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年少輕狂
當戴武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成軍燾正掛在他身上。
緊摟他的脖子,兩腿掛在他腰間,身無寸縷,二人肌膚相貼,你依我濃。
戴武愛憐的摸了摸成軍燾的瓊鼻,然後把指頭放在嬌妻的嘴裡,攪弄著成軍燾的舌頭,玩得很歡。
「老公,不要玩啦,都要被你玩壞啦,讓燾燾再睡一會兒好不好」成軍燾呢喃細語,口齒不清晰,低聲求饒,迷迷糊糊中含著戴武的指頭,像吃棒棒糖一樣吮吸。
戴武隨即樓緊成軍燾,心裡被甜蜜充滿,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直到日上三竿,兩人才起床,成軍燾千嬌百媚、我見猶憐、面帶桃花的模樣,讓戴武百看不厭,就連整理房間的時候都不安份,動手動腳,換來嬌妻的白眼。
而成軍燾愛戴武,已經愛得不可自拔,為戴武奉獻所有的一切,她都不會有絲毫猶豫,尤其是戴武迷戀她的色樣兒,讓她歡喜的不得了,哪個女人不喜歡自家的男人迷戀自己。
服侍戴武穿好衣服,給他抹平衣角,整理好形容樣貌,成軍燾戴上厚重眼鏡,挑了一身孕婦裝,遮住全身風光,二人相隨下樓。
成軍燾去處理武館的雜事,而戴武卻獨自出門。
今天,他要抹除所有後患,殺雞儆猴,看誰還敢太歲頭上動土,動我爹媽妻女,找死!
以戴武現在的威能,思想擴散出去,方圓千米之內,事無巨細全都知道,就像雷達一樣,轉一圈,江山湖河,人聞變化,草木鳥語,萬事都在心中。
跟著感覺走,戴武漫步在街頭,看著往來的人群,眼神不帶一絲波動。
這些人在他眼裡就是數據流,刷過了,這人的一切變化,都被分析得無比透徹。
來到一處旅館,抬頭而望,二十層樓,算是太谷的最高建築。
拾階而上,有迎賓人員前來迎接,戴武說了一句:「找人!」就向樓梯處走去。
而在十三層,有年輕人鄭少傑正在打坐,長相帥氣,氣度不凡。
嘴唇不動、牙齒不動,嘴巴微張開,舌頭在彈動,吐氣之時,白霧吐露,呼吸之間,肺鳴似吼,光這一手功夫,但凡是個混江湖練拳的,絕對要看著就跑,不敢得罪!
這是神氣因應,神而明之,階及神明的呼吸法,這在丹道武學之中都是最頂尖的功夫,與轉天尊丹法,桑西用的密宗寶瓶印,道門持頌無量天尊的法門相比,也不逞多讓。
這是傳說中可以成佛成仙的無上法決「安那般那呼吸法」,是佛陀教給他兒子羅睺羅的法門,翻譯過來就是一呼一吸,出息不隨萬緣,入息不居陰界,這手功夫在江湖上傳的頗為神秘。
據說這個法門練得好,煉精化氣、鍊氣化神、煉神還虛,三位一體,可以一步做到!
到了練神返虛,那就算過了化境,能夠開頂得道了。
修悟者道有傳承的人,打坐學的就是這個,集氣和呼吸法門相互配合,打通身體氣脈。
要麼凡人一個,要麼一朝頓悟,直接開頂,由凡入聖!
就在鄭少傑要收功的時候,突然傳來敲門聲:「讀讀讀」,讓他差點練岔氣,把自己憋死,連忙收斂心神,壓制氣血,鎮住岔亂的氣息。
隨後火氣上涌,大喊一聲:「不是告訴你們不要打擾我么!」然後怒氣沖沖的去開門。
但入眼之人,讓他再也發不出脾氣來。
「小夥子,火氣很大嘛,年齡輕輕不學好,跟著人家打家劫舍,不怕被抓起來,把你下面那孤拐打斷么!」戴武倚在門前,兩眼眯起來,似笑非笑,倚老賣老。
「我又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鄭少傑狡辯道,眼神滴溜溜轉,不知在打什麼鬼主意。
「你爹媽知道你來太谷么?」戴武臉上在笑,但心裡卻不起一絲波瀾。
鄭少傑但敢玩小動作,戴武絕對不會留情,立馬出手碾死他,送到他爹媽那裡,如果不講理,直接把他爹媽也弄死,殺雞儆猴!
前兩天杜明杜亮兄弟二人,能夠擄走楊芮和戴志偉,這鄭少傑可是出了不少力。
不然憑杜明杜亮的三腳貓功夫,連暗勁都沒到,怎麼可能從那麼多江湖人士手中,把戴武爹媽擄走。
這鄭少傑功夫不弱,日月合壁境界,修的是悟者道,喜歡在背後搞陰的,以他的手段足夠拿捏杜明二人,所以借兩人之手,暗中幫助,想達成目的,最後來個黑吃黑,算計老深了!
結果戴武手段通天,面都沒露,直接隔著千山萬里把杜明兩人弄死,連杜光都遭了殃。
眼看計謀失效,鄭少傑當然不甘心。
他父母老來得子,尤其是他老媽,為了生下他,直接死掉半條命,壽元將盡,再不突破就得死,他只能使壞水,想辦法弄到修成羅漢的方法。
但年少無知啊,被父母寵壞了,不知天高地厚,不明羅漢的威能,以為只要不露面,戴武就找不到他。
眼看鄭少傑不說話,戴武眼中寒光一閃,就要動手,想到韓逸曦死的瞬間,立馬嗔心發作,身形變醜惡,煞氣激得鄭少傑頭髮根根倒立!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爸媽不是好惹的!」鄭少傑被煞氣一激,立馬有些受不住,明白他和戴武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都不用動手,只是相互之間氣息一觸碰,心中就能有底,戴武拿捏他和玩兒一樣!
「你爹媽不好惹,我也不是好惹的,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打電話把你爹媽叫來,二,我打斷你一條腿,讓你長長記性!」
戴武毫不留情,阿修羅的嗔心出來,殺伐果斷是輕的,沒有二話不說把你弄死,都算留情了!
鄭少傑毫不猶豫,拿出電話就播。
就像現在的年輕人們,出去玩耍惹了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爹媽。
父母有點權勢的,孩子一張嘴就是「我爸是誰誰誰,我媽是誰誰誰」,先把名頭擺出來,看看能不能唬住人,至於說自己和別人拚命,哪有那個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