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倒霉的風家(上)
至尊血帝 宇文德興一方面是想讓語文若寒去勸勸陳逸龍,另一方面又想從宇文若寒口中知道陳逸龍的動向。畢竟陳逸龍現在在想什麼,現在在做什麼誰都不知道。聽了自己大爺爺的問話宇文若寒回答道:「現在我們的意思就是要將風家拔除,沒有其他想法!」
宇文德興沉吟了片刻說道:「陳逸龍真的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嗎?」
宇文若寒知道自己大爺爺猜疑的個性於是說道:「自然沒有,現在他正坐在家裡等您的回復呢!不過二十四小時之後就保不准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了。認識老三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大的火。雖然他現在依然和平常一樣,但是只有我們知道他心中的怒火只有拿風家的血才能夠平息。不過老三為什麼有這樣的信心能夠讓您答應他的條件我還是很疑惑!」
宇文若寒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對於自己這個侄孫,這個家族的繼承人宇文德興還是很看重的。畢竟這個孩子的政治素養已經漸漸的完成了。看著宇文若寒宇文德興點了點頭:「若寒,你知道你口中這個老三的身份嗎?」
宇文若寒很奇怪的問道:「不是美國陳家的繼承人嗎?」
宇文德興搖了搖頭說道:「不僅僅是這樣,陳逸龍不僅僅是陳家的繼承人。而且是華夏黑道當之無愧的霸主。他十三歲出道,三年時間一統js,然後有用了兩年的時間統一了江南五省和台灣。龍魄出道以來就是一個戰無不勝的黑道機器,龍魄成員的訓練基本上都是特種兵的模式,所以龍魄成員在黑道鬥爭中大多是以一敵十。
如今的龍魄已經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了,現在陳逸龍的手上有精銳部隊近百萬之眾。兵鋒不可擋,更兼他的另外一個身份,龍魄集團的創始人。所以政府就更加無可奈何。」
宇文若寒心想,原來自己一點都不了解這個直介面中的老三。經過宇文德興簡單的敘說,陳逸龍如神一般的形象開始在宇文若寒的心中確立。的確,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能夠在短短的幾年裡面建立如此的成就。
「現在陳逸龍的龍魄大軍就要北上了,你知道他話裡面的意思嗎?龍魄大軍北上必然要血洗京城,所以若寒你必須去阻止他。讓他不要一錯再錯了。」宇文德興說道。
而此時的宇文若寒已經陷入驚呆當中,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宇文德興看著宇文若寒的神情,心想已經達到了預定的效果了。就在這個時候宇文德興的秘書走了進來,輕聲道:「總理,趙其真上將和陳無風上將到了。」
宇文德興朝他一揮手:「讓他們進來吧!」然後接著對宇文若寒說道:「若寒,就算大爺爺求求你了。」
看著宇文德興的樣子宇文若寒實在不忍於是只有答應了:「我會盡量的。」
趙其真和陳無風來了宇文德興自然就讓宇文若寒先回去了。一見到自己的老夥計一臉愁容的坐在那裡趙其真和陳無風進門就笑了;「宇文老鬼,怎麼了?又有什麼煩心事情不好解決啊??」
宇文德興沒有好氣的說道:「還不是你們兩個老傢伙調教出來的孫子。盡給我添麻煩,現在我的頭都快爆了。你們兩個老鬼過來給我出出主意吧!!」宇文德興的話讓兩人云里霧裡的。
趙其真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啊?是不是小龍在京城闖什麼禍了?」
宇文德興將事情跟他們說了一下,趙其真聽后一臉的惆然,而陳無風則是一臉的無奈。宇文德興一看急了:「你們兩個老鬼到是說句話啊!這件事情怎麼辦啊??」
陳無風說道:「我老陳是個粗人,只知道打仗這種勾心鬥角的政治鬥爭還是你們這些政客拿手,我實在是無能為力。」
趙其真嘆了口氣說道:「我看也只能夠犧牲風家了,畢竟兩害相權取其輕。要是真的惹怒了小龍,龍魄大軍揮進到時候就是玉石俱焚。」
宇文德興不甘心道:「難道真的要妥協嗎?我並不想針對小龍,但是你們要知道國家覺得不能夠受到任何人的威脅。如果這樣國家還有什麼法度和規則可言。」
趙其真想了想說道:「你是政客,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脅。但是你現在只能夠這麼做,要不然你知道後果。隨天當年沒有說錯,小龍就是逆天殺伐的兵家,他一生殺人比我們這些軍人還多。凌厲的兵鋒,鐵血的手腕。最重要的是這條史無前例的路途只有他能夠走通,不因為別的,就是他自身的實力。
宇文老鬼,你要知道惹怒了一個仙人那是什麼後果嗎??」
宇文德興無奈道:「你們兩個還是去勸勸他吧!不要讓他鑄成大錯。要不然悔之晚矣。」趙其真和陳無風也只能夠點點頭答應了下來,畢竟他們也不希望陳逸龍如此作為。
宇文若寒昏昏沉沉的開回家,路上幾乎出事。望著宇文若寒回來了陳逸龍笑了:「宇文,回來了。」看著陳逸龍,那個原來的老三宇文若寒正想問他些什麼不過卻被陳逸龍給堵住了:「你大爺爺是不是讓你回來勸我再給他一點時間,或者是讓我三思而行啊!!」
宇文若寒默默的點了點頭。「老三,難道真的要魚死網破嗎?京城是無辜的,難道不能夠有別的辦法嗎?」
陳逸龍給自己倒了杯茶說道:「宇文你就放心好了,我保證京城會好模好樣的。我也保證這件事情很快就能夠結束了。」
就在宇文若寒沒有回來多久,陳無風和趙其真的軍車就到了。陳逸龍的神識早就感覺到了,只是淡淡的一笑:「宇文,你大爺爺真是好手段啊!不過就算這樣也阻擋不了我。」
這樣決絕的話讓宇文若寒不禁一震,畢竟京城是他生活了多年的地方,他不讓這裡血流成河。其實宇文若寒不知道這只是自己的大爺爺危言聳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