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女尊國里的男人20
「那你要做大事之前,還是先告訴我一聲,給我提個醒,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或者你直接說最好,你娘子我,演戲啥的絕對沒問題。」
蘇迷直言說道:「相信你的娘子我,絕對不會給你拖後腿的。」
奉染衾唇角勾了勾,當即笑道:「好,屆時為夫定會先給娘子提醒。」
蘇迷這時又補充道:「但要先說好,我比較反感那種因為一些事情,務必要跟別的女子演戲,而且還會有親密的接觸,但最後又告訴我,你是為了保護我什麼的,那種事情便算了,我自己會武力,完全可以保護我自己,即便未來的敵人很厲害,我更希望是我們攜手搞-死他,而不是讓我站在你的身後,受你的保護。」
她雖然不是最厲害的那一個,但最起碼還是有能力自保。
奉染衾輕輕頷首:「娘子放心,為夫必定不會那般。」
蘇迷這才滿意笑了笑,視線落在那塊玉佩上,想著方才奉染衾的話,直接將玉佩交給他:「這塊玉佩交給你了。」
「為何要給為夫?」
奉染衾挑眉,嗤笑道:「為何為夫覺得,娘子似乎很厲害,什麼都懂,使得為夫完全沒有成就感。」
蘇迷雙手勾住他的脖頸,又親了他一口:「因為我覺得男女平等,我們便應該互寵,而且我喜歡寵-你便寵-你,管別人說什麼,千金難買我樂意。」
奉染衾聽了蘇迷一席話,不知是該感動,還是該無奈。
但確實她說的沒錯,兩人是相互的,只要彼此付出,才能走的更長久,但即使只讓他一人付出,他對她亦是甘之若飴。
「娘子,昨晚你餓了為夫一夜,今日應當補償。」奉染衾埋首在她的脖頸,啟唇含-住她柔-軟的耳垂。
「嗯……不行,你不能縱-欲過度,這樣對自己不好,再者我身子亦吃不消。」蘇迷委婉拒絕道。
然而想了一夜的奉染衾,哪裡願意放過到了嘴邊的肉,猛地起身的同時,將蘇迷攔腰抱起,低下頭,再度攫取她香甜的唇瓣。
奉染衾幾步來到床榻邊,將蘇迷放下的同時,立刻欺身而上。
「唔!」蘇迷被他吻得暈暈乎乎,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渾身被他褪了精-光,心口被雙手嚴實覆住,肆意的揉-捏著。
奉染衾的急切與強勢,根本沒有辦法令蘇迷掙脫,最後只能任他肆-意逞-凶。
直到兩人徹底擁有彼此,蘇迷才反應過來,目光迷離看向奉染衾:「不要那麼……重……我受不住……唔!」
蘇迷還未說完,奉染衾故意狠狠的一zhuang,撞的蘇迷魂兒都飛了,更加難以自持看著他,緊緊咬住唇角,嬌嗔看著他。
「娘子,我好像覺得,怎麼要你,都覺得要不夠,你說該怎麼辦?」
奉染衾快-活的不能自己,更加肆意而急劇地,加快了撻-伐的速度,同時出聲問道。
蘇迷羞得滿臉通紅,揮起拳頭,重重打了他幾下:「把你作惡的……壞東西切了……不就好了——啊!」
她剛將話說完,奉染衾突然撞-到她的某點上,當即大聲叫喊起來:「壞東西……你又欺負我……我不要你了……壞東西!」
「為夫已經是娘子的人,死便是娘子的鬼,不能不要。」
奉染俯身叼住她的心口,用牙齒,輕輕的咬著,讓她所有的身心,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雙重夾擊之下,蘇迷身形忽而一緊,直接到達了高-潮,像只魚兒離開了水一般,大口大口呼吸著。
奉染衾絲毫沒有跟她呼吸的機會,拚命去zhuang那一點,最後蘇迷直接掄起拳頭,使勁打著他,都沒能成功阻止他的攻勢。
不知過了多久。
當蘇迷再一次,被他帶上最高峰的那瞬,奉染衾在幾記狠狠撻-伐下,終於將自己的一切,全部上交到她的身體里,卻死死堵住,不願意出來:「娘子,怎麼辦,好像這樣一直抱著你,永遠不離開。」
蘇迷大口喘著氣,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奉染衾見她眉眼微眯的模樣,剛剛釋放過的某物,再一次重獲生機。
蘇迷清晰感受到他的變化,再也忍受不了,方才積攢下的力氣,全部爆發,抬腳便將奉染衾直接穿下了榻:「滾回你的皇宮!」
然而當她踹完,竭力站起身,想要去洗洗澡的時候。
足尖剛剛落在地上,某處緩緩的流-淌出……某些液-體的時候,蘇迷整個人,簡直瀕臨爆炸的邊緣,想要殺了他的心都有!
「奉染衾——你他-娘的真禽獸!」
蘇迷忍不住,直接罵了出來,滿臉的憤怒與懊惱。
奉染衾見她真的生了氣,連忙坐起身,來到她的身邊,想要抱住她哄-慰:「娘子勿惱,是為夫不對,但娘子的味道太好,為夫根本忍不住。」
「出去,回你的皇宮,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再過來找我!」蘇迷皺著眉頭說道。
奉染衾顯然不願意走,連忙找些理由:「可是你還要洗澡……。」
「我自己可以洗,不用你操心。」蘇迷冷臉道。
奉染衾眼見沒有談判的餘地,只好聽從她的話,動作緩慢穿上衣衫,隨即舉步而行,三步一回頭。
眼見蘇迷仍然沒有理會他,這才戀戀不捨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接下里的幾日里,奉染衾每每過來找她,蘇迷皆閉門不見。
奉染衾實在是沒辦法,只能想法子,讓她來上早朝,這樣最起碼還能看看她。
於是利用王思澄,讓她去探望蘇迷。
結果,她直接將蘇迷勸說成功,答應第二日便來上早朝。
奉染衾心中自是喜悅。
在第二日早朝之前,特意打扮了一番,上了早朝,便將視線一直停留在蘇迷的身上。
蘇迷深知王思澄上門拜訪,定是奉染衾在之間促使所為。
但她並沒有生氣,只不過想讓他禁禁-欲,讓她歇一歇,畢竟這幾日的huan-愛太過頻繁,她實在有些吃不消。
可誰能知道,這邊終於熬過了早朝,奉染衾卻突然出聲,讓她一人單獨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