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打臉教授啪啪啪34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下別墅大門口。
緊接著,兩道重重的鐵門,應聲緩緩打開,黑色轎車打了個彎,快速駛進車庫。
車子熄了火,西裝革履的駱秉均,扛著昏迷中的蘇迷,走下車,進了電梯。
「砰!」駱秉均抬腳踢開房門,將蘇迷放在King-size大床。
他定定看昏過去的蘇迷,抬手將自己的領帶鬆了松,轉身來到桌子面前,緩緩蹲下,去開保險柜。
隨著按密碼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保險柜的門,被駱秉均打開。
然而保險柜中,原本裝有的大量現金,以及銀行卡還有護照等證件,竟然全部消失了!
「艹!一定是雯芮那賤-女人!」駱秉均氣的半死,憤怒將保險柜的門,狠狠一摔!
他倏地起身,動手去脫衣服。
直到上身完全赤果,駱秉均來到床邊,緩緩傾身,想要吻上那夢寐以求的……香唇。
「駱秉均!」
身後傳來焦急憤怒的女聲,令駱秉均的動作,堪堪停住。
此時,他們的唇與唇,只相差三寸距離。
駱秉均倏然皺眉,驀地站起身子,轉身走出了房間,完全沒有注意到,原本昏迷中的少女,幾不可察動了動手指。
一樓客廳。
一身紅裙的雯芮,正想怒氣沖沖走上樓,迎面看見上身赤果的駱秉均時,神色微滯。
只要想到駱秉均跟蘇迷有了關係,雯芮滿眼充斥著惡毒的妒火。
她快速上前一步,抬手狠狠打在駱秉均的臉上:「你就這麼喜歡她,非她不可?!」
雯芮想再打他一巴掌,結果剛抬起手,駱秉均死死扣住她的手腕:「你再給我鬧,信不信我殺了你?!」
「殺我?」
雯芮挑眉,眉眼間絲毫不掩譏嘲之色:「駱秉均,你的腦子都去哪了,現在分明是想搞-你,校慶晚會上的事情,被學生錄下來放到網上去了,整個安城的人,都知道你不但是個變-態,還是個殺-人犯!」
駱秉均冷眼微眯,定定站在原地,沒有說話。
雯芮猛地甩開他的手,冷冷勾唇道:「如果你願意把蘇迷那女人,交給我來處理,我就幫你出國,不然……呵呵,你知道現在外面有多少警察,再找你么?」
她就不相信,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駱秉均會不要命,而選擇蘇迷?
駱秉均靜靜看著雯芮,忽而笑了:「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還對我這麼好,有什麼目的?」
雯芮沉默一瞬,說出了實情:「那份離婚協議是假的,離婚證也是假的。」
「你算計我?」駱秉均眉眼倏地陰沉,幾乎能滴出水來。
「如果不是你硬要跟她在一起,我怎麼可能會算計你!」雯芮憤怒出聲,對上-他陰沉的雙眼,心中一嚇,立即將臉偏了過去。
「所以我保險柜里的錢跟護照,都是你拿走的?」駱秉均平靜無波說道。
雯芮心裡害怕的厲害,眸光閃爍著。
但她想到蘇迷那個女人,竟然踩在自己的頭上,心中更是不甘,當即出聲道:「是又怎麼樣?如果不是你們欺人太甚,我會這麼對你?」
「欺人太甚?呵呵。」駱秉均冷笑一聲:「雯芮,你不要忘了,那個女人是你跟我一起殺的……。」
「閉嘴,我沒有殺人!」雯芮滿臉皆是慌張。
駱秉均緩緩湊近她:「怎麼處理屍體的,還記得么?」
「我不記得,什麼都不記得,你不要再說了!」雯芮緊緊皺眉,捂住自己的耳朵。
「你當時用刀子剁下她的手腳時,我可是聽到她的慘叫聲,雖然只有一聲,但我聽到清清楚楚。」駱秉均一字一頓的說道。
雯芮劇烈搖頭:「不,我沒有殺人,我只是幫你處理屍體而已。」
「不管怎麼樣,你跟我,是拴在一根繩的螞蚱,只能我好好活著,你才能不受到牽連,明白么?」
駱秉均抬手拍拍雯芮的臉,譏諷笑道:「如果你不想陪我坐牢,不想小智那麼小就沒有媽媽爸爸,那麼,現在就去準備,我跟蘇迷出國的事。」
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況他們還有個兒子,如果她願意幫他,他不會將所有的罪,全攬到她身上。
雯芮卻不這麼想。
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他到了這個地步,還是喜歡蘇迷?
那個女人有那麼好?
雯芮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去翻包包:「我告訴你,蘇迷那個女人,絕對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她心機重著呢,不信的話,你聽聽她給我發的錄音……。」
她拿出手機,想要將蘇迷發給她的錄音,讓他聽聽。
駱秉均看都沒看她一眼,抬手將手機打開:「不要在浪費時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愛你的!我愛的人,只有蘇迷一個!」
「你——!」
「鈴……。」
雯芮剛想說些什麼,別墅的門鈴,突然響起。
駱秉均眉心一皺,連忙走下樓,來到玄關處,去看門口的監視器。
但見門外一個人影都沒有,駱秉均眉頭皺的更緊。
他剛握住門把,轉動了一下,一張白紙,突然從門縫下竄了進來。
駱秉均抬頭看向監視器,發現門外還是一個人都沒有。
然而他的好奇心,還是讓他緩緩蹲下,將那頁紙張,撿了起來。
「什麼東西?」雯芮心裡有些不安,舉步走下樓梯。
駱秉均沒有理會她,將紙張翻了過來。
視線落在紙張上黑色加粗的文字,駱秉均先是微微一怔,隨即低垂著眉眼,繼續往下看。
當他看到自己與駱智的名字時,眉心倏地一皺,再往下看去的那瞬,視線倏地定格!
駱秉均眼裡閃過不敢置信的意味,再次定睛去看鑒定結果,以及上面的醫院印章,倏然冷冷眯起眼睛——
「秉均……啊!」
雯芮剛喚了一聲,駱秉均倏然凌厲轉身,抬手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的臉上。
她一個不妨,身形猛地傾斜,重重栽在地板上。
雯芮忍著痛,捂住被打的臉頰,滿眼憤怒瞪向他:「你有病啊,憑什麼打我?!」
「憑什麼?呵呵。」駱秉均忽而仰頭大笑一聲。
雯芮心裡莫名有些膽顫,剛想說什麼,駱秉猛地揪住她的頭髮,將她扯到桌子邊,按住她的頭,朝桌角上狠狠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