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若顏被她撲的一個踉蹌,要不是夜傾絕抱著她,她險些被她這熱情的一撲給摔在地上。
她有些難以接受祁玉瑾的熱情,剛剛還一副她是仇人,苦大仇深的架勢。
突然間變得這麽熱情……
夜傾絕將她拉入懷中,看著祁玉瑾的視線冰冷刺骨。
最後還是祁玉瑾受不了他這副冷冽的眼神威脅,不情不願的從席若顏的懷裏鑽了出來。
她毫不見外的坐在對麵的長椅上,手趴在上麵,一臉八卦的盯著席若顏的小臉蛋猛瞧,仿佛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一個洞來。
“娘之前和我說,表哥有了喜歡的女人了,我還不相信,沒有想到是真的。你是誰啊?是怎麽勾引的他啊?”
“什麽勾引?”
出於本能的護自己男人心切的辯解,席若顏皺眉,“那是我相公。”
“是啊是啊,是你相公又不是我相公啊。”
“.……”
“公子.……公子……夫人啊.……”
張懷德大喘氣的攆了上來,擦著腦門上一路上跑來的汗水。
“公子,夫人,你們走的太快了,奴才攆不上啊.……”
“懷德小公舉,你也來了?”
看到張懷德出現,祁玉瑾眼前一亮,撲上去,拽著張懷德肥胖的大臉盤子左三下又三下。
“你怎麽又胖了?早之前見麵的時候我怎麽和你說的?少吃點少吃點,吃多了肥胖容易導致死亡.……”
“小……小祖宗啊,你們不是跟著慕姑娘去大西鳳了嗎?怎麽出現在這裏了啊。”
護得住左臉,張懷德護不住右臉,一張臉被她蹂躪的生疼。
“誰要去大西鳳,跟著我爹娘,一路上能被他們恩愛的勁給氣死,我才不和我哥去送死。”
“那你們是怎麽跑回來的?”
“這還不容易?”
祁玉瑾不客氣一哼:“當然是趁著他們恩愛的時候,偷偷跑回來的。對了,你們怎麽出宮了?”
說到這裏,她才像是想到什麽一般,又退回到夜傾絕身邊:“你一國皇帝偷偷跑出宮?你不當皇帝了?該不會是你的夜聖要亡了吧?”
“.……”
張懷德最怕的就是祁玉瑾說話,總是能一鳴驚人,他趕忙一把拽住她:“小祖宗,小祖宗啊您可別說了,再說下去,皇上可是要動怒殺人的!”
“怕什麽,我有我哥。我娘還說了,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夜傾絕冷冷掃她一眼,便見深邃跳動的眸光落在席若顏的身上,溫柔的為她疏落著筋骨。
“哪裏還疼?”
“這裏……”
席若顏把自己的左臂伸過去,讓他給自己揉。
夜傾絕不發一言,冷絕的眼底,難得可見溫柔。
輕輕的為她揉著胳膊。
祁玉瑾仿佛見了鬼,使勁的揉著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幕。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男女皆禁,孤僻冷漠的男人嗎?
想不到他竟然還會有這麽溫柔的一麵?
“祁姑娘啊,您和祁公子打算去哪啊?還有,方才一些穿著華麗的生意人,把我們給攔住了,說要劫我們的財,最後從他們口中得知,原來這背後操控的人是你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