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美女領班##
我叫韓飛,今年二十二歲,在南方的一家電子廠打工。
我本是北方人,在南方生活也很不習慣,隻是聽說南方工廠掙得多,就跟著同村一個姐姐過來了。
要不是家裏麵實在是困難,誰也不願意來工廠吃這種苦。
我爸年輕的時候好賭成性,欠下了一屁股賭債,還有很多都是高利債。後來我爸被逼債的給逼瘋了,中風癱在了床上,需要我媽長期伺候著。
為了給家裏還債,我十九歲的時候就輟學不念書了,準備出去打工掙錢。
正好同村有一個叫蘇蘭的,比我大三歲,人長得白淨漂亮,身材又苗條,走起路來水蛇腰一扭一扭的,是我們村子裏很多男人的暗戀對象,甚至很多已經結婚的中年男人,也經常背著自家的老婆,去扒她家窗戶偷看。
她去南方工廠打工兩年多,賺了好幾萬塊錢,聽說還當了個領導。我媽就讓我跟著她一起來到了南方。
沒想到剛來工廠,蘇蘭就騙我簽了一份五年勞工合同,說是隻有簽了合同才是合同工,收入高,不然的話就是臨時工,不給上保險,還掙得少。
我一時糊塗就簽了,沒想到這正是蘇蘭的陰謀詭計。
她是想讓我給她當五年的奴隸啊!
三年來,她把我調入她手底下工作,她是我的領班,不但給我開最少的工資,還讓我幹最多最累的活。她動不動就讓我去她家,給她扛煤氣罐,搬大米白麵,有時候還要洗一大堆衣服,反正就是髒活苦活累活,全都是我來幹的。
我曾經無數次想要逃離她的魔爪,但是她每次都會拿出我簽的那份五年勞動合同來威脅我。
當時我簽的時候沒看仔細,後來我才知道,我簽了合同之後,我就必須要在工廠打工五年,而且不能主動離開,必須要堅持完成領班安排的所有工作任務才行。一旦違約了,就必須要賠償高達二十萬的違約金啊!
於是,我氣衝衝的跑過去,質問蘇蘭,為什麽要故意坑我!
蘇蘭哼了一聲,滿臉諷刺的道:“韓飛,瞅瞅你自己這副寒酸樣,要錢沒錢,要長相沒長相,你身上有哪點值得我坑的!”
我被揶的哽住了喉嚨,說不出話來,後來我才了解到,蘇蘭幫我簽下五年合同的原因。
簽完合同以後,蘇蘭不僅每個月就能領到好幾百塊錢介紹費,每個車間的季度好評,也會給她重重的加上幾分。
反正隻有五年的合約,我已經挺過去了三年,還有兩年,咬咬牙也就挺過去了。
那天下了晚班,我還沒走到宿舍,蘇蘭就給打來了個電話。
蘇蘭急切的說:“韓飛,我家的熱水龍頭好像出問題了,限你十五分鍾之內趕緊給我過來,不然你這個月的績效別想要了!”
她是我的領班,我每個月的績效全都是歸她負責的,她想給我記曠工,我也沒有辦法,到時候工資不但會少很多,說不定還會被車間主任在車間大會上點名批評。
我一下子就怕了,在電話裏麵滿口答應,掛了電話,在心中罵了句艸,然後就向著蘇蘭家狂奔了過去。
我們電子廠是有職工宿舍樓的,單人間一個月住宿費是三百塊錢,我為了省錢,和一個工友合住一個雙人間,一個月交一百五十塊錢就行,比在外麵租房子住要便宜太多了。
但是蘇蘭在工廠的車間裏當領班,又在這裏幹了好幾年,積攢下了不少錢,所以直接就買了一套樓房。
隻不過她這房子的質量確實是挺差勁兒的,三天兩頭這兒壞那兒壞的,像是隨時都會散架一樣。每次有什麽地方壞了,都還要喊我去幫她修,反正我也是白幹活的,她一分錢也不會給我的,而且有時候我沒幹好,或者是動作慢了點,她還會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
當我趕到蘇蘭家的時候,她正穿著一身隨意的休閑裝,上身是淡粉色緊身小背心,下身是白色短裙,扭著水蛇腰給我開門。
在緊身衣的襯托下,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全都凸顯了出來,一雙大白腿在燈光下顯得極為耀眼,小背心的領口垂得很低,傲人的小山丘渾圓挺拔,可以看到一條深深的溝壑,而且……她好像是沒穿文胸,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小疙瘩凸了出來,看得我心裏直癢癢。
由於天色過熱的原因,蘇蘭額頭和身上漸漸被汗漬給浸染了,身前的小背心緊緊的粘在了皮膚上,隨著走動,蘇蘭的胸前也是一陣劇烈的晃動。
見我進來以後,蘇蘭就不耐煩似的催促我說:“快去浴室把水龍頭給我修好!滴滴嗒嗒的,聽得我心煩!”
本來我還在欣賞著蘇蘭曼妙的身體,結果她惡狠狠的一句話,好像是把我當成了她的奴隸,我就氣不打一處來,真想現在就撲上去,像餓狼一樣把她的身體好好蹂躪一番。
但我憤怒也沒有辦法,畢竟她手裏握著我的合同,我實在是不敢亂來。
隻好表麵笑著接話:“姐,你放心吧,十分鍾我就能幫你搞定!”
蘇蘭也沒搭理我,急匆匆的跑進了房間裏麵吹著冷風。
我心裏暗罵了一聲,隻好滿臉不情願的來到了浴室,結果剛一進去,裏麵的情景讓我一下子就驚到了。
浴室裏彌漫著濕潤的水汽,地磚上還有未幹的水漬,看來蘇蘭果然是剛剛洗完澡。
更重要的是,晾衣杆上,竟然掛著一件白色的文胸和粉色的內褲!
眼前這景象看得我不禁渾身發熱,咽了好幾口唾沫,我的手竟然下意識去伸向了文胸和內褲。
上麵還有蘇蘭的體溫,很溫暖,看來是剛換下來的。
“韓飛!你給我快點修好啊!姐姐我待會兒就要睡覺了,今天都累死了!你要是給我修不好,我就給你記上十天的曠工,讓你的績效一下子成為負數!”蘇蘭有些發尖發細的聲音在外麵喊了起來。
給我記曠工就如同在割我的肉啊!我心裏一陣憤憤,隨後隻好強行壓下心中的燥熱,急忙應了一聲,說道:“我正修著呢!問題好像有點兒大,需要多一點兒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