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再次見到靈婆
小飯館包廂內現在是其樂融融,軍破天的嗓門最大,他和局長已經一人喝了半斤的白酒,兩人心心相惜大有知己的韻味,談起這次案件,軍破天老會拍桌子,一旁的霓裳也只是搖頭苦笑,並未阻止軍破天。
離開飯店后,雅晴和冰果各自開一輛車,小影在冰果的車裡帶路前往冰果的新居,這也是冰果第一次上自己的新家,小影是根據冰果的要求買了一處比較偏僻的獨門獨院小房,這所房子在蘇杭郊區,房子的價格也很便宜,只交了一半的定金,房東也一直等著冰果辦理交接手續。
車子經過半個小時的行程,終於到了目的地,一幢三層的洋房出現在冰果面前,旁邊還圍著一棟圍牆,附近上百米遠才能見到稀稀落落的房子,小影下車打開鐵門,兩個車子開進圍牆的院中,冰果下車后幫雅晴那輛車打開車門,接著扶著有些不省人事的軍破天。
來到洋房屋內,第一層只有客廳和廚房,冰果不得不扶著軍破天到二樓的一間房裡休息,二樓也只有兩個房間,三樓也一樣,現在面臨的只能大家擠擠的場面,四女住在三樓,冰果三人擠在二樓。
第二天一早冰果吃完小影準備的早餐,冰果將要去尋找靈婆的事情說了一遍,在雅晴和兩個徒弟的堅持下帶著他們去尋找靈婆,軍破天由於內傷還宿醉只好在房子里休息。
將近過新年的時間,在於蘇杭這裡的氣候還是比較暖和,冰果一行四人向著一個山村行駛而去,根據記憶中師傅曾經拜訪靈婆的村子叫靈溪村,根據地圖上的導航指引,一個小時后四人就到了一個山坳中的村莊。
此村在冰果的映象中以前就很富裕,這回剛進村子變化更大,以前的老宅已經消失不見,處處能見到的都是一排排洋房,剛好今天四人又見到村子一月一次的趕集,人山人海的寬闊步行路,兩邊擺放著各色各樣的攤販,不知道還以為進入舊時代的步行街。
小菲是最興奮的一個,在各個攤位前都會駐足,冰果也只能無奈的滿足,冰果在逛街中也不是沒有收穫,常聽到有人對靈婆的誇讚,都說村子的富裕,都是由於靈婆多次的預測,才有如今村子的大好局面。
冰果雖然只見過靈婆一面,但以他的性格總會纏著師傅問明好奇的事情,曾經聽過師傅講過這位靈婆是他青梅竹馬的未婚妻,因為被挑中成為了不能結婚的靈婆,所以冰果的師傅一氣之下離開了靈婆,同時也離開了靈溪村,後來遇到了上一代天師派掌門,也就接任了天師派。
當然,冰果也會問師傅是不是靈婆真那麼靈驗,能給村裡帶去富裕,結果就被自己的師傅一頓臭罵,最後才知道這個村子的風水極好,村子的坐落正好在風口,在加上一條小溪像小龍一樣貫穿全村,形成了真龍溪水局,只要溪水未乾,村落都會一直富裕下去。
話說四人逛完集市,根據一個村民的指引,來到一個小溪旁,清澈的小溪上有一座古老的廊橋,這座廊橋是到對面靈婆所住廟宇的必經之路,四人上了廊橋,這時一陣檀香的氣味撲鼻而來,只見廊橋上供奉著財神,還有旗下的兩個送財童子,檀香正從神像的面前巨大香爐中傳來,裡面穿插著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香火。
四人在神像前行了一禮,穿過了讓人踩在上面都會咯吱咯吱響的廊橋,走了一里多地就見到了一座佔地面積將近四五百平米的小廟,廟裡的香火氣味更加濃烈,遠遠的就能聞到,此時廟門口還有不少的人在燒香拜神,冰果很好奇靈婆要是住在這香氣鼎盛的廟宇中還怎麼通靈,經過一問才得知廟宇根本沒有人住。
冰果知道靈婆不在廟裡,只好又找當地的村民問其現在的住處,才知現在靈婆住在廟宇後面的一片竹林中,並未住在廟宇里。
四人繞過廟宇見到了一片幽靜的竹林,往林中走了三四百米,終於見到林中一座四五十平米的竹樓。
走到竹編的柵欄前,冰果高聲道:「詹天游弟子冰果攜帶家人拜訪靈婆奶奶,是否能進屋一見。」
屋裡傳出咳嗽的聲音,久久未有迴音,冰果等了一刻鐘,這時一個沙啞的嗓音道:「小傢伙,你回去吧,我現在不想見人,告訴你師傅,天命難為,不要再勸我了,今日之果,也是他日只因。」
冰果憂傷道:「靈婆奶奶,師傅他老人家已經仙逝,曾讓我托句話給你,他老人家在等你。」
「什麼,怎麼可能,他怎麼能比我走得還早。」
一聲焦急的聲音從屋內傳來,接著就是一個臉上布滿膿瘡,手裡杵著拐杖的一個面色蒼白老婆婆出現在竹樓門前。
「啊…」冰果和大家一樣都被嚇了一跳,這個老婆婆哪像自己當年見到的風韻而靚麗的靈婆,就幾年的時間怎麼變成一個將死而可怕的老婆婆。
靈婆並未因為眾人的無禮而生氣,只是說了句「進來」就轉身回到小樓里,步履間是那麼的落寞凄涼。
四人對望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些虧欠之意,畢竟剛才那是很沒有禮貌的行為。
冰果見大家都沒動,只好先行向著屋內走去,這時一股濃重的藥味撲鼻而來,後面跟進來的三人也聞到了,想起剛才的無禮只好強忍著氣味。
「找地方坐吧,這裡比較簡陋也沒什麼招待的,而且氣味比較重,你們要是受不了就在外面等等,我有些事問問小傢伙就好。」靈婆指指冰果。
「奶奶,你別客氣,我們沒事的,有什麼你就問冰果。」
雅晴看了看屋裡的四張竹椅,搬了一張到靈婆身後,扶著靈婆坐了下來,自己找了一張坐在旁邊,靈婆這時伸出一雙和臉上很不對稱的手,拍著雅晴問道:「剛才聽小傢伙說你們是一家人,你應該是小傢伙的妻子吧?」
「奶奶,現在還不是,只是他的未婚妻,其他兩個都是他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