照人的戒指。
看到戒指,李不缺眼眸就逐漸明亮起來,發財了。
女人不愧是有愛美的天性,有數枚戒指當作裝飾品打扮,或者是這傢伙明白自己的意思,故意叫少婦帶戒指而來?
李不缺看了一眼披頭散髮的男人,滿意的點點頭。
而瞧見李不缺的滿意目光,披頭散髮的男人眼中一亮,輕輕咳了一聲。
隨著這一聲,彎腰行禮的姿勢動了,她單膝跪地,一雙芊芊玉手朝著李不缺小腹處探來。
她微微抬頭,大眼睛媚眼如絲,朱唇輕開,探出一根長長的紅舌,陶醉般的舔了舔嘴唇。
一股荷爾蒙的氣息撲面而來。
李不缺表情微微一愣,猛地反應過來,一隻手抓住探向自己小腹的手掌,漠然道:「不需要。」
儘管紅娘很誘人,但李不缺只要想到她之前還在幫助某人口爆,心中一點想法都升不起來。
「你們可以走了。」
李不缺鬆開手,目光淡淡看了一眼紅娘和男人,順手摘下紅娘手中的戒指,
聞言,紅娘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惱怒,從沒有人再她這樣誘惑下還保持冷靜,不過,面對李不缺強硬的態度,她不敢糾纏,微微行禮,轉過身,眼眸淡淡的看了一眼披頭散髮的男人,往泥屋走去。
男人行了一禮,也轉過身離開,他早就不想待在這裡,每一分每一秒簡直就是煎熬。
李不缺順手把摘下來的戒指塞入褲兜,心中美滋滋的笑著,一個女人他就收穫數枚戒指,接下來可還有數位散財童子,豈不是有數十枚!
這裡簡直就是他的寶地!
一旁,赤月的眼眸微微眯起,作為旁觀者,她就早感覺到不對勁了。
荒獄中,空間戒指完全就是一個裝飾品,搜集數枚或許是因為個人喜好,但李不缺這種行為,真的讓她心疑。
也許是此人剛入荒獄不久,還期待有朝一日能出去吧。
赤月只能這麼猜測。
不多時,大隊長們帶著一位位打扮成極為妖嬈的美女,有熟女少婦,清純少女,妖艷女子,各種各樣,她們被男人好似獻寶般的帶到李不缺面前。
面對這五花八門的美女,李不缺一點都不動心,只是表情冰冷,搜集著空間戒指。
散財童子獻寶結束,他總共收穫31枚空間戒指,由於目前打不開空間戒指,他不清楚這一次收穫多大。
李不缺眨眨眼,看著手指頭上空空如也的眾人,他意猶未盡的輕輕一嘆。
聽著這一嘆,其中一位大隊長眼珠一轉,謙卑道:「晚輩朋友家中還有數枚戒指,明日一早,必送過前輩欣賞。」
李不缺聞言,神色略帶欣賞的看了一眼此人,卻搖了搖頭。
「不妥,我怎麼好意思拿你朋友的戒指呢。」
一聽,此人神色一愣,狐疑的眯了眯眼,這是什麼情況,難道又搞錯了前輩的心思。
就在他沉思時,李不缺彷彿自言自語的開口。
「除非,你朋友願意借我戒指欣賞千百年,這樣才妥當。」
在場眾人表情紛紛一愣,許久,他們一個個互相對視一眼,心中瞭然。
「前輩,我之前說錯了,我那位朋友,就是要把戒指借給前輩欣賞一千年。」
李不缺一聽,謙虛了兩句,最終在此人「盛情難卻」下,勉為其難的同意欣賞戒指。
「我最多欣賞百年,百年後一定還給你朋友。」
李不缺最後強調,定下結論。
眾人眼前一亮,一個個都大聲嚷嚷著。
「前輩,我家中也有戒指給前輩欣賞。」
「我朋友家中有數十枚戒指,絕對能讓前輩大飽眼福。」
人群沸騰,一個個說著家中朋友有多少戒指,為了和李不缺搞好關係,他們都癲狂了。
一旁,赤月目瞪口呆,她從未見過如此無恥之徒,明明是自己想要,卻非要按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