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章 他無情的傷害。(三更)
他越說越色情,尹南方實在聽不下去了,滿臉臊紅,冷冷地打斷了他,「夠了!」
「不夠,我還沒有感覺。」他一副理所當然地模樣。
「你沒有感覺關我什麼事,我憑什麼聽你在在這污染我的耳朵。」尹南方簡直羞死了,對啊,她神經啊,憑什麼聽他的,他那東西壞了那也是他活該。
她憤憤地站起來就要離開,楚北城沉聲說道,「好了好了,我不說了行了吧!」
誰知他又來了一句,「你不肯讓我說,也不讓我上,要不……」他的眼神充滿綠幽幽的光落在她的小手,「你用手幫我解決。」
「楚北城,你可以去死了。」尹南方氣的臉都漲紅了。
「尹南方,你這個奸詐狡猾的死女人,你特么非要折磨死我是不是。你特么是我女人,我上你天經地義,合法合理,大不了我讓你干回來行不行!」楚北城氣的大吼道,臉色爆紅,青筋浮現。
「可是我有拒絕的權利,只要我不願意,你就不可以強迫我,不然你就是婚內強~奸。」尹南方覺得還是說清楚的好,她還是堅定自己的立場。
「做一次是做,做兩次也是做,你還矯情什麼?」楚北城不想忍了,跟這個鐵石心腸的女人低聲下氣他就是犯賤。
尹南方剛想說些什麼,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猶豫了會兒,走過去幫他拿了過來,想著凌晨深夜了,還有誰打過來,她無意地瞥了眼來電顯示,署名是——歡歡。
她抿了抿唇看他,還是走過去遞給他了,他的手還被她綁著,可是電話又在持續地想著,她只好給他按了接通然後放在他耳邊。
尹南方本不想偷聽別人的講話,可是奈何電話里清晰地傳出女人細細啜泣的聲音,讓她這個女人聽得都要心碎了。
楚北城皺了皺眉,柔聲地安慰,「你先別哭,別害怕,我馬上過去。」
電話掛斷,尹南方自覺地想要給他鬆綁,可是還未等她開口,男人陰沉冰冷的聲音沉沉地響起,」尹南方,我現在沒工夫在這跟你耗,給我立刻鬆綁!」
尹南方目光一頓,嘲諷地輕笑出聲,「怎麼,急著去安慰你心愛的女人啊?」
「關你什麼事?」楚北城不悅地蹙眉,他現在還很不爽她剛才說的那些話。
尹南方呵呵低笑,無謂地聳了聳肩,「你去見誰是不關我的事,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記住我說的話,你的靈魂出軌我管不著,但是我希望你的身體在我們的婚姻續存期間是乾淨的。」
楚北城眯著深眸犀利地盯著一臉嚴肅的女人,隨後就那麼輕笑了出來,帶著絲絲嘲諷,他的嘴角噙著一抹玩味兒的冷笑,「我沒聽錯吧!」
尹南方擰緊秀眉,因為他那語氣里顯而易見的譏誚。
楚北城不屑地冷哼,繼續說,「你要求我的身體為你守身如玉,那你呢!我要求你履行妻子的義務你做的到嗎?你尹南方做不到,你大概是真把自己當成高高在上的女王了,你有需要的時候就招招手讓我來伺候你,沒有需要的時候你就是貞潔聖女,是不準任何人來玷污你的。」
楚北城殘忍地勾唇,「你真是個自私的女人。」
話落,楚北城不再看她,冷漠地說,「鬆綁!你放心現在你就算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對你有任何浴望。你說對了,我現在要去安慰我心愛的女人,。」
尹南方沒有反駁,面無表情地上前去給他鬆綁,皮帶雖然被她系的很活但是並不好解,加上他不斷地掙扎都嚴實地纏繞在一起了,她一時有些解不開。
「快點。時間耽誤了,你擔得起責任嗎?」楚北城黑著臉,冷厲地呵斥。
尹南方抿緊了唇,解了一身汗,她說,「等一下,不好解。」
「我等不了,我心愛的女人更等不了,怎麼,現在開始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了。」他氣得口不擇言地傷害她。
「你放心,我對你也沒有興趣。我只是討厭尹歡歡,她奪了我的一切,那我就搶了她的男人,這很公平。不過既然被你看出來了啊!那我還是快點給你解開,成全你們這一對苦命鴛鴦。不過只要我一天霸佔著楚太太的位置,她就永遠也沒有希望,只能做一個見不得光的小三。」尹南方笑的冷艷,瞬間解開了皮帶。
楚北城俊臉陰沉下來,深邃鋒利的眸底掠過一絲冷冽的光芒,可是她的臉上淡然自若,還帶著一絲絲淺笑,隨意地倚靠在椅子上,雙手背後,那樣子看起來傲慢又高冷。
他活動了手腕,薄唇緊抿,毫不留情地擦過她的肩膀,在衣櫥里拿出衣服快速地穿上,然後毫不留戀地離開。
門被大力地關上,楚北城的話就像有復讀功能一般一遍一遍地回放在尹南方的耳中,她站在那裡,畫面好像定格住了一般。
尹南方低著頭不知在思索什麼,直到滴的一聲,一點血漬滴在了地板上,聲音在空曠的房間清脆又響亮。
她愣了愣,從後背抽~出手來,食指上劃出了一道血痕,指甲蓋液翻開了一點肉,看起來血肉模糊的。
尹南方去洗手間快速地用冷水抽了抽,也沒有找到藥箱,這深更半夜的,她也沒有去打擾別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創可貼就將就的貼著了。
身上冒了一層細密的汗,右手不好沾水,她也沒有再去洗澡,直接就爬上了床,關了燈,閉著眼睛睡覺。
可是後來卻怎麼也睡不著了,床~上鼻息間似乎還殘留著兩人歡~愛過的氣息,可是身邊的位置卻是冰涼一片,尹南方乾脆翻了個身。
這其實就是她想要的結果,她以前也是一個人,一個人吃一個人睡一個人住一間房,習慣了適應了,多一個人反而各種麻煩,她討厭事情不再自己手裡掌控的感覺。
想了很多,直至後半夜,她才迷迷糊糊地睡著,而這一夜,很靜謐,房間里也沒有人再進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