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軍方第一高手
飛船走了好一會,上官雄三人還站在那裡發獃。
「不愧是仙家至寶啊,太神奇了。」上官雄感慨不已。
「是啊,能見到如此神奇的寶貝,此生無憾啊。」武星辰望著飛船離去的方向感慨道。
而段虛空則盯著,突然拱手一拜,「上官兄,你有王真人照扶,以後還望提攜一二,段某感激不盡。」
「是啊,以後還望上官兄提攜一二。」武星辰也是一拜,今夜見識到王華的本事,他才知道先天半仙只是個笑話,人家可是堂堂上仙啊,對方看好上官雄,那他肯定前途無量,自己現在只有巴結的份,根本得罪不起。
「兩位老哥快快請起,你們這是折煞我了,好,老夫答應就是。」
上官雄將二人扶了起來,心中更加感慨,以前這兩位他都要仰望,短短一兩個月,二人居然對自己行禮,真是世事無常啊,同時,他更加堅定跟著王華混的決心,神仙手下無弱兵,我上官家說不定以後也能出一兩個上仙來。
飛船在高空中急行,船上又隱蔽的陣法,普通人根本看不見,而左林右李和徐六爺則好奇的東張西望,這與坐飛機又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兩個小時后,飛船居然飛到秦省華山腳下一處大院子里,飛船降落,王華五人走了出來。
「師傅,你回來了。」
端木炎從一間平房裡跑了出來,他看到王華,想打招呼,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叫這個比他年紀還小的人前輩,實在是喊不出口。
「端木兄,多日不見風采依舊啊。」王華看出了對方的為難,他也不在乎那些虛稱,反而對這個八神打扮的人充滿好感,誰讓他小時候愛玩遊戲呢。
「王兄你好。」端木炎鬆了口氣,同時也對王華好感大增。
申鴻在一旁笑著,年輕人自己的事自己做主吧,他也樂的看二人親近。
這時又從裡面走出來七人,五男二女,其中有三位老者,一位還坐著輪椅,正是在李忠義壽宴上鬧事的謝一風和竇彬師徒,二人看見了王華,就一直低著頭,剩下二男二女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樣子,氣息渾厚,一看就是高手。
「秦幽幽!」
王華驚奇不已,他沒有想到在這裡會見到這個大明星,果然,她真的不是普通人。
「你認識我?」秦幽幽一身黑衣,十分的冷酷,她的樣貌並不是很驚艷,卻有一種獨特的感覺,如同空谷幽蘭,透著淡淡的傲然。
她一開口,那個白衣年輕男子臉色一變,看著王華的目光都不善起來,而另一個女子看著自己青梅竹馬的師兄這般模樣,嫉恨的盯著秦幽幽。
「我妹妹是你的粉絲,很崇拜你的。」王華笑著說。
「哦。」秦幽幽應了一聲,就沒有了下文,顯然也是個淡漠的性子。
哦你妹啊,王華很受傷,不這麼高冷會死啊。
那個男子見王華吃癟,幸災樂禍一笑,也不將他當回事了,而申鴻暗暗搖頭,這群瞎眼貨,你眼前的這位可是金丹期高手,等你們知道他的身份不知會不會嚇哭。
謝一風和竇彬也為這個男子捏把汗,這傢伙絕對活夠了。
「好了,大家現在上船,一起去聯盟吧。」
申鴻沒有猶豫,二話不說就出發,眾人也興奮不已,終於可以走了。
上了飛船,那兩個男子搶著要和秦幽幽做,氣的另外一個女人差點吐血,其他人則含笑看著。
飛船在申鴻的控制下,朝華山飛去,看來修鍊者聯盟應該就在華山裡的某個空間內。
王華與端木炎坐在一起閑聊這,他告訴了幾人的身份,「秦幽幽與那個黑袍老者是爺孫倆,他叫秦不凡,是隱世秦家第一高手,據說秦家和秦始皇還有些淵源。」
「而另一個方臉男子和那個女生都是異能者,二人是師兄妹,都有三十多歲,男子叫沈雲飛,女子叫沈黎,據說沈雲飛被沈黎的父親從小收養,二人一起長大,關係很好,而沈黎的父親三年前去世了。」
「另外那個老者叫夏振林,是華夏軍隊的人,好像來頭很大,不過去了聯盟,也只是小角色而已。」
「至於那兩個人……」端木炎有些敬畏的望著二人,沒想到這二人居然都是修仙者,那個使雷電小子比他還要厲害一些。
「他們我知道,都是修仙者嘛,我與他們打過交道。」王華打斷了對方的話,不在意笑笑。
「看來王兄認識啊。」
端木炎見他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很無奈,也只有修仙者敢怎麼說修仙者吧,而王華說與二人打過交道,可三人見面連招呼都沒打,應該是有些過節了,他隱隱有些同情那二人。
而不遠處,謝一風低著頭傳音道:「師傅,那個王華居然也來了,我們當初受到的恥辱不能這麼算了。」
「放心吧,咱們去了聯盟,就能找到你的師祖,他老人家當年離開時說去尋找仙緣,我之前去了仙靈聖地,沒有尋到他,為師相信他一定去了聯盟,有他老人家在,這個王華不死也殘!」
竇彬傳音著,聲音充滿了怨恨,他堂堂築基巔峰的修仙者,行走在世俗,哪裡受到過如此屈辱,這個仇一定要報。
「哈哈,兩位小友,聊什麼呢這麼開心。」就在這時,夏振林走了過來,熱情的打招呼。
夏振林這幾天很鬱悶,作為華夏軍方的第一高手,也是唯一的先天高手,他得知聯盟居然招人時,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放下手頭一切事物,就跟著一起來了。
他想著得到一些提升修為的丹藥,為國家添加一些棟樑之才,哪怕他不在了,也可以放心了。
他與其他人初見時,萬萬沒想到,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一群變態,他們一一過了招,結果,他一個都打不過,這讓被評為軍方第一高手的他差點羞愧死。
同時,產生了深深的緊迫感和恐懼感,這些人要是去世俗鬧事,國家誰還能治得了他們,這些人太危險了。
於是,他放下尊嚴與面子,與他們交好,可是人家都對他愛搭不理的,這讓常年身居高位的他差點鬱悶的吐血,看來人家真不把世俗中的權力當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