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4章 、九龍鋪路
「快快快,快進去,如果我沒記錯,裡面有一個陪葬坑,那個地方比較寬敞,適合你倆干架。」小八語氣焦急的說。
聽到這,趙小寧不再遲疑,這個通道異常狹窄,若是那頭鎮墓獸衝出來,就算是他也要受到限制。最好的辦法就是進入小八說的那個陪葬坑了。
於是乎趙小寧手腳並用,像是一隻壁虎,爬行了越有一百米左右,前方出現了朦朧的燭光,之後他的視線變得清楚起來,一人兩獸一同墜落在小八口中的那個陪葬坑裡。雖然是陪葬坑,但是面積卻很大,放眼望去至少也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了。
偌大的陪葬坑裡擺放著很多古兵器,雖然年代久遠,但是難掩鋒利,縱然它們身上布滿了塵埃,趙小寧也感受到冰冷的寒意。很明顯這些兵器都不是凡物,品質最低的都有靈器了。
在陪葬坑四周有著一個個古老的燭台,上面青燈搖曳,似乎從來沒有熄滅過一樣。
吼!
一道低沉的咆哮聲傳來,隨即趙小寧感受到一股可怕的陰沉之氣,與此同時青燈搖曳的更加強烈了,讓陪葬坑裡的光線忽明忽暗,似乎隨時都會熄滅一般。
砰砰砰!
沉悶的聲音在遠處傳來,那聲音像是一面打鼓被人重重的敲響了,不僅如此,趙小寧甚至還感受到大地在顫抖。
「來了來了來了。」小八盯著一個出口,眼神驚悚的說。
話音剛落,趙小寧就看到一頭龐然大物邁著有力的步伐走了進來,只見它高約三米,全身縈繞著黑色的霧氣。眼睛漆黑,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趙小寧不知道如何來形容這頭鎮墓獸,但是看上去像是傳說中的麒麟一樣,只不過它全身漆黑,和火麒麟不同。
這傢伙的實力很強,尤其是它散發出來的氣息,絕對是趙小寧生平所見之最。哪怕他在修真界遇到的仙帝級別的強者也不如它,這讓他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如果真的要交手,他不一定能擊敗對方。
好吧。
這話有點裝逼了。
如果真的要交手,他百分百會被對方秒殺成渣渣的。
「地球意志開始蘇醒了嗎?」那頭鎮墓獸安靜的看著趙小寧,語氣平淡。
趙小寧愣了下,顯然沒想到一頭鎮墓獸知道這麼多,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傢伙沒有對他露出敵意,僅此一點就足夠了。
「回前輩,地球的意志才剛剛蘇醒。」趙小寧表現的很客氣,雖然對方是獸,可是修真界實力為尊,哪怕對方是獸,他也得乖乖的稱呼一聲前輩。
鎮墓獸微微點頭,道:「百廢待興,一個嶄新的時代快要來臨了,歷經萬載歲月,必定又是一個強者林立的大時代。」
趙小寧不知道它話中是什麼意思,也不關心,他現在只關心米萊等人的安危,客氣的說:「前輩,我有幾個朋友誤入貴寶地,打擾天神沉眠,冒犯之處還請見諒。還希望前輩能看在他們年幼無知的份上放他們一馬吧。」
鎮墓獸淡淡的說道:「想要救他們要看你的實力了。」
「前輩這是何意?」趙小寧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鎮墓獸道:「跟我來吧,來了你就知道了。」說著轉過身,向著漆黑的墓穴深處走去了。
趙小寧沒有過多的猶豫,直接跟了上去。既然來到了秦嶺山脈,既然米萊他們還沒有遇難,他說什麼也得竭盡全力將他們救出去。
天神冢很大,像是一個地下宮殿一樣,氣勢磅礴,恢弘無比,且有著很多精美的壁畫,壁畫中有一個英俊神武的中年男人單手背後,獨自一人面對著萬千敵人。場面很震撼人心,尤其是那匯聚成河的鮮血,和那宛若山嶽般堆積在一起的屍體,讓趙小寧感受到一股沉重的壓迫感。
不用想也知道,壁畫中這個男人就是這座天神冢的主人了。
行走了差不多十五分鐘,一個巨大的空間出現在趙小寧眼中,這就像是山體被掏空了一樣,在最中間的位置有一高高的祭台,祭台四周有著九條懸空的橋樑,每一座橋樑都像是一條青龍懸浮著一樣,隱約可以看到橋面上的龍鱗。
「九龍鋪路,這墓主人到底是何方神聖?」趙小寧真的被震撼到了,雖然他曾經是名動修真界四海八荒的存在,雖然他見多識廣,但是正兒八經的龍他一頭也沒見過。可如今他眼前卻是出現了九條青龍,而且還被人施展大神通封印在了這裡,單單是這一點就讓他無法平靜。
這天神冢的主人真的是接近聖人的存在嗎?
趙小寧不敢相信,別說天神冢主人的實力接近聖人,就算真正的聖人死後也不會有這種排面吧?
順著浮橋看向祭台,趙小寧看到了九道身影,其中就有米萊,另外那八人他並不認識,但是不難猜測肯定是北大那邊考古系的人。此刻他們九人正盤膝而坐在地上,表情不喜不悲,但是趙小寧卻感受到他們的生命之氣在一點點消失,所有人的生命之氣都被祭台上面那口青色巨棺吸收著。
這口青色巨棺高約五米,長約九米,它靜靜的懸浮在半空中,青色棺槨上的銹斑像是一位飽經滄桑的老人,靜靜的訴說著它的輝煌和故事。
不知為何,當趙小寧看到這青色棺槨的那一瞬間,他竟莫名的感覺有些熟悉,不,準確的說像是冥冥中有什麼東西在召喚他一樣。這種感覺出現的很突兀,只是一瞬間,但也讓趙小寧感覺很不爽了。
「你要想救他們很簡單,只需要打開棺槨,他們自然能脫離危險,如若不然,他們恐活不過三天。」鎮墓獸安靜的看著那口青色棺槨,眼神中透露出複雜的目光,當然了,更多的還是期待,它期待主人重見天日的那一刻。
「前輩,不知我要怎樣才能打開這口棺槨?」趙小寧忍不住問,這口棺槨神秘無比,他雖然見多識廣,卻也不知道如何開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