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身價
七十四：
猥瑣的男子擦了擦嘴邊的口水，美美地想著。
「他奶奶的，這麼多漂亮的婆娘要真的是我的就好了，你別說，這兩個小丫頭片子還真是蠢的可愛。」
男子搓了搓手，點了點頭說。
「一般厲害，一般厲害！要是按照你的說法，這座城的男人只要是有錢，都有這麼多老婆啊。」
懷夢吃驚地睜大了眼睛，覺得十分厲害地說道。
「天啊！太厲害了！原來我第一次來外面。就來到了這麼厲害的城市啊！看來這裡的人都很強呢。」
念稚在心中分析了一番。覺得看這個人也不像在說謊，是真的厲害啊。因為似乎樓上所有的女子見到這個人都分外的熱情。按照人間君子之交淡如水的說法，這些女子一定跟這個男子不是泛泛之交。
但是念稚不知道的是。這些風塵女子，就算心中有再多苦悶，也不能放在臉上癢，每天要不停地笑臉迎接著來來往往的客人。生活有的時候不是你選擇，而是選擇了你。笑臉的背後可能不是歡愉，而是藏不住的心酸。
莫攀我，攀我太心偏。我是曲江臨池柳，這人折了那人攀。恩愛一時間。（望江南敦煌曲子詞）
男子見天色漸晚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不停地沖著自己這邊指指點點，怕引來了官兵，慌忙對著念稚和舜玉說道。
「兩位小姐，咱們去裡面說話吧。我媽媽正好在裡面，她經常會準備好多好吃的哦。」
懷夢此時聽到又有好吃的，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拉著念稚的手跟著男子向小樓的後面走去。
男子帶著念稚和懷夢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小院子裡面。這院子十分簡陋安葬，與前面奢華靚麗的小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懷夢奇怪地問道。
「為什麼你們家前面那麼好看，後面這麼簡單呢。」
男子眼看就要講兩姐妹出手，語氣也變的不耐煩起來。
「就你話多，問什麼問。前面要做生意啊，當然要裝修的講究一點兒啦。後面是自己家住的地方，我媽媽很簡潔的。」
念稚也覺得頗有道理的點了點頭，點了點懷夢的頭，面無表情地說道。
「鬼界的小聲說，勤儉節約是美德，咱們也要學習啊。」
懷夢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那什麼是勤儉，什麼是奢華呢？要是好看的就不是勤儉，那我這輩子都不要勤儉了，我要奢華。咱們長得這麼好看，我可不要變得長得勤儉。」
念稚總覺得懷夢說的這個話怪怪得，但是思考了一下前後的邏輯，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變閉口不言，仔細地觀察起周圍的環境來。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肥胖，臉上同樣有著一顆巨大的帶毛兒的黑痣的老女人扭來扭去地從房間走了出來。
她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地碎碎念道。
「他奶奶個腿兒的。小綠那個浪蹄子竟然敢逃跑。真是找打。果然就是得定期的打幾個人活動一下筋骨，要不然真是太無聊了。」
男子看了一眼念稚和懷玉二人好像沒聽見老女人的碎碎念，頓時鬆了一口氣。怒氣沖沖地走上前，捂住了老女人的嘴。
老女人也沒看清來人是誰，只是感覺自己莫名的被禁錮住了，以為是自己平時販賣良家婦女，作惡太多，有正義俠士來為民除害了，不停地害怕地掙扎著。
「唔！什麼人！唔！我孫大美人可不是吃醋的！唔！快放開老娘！」
男子萎縮地在這位孫姓的老姑婆的肥碩的屁股上掐了一下。孫姑婆不由地一陣噁心地嬌喘，浪得沒邊兒。
「老婆娘，閉嘴！是西門爺爺！」
孫姑婆在掙扎的時候早已發現了身後是經常背著自己的媳婦兒來找自己偷腥的西門。早就不害怕了，竟升起了挑逗他的心思。雙手柔柔弱弱，膩膩歪歪地摸著西門的身下，嘴裡還配合的發出了一陣痛苦隱忍地嬌喘。
西門這個猥瑣的傢伙，一下子來了感覺，差點兒就就地把孫姑婆就地給辦了，想起還有正事兒沒辦完，壓低著嗓子，聲音嘶啞地說道。
「****！別浪了！晚點兒再搞！我這回給你帶了大生意來。」
孫婆娘也只是玩笑，並沒有真的發情，整理了一下隨時可能比自己肥大的身軀撐破地衣服，嫌棄地說道。
「牛皮！你著念攢貨能有什麼大生意，笑死人了。」
西門差點兒就生氣了，但是腦海中浮現出那對兒姐妹完美的臉龐，瞬間得意起來。
「他奶奶的，你還別不信，人我都給你帶過來了，不信你自己看。」
孫婆娘將信將疑地順著西門指的方向看去。
真一看真是不得了！
只見兩個長相異常完美，甚是可愛的小女娃俏生生地矗立在那裡。一個冷艷，一個可愛。真是一看就是長大以後能把男人迷得暈頭轉向的上等貨色。
「哎喲！真是！你這是從哪兒找來的啊！不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孩子吧，我可惹不起啊。」
西門賤兮兮地趴在孫姑婆的耳邊一邊吹著氣一邊說道。
「反正不是咱們這片兒的人家的孩子，我一路帶著他們走過來，沒人認識，而且周圍也沒有保護的人。怎麼，看著小，不敢收嘛？看不出來，你居然有了良心這種東西？太陽真是打西邊兒出來了啊。」
孫姑婆惺惺作態地捶打了一下西門。
「死鬼！我什麼時候怕過！咱們城的劉老爺就是喜歡玩弄這種小姑娘，肯定能賣個高價。這貨我肯定得收啊！有錢不賺，天打五雷轟！你開個價吧。」
西門一看孫姑婆滿意，小心翼翼地舉起了五根手指頭。
孫姑婆一點兒都不似平常的斤斤計較，爽快地點了掉頭。從自己已經下垂的前胸掏出了價值五千兩白銀的銀票好爽地放在了西門手中。
西門吃驚地開著手中的銀票，不敢相信的說道。
「你去搶皇宮了？這麼大方！我本來只想要五兩銀子的。」
孫姑婆又嫌棄地開了西門一眼，眼中泛著財迷的精光，激動地說道。
「你這個沒見識的東西。這兩個丫頭長大以後肯定傾國傾城，好好培養，以後幾十萬幾百萬黃金都是少的，老娘我今天高興，這點兒錢就當是獎勵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