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西涼
轉眼又過了一年,秋收已至,又獲得糧草無數,全軍休整已畢,裝甲也全然加強,兵器已全部換新,說我軍士兵武裝到了牙齒也不為過,河套地區水草肥美,戰馬被養的膘肥體壯。我軍士卒個個士氣如虹,希望戰場立功,為國出力。西川、漢中二地連年征戰,民生疾苦,張劉二人盡失人心,西涼之地韓遂、馬騰貌合神離,暗戰不休,早晚生死相向。再看張角地界,上下一心,四海之民皆為太平教徒,境內之兵皆為張角私兵,而反觀境外各地征戰不休,關隘守衛日益薄弱,可謂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此時征戰可謂上應天命,下撫民心,於是張角決定,搭台祭天,誓師出征。
張角登台而告天曰:「先帝早逝,社稷崩碎,各地逆賊,紛紛獨立,今角奉天命,征討不臣,各地亂臣,盡皆俯首,四方蠻夷紛紛歸附,怎奈西川劉焉,本為王裔,不思救國,竟敢篡漢自立,此乃大逆不道之賊也,此等逆賊,天人共戮,西涼諸人,本為王臣,不思報國,妄言自立,角為王臣,當奉天命,征討四方,肅清宇內,特此立誓,不除逆賊,絕不回師。」誓畢,向天三叩,走下台來,即刻令人殺豬宰牛,焚香祭天。
幾日前,有一川人前來進獻《西蜀地形圖》,此人自稱張松,面貌醜陋,五短身材,但能過目不忘,頗有才華,此地圖就是其親手所繪,各處關隘都標有密道,可以繞過關隘,直達後方,殺敵人個措手不及。角愛奇才,令其為斥候營總管,專門負責情報工作,張松本因醜陋,極為自卑,不料張角竟不嫌棄,還委以重任,當下感激泣零,以頭頓地,誓死效忠。
當下,張角令關羽、高順起十萬精兵過梓潼,經蒹葭關密道從西蜀南部入川,劉雲起十萬大軍走水路,從涪陵入川,張巍、王平走劍閣棧道入東川,攻取漢中,令沙摩柯、兀突骨率蠻族精兵並五千藤甲兵,共計五萬勇士,走陰平密徑,奇襲cd又令張遼、顏良率十萬大軍出河套關隘攻入涼州,許褚、賈詡率十萬大軍出長安,經天水,攻入涼州。
令其餘各路大軍加緊訓練,守好邊隘,護佑境內之民,維持好各地治安。
各路將領領命歸營,調拔糧草軍械,整頓士卒,做戰前訓示,鼓舞士氣。
次日晴明,誓師出征,張遼大軍西進,陳兵涼州邊境,暫時休息,埋鍋造飯,領張角密令,緩緩進兵,許褚大軍也是領大軍緩緩越過天水邊隘。張角大軍緩緩進發,西涼勢力可就慌了神,馬騰主和,韓遂野心極大,早想獨霸涼州,立地稱王。兩人本就各懷鬼胎,現在更是徹底撕破了臉,於是韓遂借劃分地盤為名,將馬騰邀入營中,兩人假意奉承一番,便分賓主就座,各式山珍海味,美酒佳肴流水價上來,馬騰頗為耿直,便放開戒心,開懷暢飲,不久便喝得酩酊大醉,韓遂擲杯於地,暗伏的五百刀斧手,突然湧出,將馬超的三百餘近衛剁為肉泥,其子馬玩、馬鐵也死於非命,侄子馬岱悍勇無雙,拚死殺出重圍,向本陣逃去,馬超見馬岱渾身浴血,趕緊出陣將其迎入營中,問明原委后,怒髮衝冠,帶軍與韓遂大軍廝殺。
我軍細作迅速將此信息傳回我軍,張遼、許褚兩路大軍立刻加快行軍速度,以最快速度奔襲韓遂後方,張遼攻取韓遂城池,許褚救援馬超。
再說,馬超與韓遂血戰三天,死傷無數,韓遂所帶兵多,馬超部隊漸感不支,馬超數次沖陣,欲殺韓遂,但都因韓遂身邊一蒙面人而功虧一簣,此人便是閻行,武藝不下於馬超,還常常隱於暗處,擅長刺殺,馬超殺韓遂不成,還險些被殺,只得無奈退回,大軍士氣受挫,敗像已顯,馬超怒火攻心,本欲死戰不退,馬岱尚自清醒,及時勸說,馬超見眾將亦無戰心,便暫息雷霆之怒,領兵撤退。大軍且戰且走,韓遂大軍尾隨追擊,軍隊死傷無數,值此生死存亡之際,突聞山後一聲炮響,一彪人馬殺到,竟是韓遂部將楊秋帶兵殺到。馬超身陷絕境,正欲以死相搏,這時,韓遂後方傳來震天鼓聲和喊殺聲,許褚大軍已然殺到,許褚大呼道:「孟起莫慌,我來救你!」此聲如旱地驚雷,傳遍整個戰場,馬超聽后,精神大振,馬超軍隊見援兵殺到,也是士氣陡升,馬超帶兵殺入敵陣,左劈右斬,殺得敵人丟盔棄甲,奔走哀號,我軍猶如風卷落葉般殺入敵陣,直殺得敵軍人仰馬翻,所過之處,捲起漫天血雨,灑落一地殘肢,好不壯觀。大軍殺透敵陣,將馬超部隊引入我軍軍陣,隨我軍衝殺,整個隊伍猶如一條狂龍殺入敵陣,將敵軍一層層的絞殺,敵軍被如此兇狠的隊伍殺得喪膽,紛紛棄械投降。閻行也解下面巾,隱於降軍中。又殺一陣,敵軍部隊除降軍外盡數被殺死。許褚令人打掃戰場,接收降卒,馬超上前謝恩,賈詡見其欲言又止的樣子,知其心意,即令人從降將中挑出韓遂送與馬超,馬超本欲再尋閻行,但因當時其人蒙面,又不知姓名,逼問韓遂,韓遂只是不說,又想如此殺了閻行,也勝之不武,就此作罷,即刻令人抬出馬騰父子三人破爛不堪的屍首,尋一好地葬了,把韓遂在馬騰墳前千刀萬剮而死,祭拜已罷,依言砍下頭顱送於賈詡。
之後,馬超收拾儀容,斂起悲色,引馬岱並一眾部卒跪伏於地,宣誓從此歸順大賢良師。賈詡令其先行回去收拾舊部,聽候大賢良師安排,便與褚帶兵前去收拾韓遂余部,賈詡令人將韓遂頭顱傳示敵部三軍,敵軍紛紛開門投降。許褚部隊順勢佔領了西平、金城二郡,張遼大軍輕鬆攻取了武威郡,至此韓遂勢力盡數被滅,此戰殺敵五萬,招降十五萬,就地編入軍中,賈詡按張角密令,於降軍中尋得閻行,道明張角招攬之意,閻行知自己若久留西涼,終會被馬超所殺,便同意所請,於張角親衛一同前去鄴城。入鄴城后,張角施妖術,獲得閻行死忠,便讓其成為自己的隱衛,時刻隱藏在張角周圍,貼身保護,當然這是后話。
再說,大軍入城后,民眾夾道歡迎,許褚、張遼部俱下令整頓軍務,安撫民心,恢復生產。
不久,馬超帶龐德前來拜見,大家都是超級武將,一見如故,許褚置酒席相待,席間談兵論道,講武言勇,聊的甚是投機,於是三人結為知己。
捷報傳入鄴城,張角心中大悅。半月後,使者來到涼州,傳達張角命令:「令馬超接管整個涼州,馬岱、龐德為副,協助涼州軍務,諸葛亮總管涼州政務、軍事。張遼回防奴州,許褚、賈詡南下,陳兵陽平關。」使者即刻引見身後一俊逸書生,羽扇綸巾,無盡風流,往那裡一站,自有一股驚天的氣勢,讓人不敢小覷,此人便是剛剛學成出山的諸葛亮了,隨行而來的,還有張角特派的五千政教部隊。
眾人接令,交接已畢,許褚、賈詡帶兵南下,張遼帶兵回歸奴州。政教部隊迅速融入民眾,替張角收買民心,傳播教義,廣納信徒。至此,涼州之事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