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前因後果
聽趙小剛說烏素珍手裡有價值幾千萬的雲氏內部股，我頗感意外、不知道跟她的死有沒有關係。
趙小剛忽然神秘的說:「葉哥，烏總走了以後可就是你說了算啦，到時候可別忘了照顧照顧兄弟我！」
「嘿嘿，我是那種人嘛兄弟，不管世界有多大，都有你一半.……」看到藍妍麗驚奇的望過來，連忙改口道:「那是咱倆的二人世界……人都哪去了？」
藍妍麗抿嘴笑了笑，說道:「哪還有什麼人了？就連烏總的死粉王小紅都一天沒露面，估計也跳槽了。」
「王小紅……」突然間，我想起什麼來……
上午調取賓館監控錄像時，看到昨天晚上那個男人是敲門進入烏素珍房間的、也就是說應該是她的熟人；而烏素珍沒有什麼親戚朋友、今天王小紅又突然沒來.……這二者之間有沒有聯繫？
我出辦公區找個沒人的地方給戴古樂打了個電話，建議他查一下烏素珍的通話記錄。
戴古樂笑著說他已經打出了烏素珍昨天的通話記錄單，十點之前她跟兩個人通過話，一個叫萬年青、另一個叫王小紅，警方正在查這兩個人的身份。
我說不用查了，萬年青是她丈夫、王小紅是公司同事；我還告訴他，王小紅今天沒來上班.……
收起電話我點了一支煙，剛抽了兩口聽到背後響起腳步聲，轉身看時、何丹挺著小胸脯走過來。
「你自己在這幹嘛呢？」何丹微笑著問。
「抽口煙……」現在，我有點不知道如何面對她。
「你到底什麼時候辭職啊？」
「這個.……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我說姑奶奶你為什麼這麼著急？總催我.……」
「那你為什麼不著急呢？我都說了你過去就當領導，薪水也比這邊高.……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
「你多心了，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不想讓她感覺到我心中的顧慮，便故意親昵的去摟她。
剛攬入懷裡，何丹像被什麼東西蟄了似的、猛的掙開去。我詫異的問:「怎麼了，你？」
「沒……沒怎麼，讓人看到不好。」她掃一眼四周，「你儘快辭職吧！那邊我都安排好了，你不能總是讓我失望！」
「哎呀寶貝兒，既然咱們那邊有人還急什麼？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既然這麼多、何必急呵呵.……？」
「少跟我貧，再不按我說的做我就不理你了！」何丹板著臉轉身走開。
老子為什麼要聽你的？看著她扭著屁股走遠我下意識摸了摸胸口，那裡有個小紙卷、是甄玫女給我的護身靈符。
記得相似的情節發生過一次，就是何丹到我家去的那次，她.……她好像不能跟這道符貼得太近！
腦子裡回想起那晚何丹臉色發白、呼吸不暢的情形，我得出這個結論；昨天在倉庫時.……她也是先讓我脫了上衣才.……
我的心中猛然一驚，這麼說真的是她有問題！兩次的邪氣都是她傳給我的，奶奶的、她到底是什麼人……
回到辦公區沒有一個小時，戴古樂就打來電話說:接到我的提醒后、他馬上派人布控機場、車站、客運站，還真把即將上車的王小紅抓住了。
王小紅的嘴很硬、什麼都不說，但是他身上的衣服、和昨天晚上進入烏素珍房間那個男人所穿一模一樣。
通過調取他的詳細資料發現他來自雲南勐海縣、那是靠近緬甸的一個小縣，而王烈也來自那裡，警方正全力追查王烈的去向.……
烏素珍死後，警方立刻通知了她丈夫萬年青。第二天，萬年青就來公司收拾烏素珍的私人物品。
當然我是不認識他的，是趙小剛告訴我那人就是烏素珍老公；當時我非常驚訝，因為這兩口子的外表反差太大了。
烏素珍長得又矮又胖，模樣也很普通；但是萬年青卻是個大高個，無論身材、相貌都屬上中等，十個人里得有九個不相信他們是夫妻。
趙小剛說:「這有啥稀奇的，烏素珍是本市人、萬年青來自西南窮苦之地，他想留下只好委屈點嘍！」
唉，這就是現實的生存之道啊！想利用別人，你自己就得有被別人利用的價值；利用是相互的，誰也不是皇帝、誰也不是女王。
烏素珍死了朱麗君是最開心的一個，因為第二天上面便宣布業務一部和二部合拼重組，由朱麗君任總監、當然我還保留著副總監頭銜.……
下午的時間，戴古樂又打來電話說在臨縣抓到了王烈，案子破得這麼快我和甄玫女功不可沒、所以特批獎勵我們一萬塊。
哈哈！這可是好事，我立刻趕去市刑警隊。戴古樂把錢交到我手上，說以後碰到類似的案子還得請我們幫忙。
我自然是滿口答應，問道:「戴隊，王小紅那倆人招了嗎.……他們為什麼要害烏素珍呀？」
戴古樂搖一搖頭，「我們從烏素珍家中和賓館提取到不少證據，用蠱術害人他們哥倆是承認了，犯罪動機卻始終一個字也不說.……。」
「喲！還是哥倆呢！」雲南邊陲小縣城的兄弟倆，跑到上京來殺人.……真讓人無法理解。
將出房間我又轉回來，「戴隊，跟你打聽個事……前段時間危情酒吧的殺人案破了嗎？」
「沒有，一點線索都沒有……哎！」戴古樂納悶的問:「你怎麼這麼關心，你認識死者嗎？」
我便隨口說和公冶朗做過鄰居，並且透露出公冶朗好像和一個什麼k的殺手組織有瓜葛。
「殺手？」戴古樂驚疑的打量我，「你到底和他什麼關係？他怎麼會告訴你這些？」
「我時常跟他一起喝酒，您也知道喝上酒話就多、話一多難免偶爾提上一兩句嘛！」
「喔……倒也是，」戴古樂自言自語道:「那些殺手行事狠辣，每次動手都不留一點痕迹，經我手的案子很是有幾個像是他們所為，可惜查不了.……」
「我倒是聽說過一點.……」
「噢……你說說.……」
「舊城區、小南門、菜市街八十三號，公冶朗臨死前去過那裡。」
戴古樂上下審視我，「你知道的不少啊……那不是另一個死者昆沙的住處嗎？」
我也意識到自己說的有點多，便笑了笑說:「公冶朗那人挺好的.……總請我喝酒，我也是.……希望抓住殺他的人……。」
我本想告訴戴古樂有關`老爸`的情況，但是又怕他對我起疑心只好忍住了，趁著有人找他我便離開了；如果那幾個人還在菜市街八十三號，戴古樂他們真能認真查、肯定能查到線索。
這是個契機，我知道要查明我被殺的原因單靠自己是不行的、還得靠警察，我得跟這個戴隊長處好關係……
出了刑警隊、玉簟秋打來電話，說上次自己太激動了、都忘了謝謝我和甄玫女，今晚請我們過去吃飯。
我打電話給甄玫女，問她去不去？甄玫女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說她正想不出晚上吃什麼，我馬上回家接上她直奔二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