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出兵雲楚國
月元志跟著圖德公公到了御書房,來了發現,除了自己被叫來,太子,還有自己之前的五個皇兄都在,另外還有兵部尚書,左右侍郎,六個武將,戶部尚書,戶部侍郎。
由於孜月國目前太尉,丞相,御史大夫這三個職位由於先王就沒有在設置,所以這一朝,父皇也是沒有設置的。二十多個人,朝中重臣都在了的,不過不明白的是除此之外還有禮部的張大人,工部的的李大人,他們兩人也在就有點讓人覺得奇怪的。
三皇子月毓德看到七弟由書霖推著進御書房,顯然剛才沒看到圖德公公,這會兒看到他也出現在大殿,然後就直接步入內室去了,不用想是父皇命圖德去宣自己這個七皇弟去了的。
「七弟,居然也被父皇叫來了。」
月毓德的話雖然讓月元志覺得刺耳,但是心裡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不怒反笑的看著他說道:「三哥比臣弟早到一步,不知道父皇傳話讓我等前來所為何事?」
「喲,老七也來了……平日里老八最早,今日怎麼老七到來老八還不見蹤影。」
太子月向磊聽到兩人說話插了一句進來,頓時所有人都看向月元志這邊,除了眾皇子,那些個大臣全部都不再說話,太子的話中有話,他們又不是聾子豈會聽不出來。
「太子此言差矣,七弟雖然腳不利索,可若是父皇傳他,卻從來遲到的,倒是老八耍性子的時候,別說是父皇就算是太后也不賣人情。」
四皇子月平雲看著氣氛尷尬,看來太子又拿老七開刷了的,不過今日卻是不想再和太子站一處的樣子,倒是說了句偏向老七的話。
六皇子月東鳴挑眉:「四哥,這父皇又急事傳召來,這事情還沒弄清楚,咋家就開刷,也虧得父皇還沒有出來,要不然他聽到定然又要大發雷霆的。」
月東鳴話音剛落,內室門口就傳來皇上月啟民的聲音,眾人隨即轉頭看過去。
「朕是該大發雷霆的,你們就不能消停么,都是自家兄弟,整天你咬我一口,我踢你一腳的,何時才能夠像普通百姓家和和美美的一致對外。」
皇上月向磊披著一件外衫由圖德扶著走了出來,其實先前的沒聽到,但是老六的那句話原封不動的聽到,現在外患未除內憂一直存在,忽然間更加明白到,這麼多年來,自己這個父皇做的真失敗。
「如今雲楚國大軍壓境,你們還有心思窩裡斗,也不知道你們心裡怎麼想的,非要弄個國破家亡才肯知道兄弟同心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看著底下七個兒子,月啟民是越看越生氣,所以剛才還不覺得很生氣,這會兒就是越來越生氣,都要被他們氣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年自己做皇帝做的太過安逸,以至於晚年才不得安生。
「父皇請息怒。」
太子和幾個皇子看著皇上已然是龍顏大怒,立刻跪下認錯,由於前些日子有發生這麼多事情,憂心免得又犯病了。
「請皇上息怒,龍體要緊。」
這些大臣看著皇上大怒,自然也是一應跪下,免得皇上氣出個好歹來,入境正當雲楚國大軍壓境,若是這會兒皇上有個閃失,新帝哪怕是走馬上任,人心未定,雲楚國勢必大舉進攻,到時候軍心不穩,打仗必然只會節節敗退的,所以皇上可不能有個閃失。
月元志看著這個情景,他是坐在輪椅上的,自然是沒法下跪,聽著父皇的話,心裡黯然,兄弟同心這個詞或許在尋常百姓家可以有,可惜生在帝王家,全都不過是為了權利二字而活。
「哼!」
皇上月啟民重重的哼了一聲,真是要被他們氣死,但是這次事件更是重要,所以讓他們來不是要給自己找氣的,自然是要回歸正題的。
「皇上息怒,龍體要緊。」
圖德扶著皇上坐下,皇上這三天兩頭的氣的鬱結,太醫都告誡切勿動怒,可是憂國憂民的皇上哪裡能安心,如今連夜的找來太子皇子朝臣商議大事,著大事還沒解決,就先聽著自己的兒子在自家裡斗,哪裡有不生氣的。是個人也會生氣不是。
做奴才的自然是望自己的主子好,皇上心比任何人都明白,在這宮中,除了權利,哪裡還有兄弟手足之情可言,只怕是一個想字而已。
眾人都不說話,等著皇上順下氣來,知道邊境告急的事,雲楚國大軍壓境,可是雲楚國的三皇子跟七公主帶著人馬離開了孜都之後才知道的事。
今天在議政殿上商討了許久,卻是沒有一個結果,然後大晚上的皇上再度召見,各人心裡都明白,這一次恐怕也是 雲楚國的事情是不會有錯的。
月元志看著眾人都不再說話,於是朝著他們說道:「都起來吧。」
在生氣也於事無補,這麼晚把他們都齊集,也不是為了看自己生氣的,所以最好他們有好的方法解決邊境的事,還有就是自己暗子彙報的事情。
「謝父皇。」
「謝皇上。」
眾人得到皇上的允許紛紛起來,就如議政殿那時候的樣子,各自按照自己的位列站好,等到皇上說說召見的目的所為何事。
「雲楚國大軍壓境今天下午,朕看著眾人都在場,這件事也是知道的。」
月啟民看向下面此刻就一個一個的像青蛙一樣的嘴巴的兒子和大臣,該說話時候卻不說,不該說的時候就像個集市上買賣的三姑六婆說個不停。
太子,幾位皇子大臣紛紛點頭,表示知道這件事,而且是商討了一下午也沒有商討出一個結果來,這會兒皇上提起,心裡都猜測著該不會是有人提出了好辦法,然後讓眾人參考可行性。
「朕受到消息,這雲楚國的三皇子和七公主已經不知所蹤,隨行的人也已經成了屍體,都說說這個事情該怎麼辦吧。」
「什麼!」
皇上的話一出,眾人頓時炸開了鍋。
「皇上,此事可是屬實?那老臣的女兒……」
何敏華上前一步想著皇上拱手,聽著皇上的話,心裡不相信,這隨行人員可是有自己的女兒何敏華在,才離開孜都,怎麼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皇上……」
同樣的還有張大人和李大人也想要知道,皇上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因為他們跟何大人一樣都是有女兒跟著這個三皇子一起回去雲楚國的。
月啟民擺擺手說道:「朕知道此行還有三位愛卿的閨女,朕得到消息,她們一樣被人殺害,明日她們的屍首將會運回京中,到時候會送回到愛卿們的府上。」
「我的女兒啊!」
何敏華頓時失聲痛哭,本事好好的女兒,被人陷害之後,遠嫁雲楚國,本以為日後還能想見,可是沒想到居然這還沒踏出孜月國,人就已經死在了路途上。
同樣的李大人和張大人也和何敏華何大人一樣的心情,痛失愛女,已經老淚縱橫,顧不得是在御書房,悲泣之聲頓時充斥著每一個角落。
月元志聽著這個消息,想起自己看到的事情,雲楚國恐怕讓人來孜月國和親怕且只是一個假象而已,入境跟著他們回去的人都死了,他們兩人卻是活著,怎麼都覺得事情早有預謀。
顯然知道邊境的事情的月元志並沒有跟著他們那樣想,這件事一開始雲楚國就沒打算和親,只不過是派三皇子和七公主來拖延時間之類而已,入境城池都丟失了,明日一早估計就會有八百里急報,城池丟失的事。
聞者傷心,在場的太子皇子武將等人聽著這幾人的悲痛哭聲,也為之動容,本來想著三人是以和親的公主出嫁的,皇上可是給足了面子云楚國,可人還沒踏出孜月國,這就死於非命,看來這雲楚國早有打算的。
「皇上,求皇上為臣的女兒討回一個公道,徹查此事,務必要雲楚國給我們孜月一個交代。」
何大人收起悲傷,這件事自然不能救這樣算了,雖則這雲楚國大軍壓境,可孜月國的邊境將領也不是吃素的,這雲楚國如此欺人太甚,絕對不能善罷甘休。
「此事已經命人去查了,哪裡除了雲楚國的三皇子和七公主下落不明之外還有兩個目擊的砍柴的人,他們說這三皇子和七公主帶著一群黑衣殺手離開的,而死的人都是那些黑衣殺手出手殺害的。」
月啟民看向何敏華,這件事已經很嚴峻,所以一得到消息,立刻讓他們都來,這雲楚國也真是欺人太甚,直接在孜月國內明目張胆的下手殺害自己親封的和親公主,要是還能裝著若無其事的不了了之,那麼自己這個皇帝也做的實在是太窩囊。
而且這件事若給被國知道,在玄島大陸上,各國都能拿捏孜月國,到時候孜月國定然毀成為他們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要什麼就要什麼的弱國。
自己也在得到消息的同時派人去追捕雲楚國的三皇子和七公主,同時也讓人邊境全線戒嚴,各國州郡城設置多出關卡,追捕這兩人。
除非他們由翅膀,否則是插翅也難飛出這重重關卡,定然能夠把他們抓到,若是雲楚國再執意來犯孜月國,直接出兵攻打,然後把他們的人質直接處死。
太子月向磊還沒等皇上說完,氣憤的說道:「這簡直就是豈有此理,父皇,我們孜月一定不能讓雲楚國好過,他以為把兵馬壓境就能威脅到我們,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月啟民看了看太子,他倒是說對了自己的心思,這雲楚國的確是痴心妄想,而心裡早已有打算:「嗯,朕也已經命人去抓捕,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的。抓到他們之後,我們就直接出兵攻打雲楚國,所以今日來除了要告訴你們這件事之外,還要選一個人帶兵出征,調兵攻打雲楚國,直到他們求和為止!」
皇上的話,眾人是贊同皇上的提議,出兵雲楚國,彰顯孜月國的天威,要不然這玄島大陸十幾個國家都會看不起孜月國,到時候孜月國在眾國之中還有何顏面。
二皇子看了一圈,然後對著自己的父皇說道:「父皇,此事兒臣覺得就該如此,這雲楚國如此欺人太甚,根本不把我們孜月放在眼內。顯示讓那個三皇子來下馬威,那個囂張跋扈的七公主還出言不遜,早該拒絕他們所謂的和親。」
這一番話顆說出了很多人的心聲,但是太子卻是不大樂意,畢竟自己可是很贊同和親的,這七公主若成了自己的太子妃,哪裡還需要在這裡談大軍壓境的事,早就讓他們收兵回去的。
可偏偏事情人算不如天算,這七公主卻是除了這麼個醜事,然後人家自認是跟東梁國聯姻去了的,這是必然的事情,可誰又想到如今人還沒出孜月國,又鬧出這麼令人髮指的事情來,可謂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看來自己的事情也要暫且擱下的,不過父皇既然也這麼說了,加上自己也是贊同出兵雲楚國的,這老二含沙射影也扒不到半分討好,心裡給他記下就是,日後再跟他算賬。
二皇子一出生,眾人也跟著點頭,既然是攻打雲楚國,必然要選出將帥的,皇上方才的一番話可是撂了下來,很顯然是已經有了人選的,都想知道是誰。
月啟民點點頭,看向眾人說道:「嗯,朕讓你們前來還有一事,就是要你們當中一個人挂帥帶兵出征討伐雲楚國,眾卿家有沒有自薦的?朕立刻下旨,然後明日趕赴邊境。」
贊同歸贊同,心裡也想著皇上已經選好人,但是這會兒又來這麼一個問題,皇上到底派誰出戰是個問題,眾人又開始議論起來,此次帶兵出征可是不是開玩笑的,多少年沒有戰事,沒想到養兵多年這會兒卻真要對敵,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拿捏住這個事情的。
很顯然雖然贊同,可是只要皇上沒有明著點誰挂帥,就還沒有下最終的定論,當時是能不去就不去的,一旦上戰場,非死即傷,只有可能大勝仗才會凱旋歸來,若是不能,分分鐘死在戰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