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廣成子玉虛宮求救
楊戩走後,童子身形忽然一閃,煙霧散盡之後,哪裡還是童子模樣,申公豹一臉奸笑的盯著楊戩遠離之處,手中握著的可不就是定風珠,那交予楊戩手中的定風珠想來必然是假的。
申公豹也不含糊,化清風,使遁法前往聖道宗去了。
那遠遠觀望的童兒撇嘴道:「騙人還變作我的模樣,哼!」
童兒見申公豹離開之後,也自離開,前往靈光洞去了。
進入靈光洞的童兒邊跑便喊道:「師尊,不好了,楊戩手中的定風珠被申公豹騙去了。」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度厄真人出言訓斥。
童兒眉頭一縮,還是說道:「真的,師父,定風珠被申公豹變作我的模樣被騙走了,還教了楊戩師兄一個什麼口訣,師尊,定風珠便是罩在頭頂,風不得進,哪裡有什麼口訣!楊戩師兄被騙了!」
「我已知曉。」
童兒驚訝說道:「師父你既然知道,那我要不要追上楊戩師兄告訴他定風珠是假的。」
度厄真人搖頭嘆道:「此乃天數,非人力所能更改,由他去吧!」
童兒心中疑惑,告退離了靈光洞,心中還是想著:若是天數,師尊便早早的將定風珠交給楊戩師兄,之後哪裡又會有被騙一事,不懂,不懂。
童子倚著一株蒼松,直搖頭。
……
楊戩取了定風珠,離了鐵叉山,直奔蘆篷而來,那一眾人早已經等的異常的急躁,看見楊戩的身影這才是鬆了一口氣。
玉鼎真人見楊戩歸來便自邁出一步說道:「楊戩,為何現在才轉回,可是有什麼不順?」
便是一眾金仙也是怕路上的楊戩被人算計,耽誤這時辰。
楊戩落在蘆篷之前說道:「師父,一切順利,沒有什麼異常。」
將定風珠交給師尊,楊戩便囑咐道:「師父,此番要來定風珠,那師叔座下的童子還專門將新口訣告訴於我,待我說給師父聽……」
楊戩正欲繼續往下說,卻被師父玉鼎真人打斷,玉鼎真人疑惑說道:「你說的口訣可是這定風珠的口訣?」
楊戩疑惑道:「自然是定風珠的口訣,還能有什麼口訣?」
玉鼎真人暗嘆一聲,說道:「只怕我這徒弟被騙了,定風珠一經祭出,便懸浮於頭頂,任何風都近不得身,哪裡有什麼口訣?」
「啊!」楊戩不知所措。
玉鼎真人一指手中定風珠,那定風珠便在一股白煙之後,化作一方青石,哪裡又是什麼定風珠。
楊戩見狀怒道:「何人騙我定風珠?我若是知曉定要他好看。」
一眾金仙,見定風珠於半路被人騙走,心中難免覺得有些氣憤,楊戩更是鬱悶,被騙走定風珠,他甚至不知道是何人騙走。
闡教與西方教的蘆篷之前一時間便也沒有人想出個好辦法來。
……
申公豹騙得定風珠之後,便直奔聖道宗而去,見了方元和通天教主二位聖人之後,便將定風珠呈上。
那定風珠不知是受到了常年的烈風侵蝕,周身散發著一種別樣的黃色,更是有淡淡流光婉轉於上。
方元見到定風珠之後,便對著申公豹說道:「你此番將定風珠取來,便是大功一件,我已記在心中,眼下正值非常時期,日後必有嘉獎!」
若是一些看重實惠的人,聽到方元這一說,必然是嗤之以鼻,等於是口頭承諾,算不得數,但是對於申公豹這種渴望被人稱讚的人來說,卻是異常的受用。
果不其然,申公豹聽到方元聖人稱讚之後,便高興說道:「能為聖人排憂解難,申公豹便高興。」
方元細細想著,片刻之後便對申公豹說道:「你且執著此顆定風珠去風吼陣中挑釁,想起那一眾人面如鐵青的臉色都覺得好笑。」
「是!」申公豹便結果定風珠離開。
一旁的通天教主見方元的所作所為也便是笑道:「沒想到方元道友也有如此的惡趣味。」
一旁的方元也自顧自的嘿嘿笑著,並不答話。
……
只聽得一聲炮響,那風吼陣中便又是出來兩人。
正愁眉苦臉的闡教和西方教眾人看向來人。
此時申公豹便坐著不知又從哪裡弄來的黑虎,氣定神閑的在把玩著一件東西。
闡教和西方教眾人細細看去,那法寶不是定風珠又是何物!
楊戩怒道:「申公豹,你竟然騙去我的定風珠,吃我一記三尖兩刃刀!」
不等眾人所勸,楊戩便殺向申公豹。
方元授意,只是挑釁,並沒有讓申公豹迎敵,申公豹猛拍座下的黑虎,那黑虎轉眼間也便進入風吼陣中,董天君也隱入風吼陣中。
楊戩自知不敵風吼陣中地火水風,也是不敢向前,只是在陣前罵著:「申公豹,你個卑鄙小人,敢不敢出來一站。」
申公豹也不生氣只是出言諷刺道:「你這小子,端的是無禮,若是論起在闡教的輩分你還得稱呼我一聲師叔,直呼我名,真是沒大沒小,我身在這風吼陣中,你若想教訓我,那便進來,說什麼我出去的傻話!」
申公豹一番言語自是將楊戩氣的不輕,無奈也便離開風吼陣前。
申公豹目的已經達到,便與董天君耳語兩聲之後離開了風吼陣。
眼下定風珠被申公豹騙走,更是被申公豹嘲笑一番,楊戩怒火燒胸。
定風珠不在,甚至連風吼陣有了什麼變化,卻是也不知,沒了定風珠,這風吼陣還是要破得的。
這風吼陣也是奧妙無窮,陣中中所藏玄妙甚多。
陣中有風,風中有兵刃,兵刃窩發,暗藏玄妙,哪怕是神仙之體,也要你的果肉消磨在此。
風吼陣乃是按照地、水、火、風之數,其內有風、火。
而且此風、火不一般,此風、火乃先天之氣,三昧真火,百萬兵刃,從火中而出。而且還只是以前的風吼陣,如今陣中藏有什麼玄機更是不知,人、仙進得此陣,風、火交作,萬刃齊齊攢射而出,中得之後四肢變成齏粉化為飛灰,便是有有倒海移山異術,也難逃身體被三昧火融化之威力。
「此番萬萬不能被風吼陣阻住去路,眼下無計可施,我且去師尊那裡走一遭。」廣成子說完便向這眾人告退,前往玉虛宮去了。
話說廣成子往玉虛宮去了,蘆篷前一眾金仙也是無奈,沒有定風珠只怕誰人進的這風吼陣中也沒有好果子吃,一對一對上那董天君,自然是沒有人懼怕,但是懼怕的唯獨是這風吼陣而已。
廣成子腳踩祥雲,心中急切,直奔玉虛宮而去。
不過是半路,卻是遠遠的瞧見了南極仙翁師兄座下的白鶴童子。
白鶴童子平日里便在玉虛宮伺候師尊,此番被廣成子碰見,卻也是奇怪。
廣成子沖著遠處的白鶴童子說道:「童兒哪裡去?」
白鶴童子見被廣成子便欣喜說道:「師叔,此番便是為你而來,不想半路竟然碰上!」
「為我而來。」廣成子疑惑道,「莫非師尊他老人家已經知曉我們在風吼陣前面臨的局面?」
廣成子看向白鶴童子,白鶴童子應道:「正是,師祖已經知曉。」
「既然師尊已經知曉,那此番派童兒前來,應該是解我眾人的危難局面,你快快說來。」廣成子急不可耐的說道。
「師叔,不要著急。」白鶴童兒笑道。
廣成子急道:「風吼陣前,被阻已有數日,哪裡會不急,童兒快些說。」
白鶴童兒見狀也便是說道:「師尊,傳我一個定風訣,專門破得這風吼陣,師叔你可要牢記。」
「那是自然!」廣成子急忙附耳聽到。
待白鶴童子說完之後,廣成子便急忙的欲離開,定風訣已經得到,便是破得風吼陣之時。
見廣成子急不可耐的欲離開,白鶴童子也速速提醒廣成子說道:「師叔,此番前來,不光是傳授定風訣,師祖他老人家對我還有交待。」
廣成子離去之心急不可耐,便急忙說道:「速速講來。」
「師祖說了,此番聖道宗得到那截教相助,已經不是短時間內能夠拿下了,而通天師祖的加入,也讓二位師祖不好出手,所以一切便指望眾位師叔,還望眾位師叔不急不躁,方才能勝!」白鶴童子照著元始天尊原話說出。
廣成子似聽師尊教訓模樣朝著白鶴童子鞠了一躬,之後便要離去說道:「師尊教誨,廣成子已經知曉,童兒速速回去吧,我也速速去破風吼陣。」
「恭送師叔,師叔慢走!」白鶴童子朝廣成子行禮之後,再次起身時,便已經沒有廣成子的身影。
白鶴童子無奈嘆道:「師祖說讓師叔不急不躁,只怕是現在的師叔也是聽不進去的,也不知是好是壞!」
白鶴童子無奈搖頭之後,會玉虛宮復命去了。
廣成子也得到了定風訣,回到蘆篷之時,便笑著對眾人說道:「此番玉虛宮沒有白去,師尊果然是神機妙算,料定了我會去玉虛宮,白鶴童兒早早的就在半路等我,此番得了定風訣,那風吼陣便能破得。」
聽聞能破得風吼陣,蘆篷內一眾人也便在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