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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老謀深算是楊父

  楊父接著說:「但若按常理推測的話,如果說這位崔家的家兵不是另有居心,或被人利用,或被人特意安排,那麼這位馬公子是張掖太守馬騰的可能性極大!

  現在的問題是,這位馬公子剛剛料理了崔自當,又跑到我們新師里來做什麼?莫非要拿我們氐家說事?不象啊!

  前天在路上我們確實是巧遇,與我結拜也象是實心實意的,傳我內功這事更是做不得假。


  除此之外他也沒再做什麼呀,他的敵意在哪裡?


  若無敵意,他從崔自當那裡又跑到我這裡來做什麼?與我交好?說不過去啊!


  楊冪到底也沒理出一個頭緒。


  於是他領著馬敞,找到了父親。父親聽完馬敞的話,低頭沉思了一段時間,說:「冪兒,你是怎麼認為的?」


  「兒子以為,假設說這位馬公子就是太守馬大人的話,他此番前來新師里,若說是敵的話不象;若說是友的話,也似在兩可之間。」楊冪揣摩著說。


  「先說第一件事,這位馬公子到底是誰?究竟是敦煌的馬公子,還是張掖的太守大人?」楊父說道。


  楊冪說:「我覺得似乎應該是張掖的馬太守。」


  「不是應該是,而是本來就是!」楊父肯定地說。


  楊冪有點愕然,問:「父親何以這樣肯定?」


  「冪兒,你還是不上心啊!」楊父說,「馬騰的故事傳遍了大漠內外,你都聽到腦後去了?


  一個是年齡,十七八歲。


  這位馬公子,個子雖然長得很高,但一臉嫩相,再說你們敘譜的時候你沒注意?

  再說面相,傳說中他是漢人和羌人的後代,你想想是不是那麼回事?

  再說他的座騎,少有的一匹純白的馬匹,對不對?


  再有後來他所展示的武功,一個少年公子,關在家裡即使是再勤修苦練,能達到那樣的境界?

  再看看他的氣質,是一個少年嫩娃兒應該有的氣質嗎?

  一看就是見過大世面,經歷過大場面,統領過千軍萬馬之人,那種氣質學是學不來的,裝更裝不出來,唯有真英雄才顯其本色。


  這是說他本人。


  再說他的那兩位教書先生。


  一般的教書先生,即使是豪門大戶家裡的,唯唯諾諾不至於,一副窮酸樣是改不了的。


  你想想那兩位先生,可有一點?

  一看就是人上之上,做官出來的,氣質與一般的教書先生截然不同。


  再說那七位隨從。那是一般的隨從嗎?

  那是真正的戰士,是從戰場上歷練過來的,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眼中有一股殺氣。


  一般的隨從,即使是殺過人,也與真正的戰士不一樣。


  殺過人的隨從,臉上有一種戾氣,看上去兇狠;但戰士就不一樣了。


  戰士是為國殺敵,臉上再凶也有一股正氣,兩者是完全不同的。


  再看這七個人騎的馬,用的裝備。


  這些馬都是少有的好馬,千里選一都不止,再富有的人家,一般的隨從能騎上這樣的馬?


  至於他們的裝備就更明顯了,顯然都是朝庭的制式裝備。


  民間雖說有的製作也很精良,但與朝庭相比,還是有差距,更何況這七人用的完全一樣,這不明擺著是軍人嗎?還用的著假設嗎?」


  楊冪驚道:「父親,您早就看出來了?」


  「哼!」楊父不屑道,「要是現在才看出來,黃花菜不都涼了嗎?」


  「那您?」楊冪怔怔地望著父親。


  「你是說我為什麼當時不說出來?」楊父說。


  楊冪點點頭。


  「孩子,你雖然大了,但城府還是不深啊!馬太守既然如此說,必然有他的深意。


  他不說,我自然也不能說。


  要是我當時說了出來,那你還敢跟人家馬太守結拜嗎?」楊父深深地看著楊冪,意昧深長地說。


  楊冪恍然大悟:「父親,我明白了。」


  「我的用意,你真明白了?」楊父問道。


  「兒子明白了。」楊冪說。


  「現在明白,還不算晚。」楊父道,「那接下來我們再說第二個問題,他此番前來,到底是敵是友?你說說看。」


  楊冪說:「兒子估計,馬太守應該是從觻得出發,第一站就到了義成里。


  第一站就鬧出了那麼大動靜,似乎是有備而來。


  按照這個思路,他到我們新師里,不可能純粹是路過吧?


  畢竟以前我們氐人跟官府鬧過幾次彆扭,這是世人皆知的。


  他這次來,可能是為了摸底吧?


  接下來會有什麼事,未來幾天里就應該知道了。」


  「知道個屁!」楊父氣憤地斥責道,「你是豬腦子嗎?怎麼會得出這樣一個結論?

  你這些推論的前提,是馬太守抓了崔自當。


  至於當時的情景,馬敞只見證了酒筵一部分,崔家的家兵只見證了抄家一部分。


  關鍵的抓崔自當的一部分,這些人誰也沒見著,只是私下揣測,道聽途說。


  所信者,聽也,而聽尤不可信。


  這件事,我們須綜合起來分析、考慮,才不至失當。


  馬太守上任才多長時間?


  滿打滿算不過幾個月的時間,還不足半年。


  而這段時間裡,他辦了多少大事?

  舉人才、開邊市、建新城、安流民,這些哪件不是一等一的大事?哪件不需要花費時間來做?

  我琢磨著,他可能是這些事都有了頭緒了,他這才騰出空來,到下面來看一看。


  畢竟作為一任地方司牧,對下面的情況不了解說不過去,而單憑別人說,往往是靠不住的,必須是親眼看一看,心中才有數。


  因此我分析,這次馬太守是微服私訪體察民情來了。」


  「微服私訪體察民情?那他怎麼那麼巧把崔自當給抓了?」這次是馬敞問道。


  楊父說道:「有些事看上去是巧合,實際上是命中注定的。


  出事那天崔自當過生日,馬太守打此路過,這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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