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天生鬼眼降魔師20
經過以往位面的多次磨-合,蘇迷這一次並沒有感到多少的痛感。
抑或者說,在客棧已經被他先行探了「路」,抑或者,他的身體是釋迦木所制,柔軟異常,以至初次的愉-悅感,比之前位面的每一個初次,都要來的舒服。
而夙熠顯然亦是如此。
隨著她每一個跌落的瞬間,他簡直舒服的,想要叫出聲來。
但想著此處是李宅大院,而且此時她又是「男兒身」,夙熠還是一直忍耐著,堅決不要叫出聲。
蘇迷見此,當即拿出一張符篆,在屋裡施下禁制。
隨即喘著氣,調-笑道:「叫,大點聲,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夙熠被她的行為舉止與言語,逗-弄的難以自己,卻礙於男子的面子,強行忍耐著,堅決不叫。
結果蘇迷直接一個猛起,外加狠狠地重-落,夙熠再也無法忍耐,高吟出聲:「哦~~。」
夙熠氣極,想要翻身而上,奪回主權。
蘇迷執手一按,將他再度按下,緊隨著一波接著一波,難以描述的極致感官,夙熠再也沒有精-力,去管其他事,只得任她所作所為。
不知過了多久,雲-雨漸消。
蘇迷微喘著氣,趴在夙熠的胸-膛上,已然是累的不輕,腰也快斷了。
抬眸見夙熠只是臉頰微紅,蘇迷心裡更加不平衡。
正要去罵他,這一次卻清晰看見,他臉上的疤痕,在一點點的消失。
蘇迷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在謀划著什麼,但還是那一句話,只要他不騙她,不背叛她,她都會默許他的行為。
「叩叩。」
這時,門口突然想起一道敲門聲。
每次都被關忘憂所打擾,蘇迷顯然荼毒極深,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那關忘憂,結果剛要開口去罵,門口卻傳來一道慵然女聲:「蘇法師,你可起來了?」
這聲音?
蘇迷覺得有些耳熟。
細細一回想,不是昨晚要對她以身相許的李渲,又能是誰?!
蘇迷緊緊蹙著眉頭,正要爬起來,臀-兒被一隻手,輕輕打了一下:「別動,我來趕她走。」
夙熠話音一落,只是對著門口執手一揮,李渲便再也沒了聲響。
蘇迷挑眉,在他唇上又親了一記:「我的鬼郎君,真是厲害。」
夙熠只是淡淡笑著,緊緊擁著她,忍不住又來了一次,而後才滿臉饜-足的放開她。
眼見蘇迷微微蒼白的面色,原本死寂的心,隱隱有些疼痛,想著她清早說的那些話,夙熠上前再度擁住她:「只有你,只能是你,不會有別人。」
沒來由的一句話,蘇迷卻是聽懂了。
他說,他只有她一個,他的女人只能是她,不會有別人。
蘇迷反手擁著他,又是一番親-密,清理乾淨身子,這才走出屋。
誰知,打開房門,便見已然恢復女裝的李渲,與兩名丫鬟,正等在門口。
蘇迷與夙熠皆怔了怔。
按理說,李渲在夙熠施法的時候,應當離開才是,為何還在此處等候著?
蘇迷沉吟片刻,隨即將手挽住夙熠的胳膊,看向李渲:「李大小-姐到此,所為何事?」
「醜八怪,你跟法師是什麼關係?」李渲凝著眉,特意裝扮的秀麗面孔上,滿是惡毒與敵意看向夙熠。
眼見自家鬼郎君被嫌棄,蘇迷立馬拿出一張符篆,念出咒語打在李渲的眼睛與嘴巴上,同時厲聲道:「放肆!我的人,豈是你想瞪,便能瞪的,你想說,便能說的!」
蘇迷命格原本便是極陰極硬,一旦發起火來,渾身自帶起無盡陰寒的煞氣。
李渲只覺得嘴巴一疼,眼睛便看不到了。
又礙於蘇迷渾身的煞氣,不由自主朝後退了退,心知眼睛不能視物,定是蘇迷那符篆所為。
她心下漸生膽怯,連忙沖蘇迷頷首致歉:「抱歉,是小女的錯,還請蘇法師恢復了小女的眼睛,小女再不敢了。」
蘇迷沒有說話,原本便想給她一個教訓,怎麼可能會給她解開。
下瞬,卻見李老爺朝這邊走了過來。
蘇迷心想夙熠想要的東西,還沒有拿到,當下便再次念出咒語,將李渲眼睛上的禁制解開。
與此同時,夙熠清晰看見,在解除禁制那瞬,李渲的眉宇間,閃過一絲黑氣。
幽幽墨瞳閃過一抹暗光,看著李渲離開的身影,一時有些出神。
蘇迷見此,打趣道:「看上她了?」
夙熠皺眉:「怎樣可能,只是發現一些有趣的事。」
「何事?」
「我要的東西,應該是她身上,只是那東西被鬼氣污染了。」
「污染……。」蘇迷隨著他的視線望去,一陣若有所思。
這時,李老爺走了過來:「一切都準備好了,二位隨我去看看罷。」
蘇迷頷首,同李老爺來到喜堂,以及放置嫁妝的屋子。
夙熠四處看了看,果然沒有發現那樣東西。
他與蘇迷對視一眼,後者心中瞭然,繼續與李老爺寒暄著。
到了黃昏時分,一身鮮艷喜服的關忘憂,牽著李雪娥的手,步入喜堂。
作為長姐的李渲,站在李夫人身旁。
而關忘憂拜堂的時候,總是時不時看向李渲。
後者羞赧低首,心想這妹夫,定是被她的美-色所迷,心中滿是竊喜。
緊接著,拜堂結束后,新人被送進新房。
夜色降臨,華燈初上。
喜宴正式開始,各路賓客齊齊落座,時不時傳來歡聲笑語。
直到關忘憂將酒敬了一圈,醉醺醺被管家送進新房。
他倒了兩個喜酒,來到床榻邊,正想挑了那紅蓋頭,跟新娘子喝杯合巹酒。
卻不想「新娘子」自己掀開了紅蓋頭,將他強勢撲-倒在喜床-上。
緊接著,喜床開始搖啊搖……
……
翌日,清早。
蘇迷正睡得迷糊,房門被大力敲響:「蘇法師,蘇法師!」
她揉了揉眼睛,起身穿衣將房門打開。
眼見是李老爺,當即打著呵欠問道:「李老爺,你這是做甚?」
「做甚?你還問我做甚?」李老爺氣到不能行,憤憤地道:「那個關忘憂睡錯了人,不但睡了我大女兒,而且還差點搞出人命,你倒是說說我要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