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快療傷,二虎紅眼
「這是為何?」朱仙問道。
「想必你也清楚如今教皇大人已另有其人,奧斯維娜女皇為完成統一大業,不願看到,也不會容忍教皇來自於別的帝國,這就是為什麼大明帝國被滅,朱啟靈被殺的緣故了。」
「為了掩人口實,這奧斯維娜女皇就將一個帝國給滅了,真是夠狠的!」
這不對啊!朱仙記得他在來到遠古大陸的那天也遭到了奧斯黑騎的追殺,自己也是大明帝國的人,只是這玉佩為何會在朱啟靈手裡?甚至還與伊娜公主有了婚約?
朱仙將心中疑惑問出,志玲公主卻無奈笑了笑道:「這就是人心啊!整個遠古大陸不僅僅是奧斯維娜,大明國君朱朝戈同樣企圖統一大陸,你所遇到的追殺根本不是奧斯帝國的黑騎,而是朱朝戈派出的騎兵,目的是為了讓其子朱啟靈繼承教皇之位。」
「至於婚約,為了保持高貴的血統,各大皇室成員之間通婚是很平常的事情,這是兩國原本就定好的,跟你倒是沒有太大關係。」
朱仙心中百感交集,怪不得以往西戈不願提及大明帝國,想必他早就知道了追殺他們的人就是朱朝戈派出的人馬。
不想兜兜轉轉,這玉佩還是回到了自己手中。
一切都是定數,想逃也逃不掉。
「對了,我是怎麼進入這玉佩空間的?」朱仙突然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免得下次想要見到志玲公主找不著門路。
「因為受傷啊,你的精神力自然而然就進來了。」志玲公主淡淡道。
「……」朱仙有點懵,這要是每次需要進入玉佩空間,都要受一次傷,那該多悲催啊!
「嘻嘻,逗你的。」志玲公主笑著繼續道:「不過你這次卻是是因為受傷的緣故才進來的,下次只要你動動意念就可以隨時進入了。」
「你趕緊療傷吧!我感覺到你那兩位朋友可能快堅持不住了。」志玲公主搖了搖頭道。
朱仙知她說的是二虎,及勞模師兄。只是能在玉佩空間療傷,多少有些出乎意料。
見朱仙站著沒動,志玲公主耐心解釋道:「這裡的元氣充足,對於人的身體很有好處,你只需要靜心打坐便可。你還是快些吧,否則你們戰神學校要是輸了這場角斗比賽,你也難逃一死。那時,即便有玉佩空間也是無能為力了。」
朱仙不敢再耽擱下去,連忙盤腿坐在地上,當心靜下來的一刻,他感覺到正有一股暖暖的氣息不斷補充進體內,這種感覺讓人很是舒服。
…………
奧斯帝國競技場。
隨著戰神學校的人一個個倒下,局面越發岌岌可危起來,目前而言,人數上的劣勢成了致命的短板。此時,戰神學校僅剩5人,反觀斗聖學校還有15人之多,看上去,這一次無論如何戰神學校必敗無疑。
二虎早殺紅了眼,看著地上同伴的屍體,聽著他們痛苦的哀嚎,他卻無能為力,甚至來不及悲傷,誰知下一個倒下的會不會就是他呢?
對方人數上的絕對優勢,讓這場關乎生死,學校榮譽的角鬥成了單方面的碾壓。
沒有誰會同情弱者,至少現在,觀眾已經一邊倒的支持著斗聖學校了。
面對這凄慘而令人絕望的場面,二虎留下了不甘的淚水,淚,是屈辱的,也是對生的期望。
他渴望神明的眷顧,渴望奇迹的發生。
然而,沒有神明,沒有奇迹。
二虎再一次望向那倒在血泊之中的身影。他已記不清這是第幾次望過去了,他希望朱仙能夠站起來,帶領著他們殺出一條血路,贏下這場殘酷的角斗。
一次次深情的望過去,一次次失望的收回目光。
就在下一刻,二虎怔住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他準備帶領剩餘的夥伴做最後拚死搏殺之際,那個期待中的場景,那個期待中的身影,那個致死都握著劍的手微微的動了一下。
如果,不是有人一直關注著那個躺滿了死人的地方,或許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那極其細微的動作。
看台上,拉拉提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坐立不安,往日美味的紅酒此時飲起來簡直比馬尿還要讓人難以下咽。
在這並不如何炎熱的秋日,身上的汗不停的冒出來,打濕了衣衫,整個人就像剛剛洗過桑拿一般。
而格爾達臉上總是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他一手端著精緻的酒杯,時不時的飲上一口,醉人的芳香,上佳的口感,不愧是知名釀酒師親手醞釀的名貴紅酒。
是什麼讓他心情如此的愉悅?
不用猜,競技場上斗聖學校的神勇發揮,在兩所名校間的對抗中取得了巨大的優勢,這讓格爾達這個一手創辦斗聖學校的校長倍感光榮。
此時,競技場上的角斗已到了最後階段。
不需等待多久,勝利將屬於格爾達,屬於他的斗聖學校。
戰神學校只剩下5人,面對斗聖學校15人的攻勢,無論是誰都不難猜出最後的結局。
此時,場中的二虎忽然的笑了,雖然他的臉上,身上布滿了拼殺留下的傷痕與鮮血,雖然戰神學校以少戰多,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形之下,他仍笑了起來,而且笑聲越來越大,身邊的同伴,對面的鬥士,周圍的觀眾無不認為戰神學校的這傢伙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之下,徹底的瘋了。
戰神學校的糟糕表現已讓拉拉提臉上無光。此時,又是戰神學校的人蹦出來在那裡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他恨不能親手宰了那個傢伙。
今天,那個曾給他帶來無數榮耀的戰神學校,卻成了他在廣大觀眾面前丟人現眼的存在。
此刻的拉拉提後悔了,後悔與格爾達進行這場令戰神學校聲譽掃地的角斗。
如果,沒有派出這一群不堪大任的鬥士,而是像以往一樣讓項羽上場,那麼今天的結局又將會是另一番場景,最後的勝利者將會是他,拉拉提。
然而,現在說什麼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