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4章 城外怪音
這時那第三隻眼再次打開,隨後一強大的漩渦在額頭上閃過,周圍的空間瞬間扭曲,好像要炸開一樣。
楚天卻手持劍看向眾人,「我這就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楚天噬魂劍拿出,一股強大的噬魂光釋放出去,而這些噬魂光穿過空間,再加上楚天的穿梭法寶,一下子就來到了那個三眼怪身前。
那劍刺入對方體內,那個三眼怪看到突然過來的劍,臉色非常難看,「可惡,真是找死。」
楚天冷笑,「要死的是你。」
這時楚天一劍攪動,已經在對方身上各種劃過,對方的身體立馬炸開一樣,然後慘叫一聲,不僅如此,楚天還用上了星辰力量。
這星辰力量隨著噬魂劍散開,周圍的人多被波及,甚至神魂都被吸入過來。
一下子楚天的劍內,有了白蒼,以及那個劍客,還有這個三眼怪的魂。
在劍內,白蒼吼道,「我白家不會放過你的。」
楚天懶得理會,直接收起劍,而在遠處站著的陸紫琴目瞪口呆,甚至難以自信的看向楚天,直到楚天走了過去笑說,「走,回城。」
陸紫琴此刻反而有些擔憂看向楚天,「白家的勢力不簡單,尤其這個白蒼還是白家的一份子,你可要小心了。」
「殘缺門,我都不放在眼裡,還會怕他們嗎?」
那個陸紫琴越來越看不透楚天的說道,「你到底什麼來頭。」
「秘密。」楚天說完就轉身離開了,等楚天再次出現時,已經回到城內客棧,在這客棧四處,卻又無數人用怪異眼光看著他。
「好像,不對勁啊。」陸紫琴好奇,楚天瞄了一眼他們卻不當回事,「別理他們。」
陸紫琴只好不在理會,可是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樓上傳來一陣大喝聲,「誰是那個連勝王,楚天。」
這聲音,楚天不認識,但是陸紫琴卻皺眉,「狂人。」
「狂人?」
「對,殘缺門,有一狂人,嗓門特別大。」
也就這時樓上走來一個粗獷的大漢,除了他,身後還有一群不同殘缺的人,而且這些人看似都是殘缺門,尤其這個帶頭的狂人看向楚天和陸紫琴,最後盯著楚天,「小子,你就是那個連勝王?」
「殘缺門的,這麼快?」楚天反而笑起,那個狂人顯然還不知道那兩個殘缺門的人死了,而是說道,「白家有令,說誰抓了你,就有重賞,而且獎勵不少神獸血,所以我帶領殘缺門的師兄弟們來看看。」
「之前已經來了兩個。」
「你說那兩個啊,他們不是沒抓到你嗎?」
楚天卻怪異笑了起來,然後一畫面出現在眾人面前,只見楚天一劍一拳就把那兩個殘缺門的人殺了,這讓那些殘缺門的人面面相覷,周圍的人驚呼起來,顯然不敢相信這事。
在那的狂人卻哼了聲,一個大嗓門道,「你殺了我兩位師兄,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楚天不理會的看向那個大嗓門,「你敢這裡動手嗎?」
「我自然不敢,但是我想告訴你,只要你參加比賽,我就挑戰你。」
楚天沒理會,直接從他們身邊過去,而那個陸紫琴疑惑起來,「這個殘缺門為何來這麼快?」
「他不是說白家有重賞嗎?」
「也沒這麼快。」那個陸紫琴疑惑,而楚天完全不當回事的在那休息,直到次日,城外一陣怪異聲音傳來,整個血城內的人都沸騰了。
陸紫琴大驚,「天兆。」
「天兆?」
「對,傳聞血城附近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怪異聲,而沿著怪異聲就會出現厲害的法寶。」那個陸紫琴解釋起來,楚天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後說道,「看來,事情沒這麼簡單。」
「我們去看看?」
「走吧,去看看怎麼回事。」楚天也露出好奇神色。
大概一會後,楚天來到了外面,而且那個陸紫琴看向城門口的一群人問道,「發生什麼事。」
「聲音,那個詭異聲音在前方。」
楚天瞄了一眼前方,然後天眼打開,這時看到前方有一股塵,而且塵內有轎子,轎子周圍有影子,這些影子確切的看,猶如一個個骷髏屍體。
楚天露出疑惑神色,「骷髏抬轎子?」
這話一出,陸紫琴震驚看向楚天,「你看到了什麼?」
楚天把看到的告訴陸紫琴,那個陸紫琴詫異起來,「傳聞看到屍轎,就可能看到一個可怕的女鬼,這個女鬼,屬於九鬼門的。」
「九鬼門?」
「對,九鬼門是中央樞紐,十大鬼門之一,也是最神秘的一個,但是能看到它們的人,都死了,所以沒人知道它們在什麼地方。」
這話讓楚天覺得很有趣,於是他看向那個陸紫琴,「看來,事情沒有想象這麼複雜。」
「是很詭異。」
這時狂人從人群出來看向楚天藐視道,「小子,你不是厲害嗎?敢跟我去前方看看嗎?」
「你說去就去?你以為你誰啊?」楚天不當回事,而那個狂人惱火,「好,你不去,那就不去,但是我得提醒你,你會後悔的。」
「隨便。」
這個狂人氣急了,哼了聲,然後轉身一飛躍,想要離開這裡,但是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當他到達半空中,突然一股刺耳的聲音傳來。
那個狂人在那翻滾,然後雙眼通紅道,「我不信我聲音震不過你。」
這時狂人雙眼也爆炸了起來,隨後怒吼一聲,一道巨大的聲音釋放出去,恨不得把周圍的人都震碎了。
大家紛紛後退,進入城內,而前方的沙塵依然無動於衷,那個狂人還要飛過去,可身軀在空中動都動不了,殘缺門的人紛紛大驚起來。
「這該怎麼辦?」
「不知道啊,要不要跟長老們通報?」
「說吧,趕緊讓長老們出來,就說那些東西出來了。」
……
那些人一一談論,楚天才知道這些殘缺門的人好像事先知道他們會來一樣,而楚天卻很平靜,直到狂人身體開始乾癟,好像要被榨乾一樣。
最後那個狂人摔了下來,有氣無力的驚恐起來,「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