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可笑
就算是霜非晚懷疑她不是當初的那個人,但是她熟知記憶,就算是她死了一次之後性情大變,也說不出什麼錯來。
對,就是這樣!
反正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一個洛蝶純,她的身體沒錯,記憶也沒錯,充其量只能說她死過一次之後性情大變了!
這個她原來怎麼想不到呢?!
洛蝶純伸手捂住臉,若是她早料到這裡,她怎麼會自己逃出來,怎麼還將自己扮作留流民,怎麼會落入這樣的田地。
畢竟靈魂這種東西,誰能說得清到底是有還是沒有,那個女人也不曾將這個事情告訴任何人!
洛蝶純想的這一切都沒錯,只是她沒有料到的是,洛純竟然會在別人身上重生,而且還比她更早地遇見了霜非晚!
這下子她的處境有些尷尬了,霜非晚雖然覺得她知道這一切的事情很奇怪,但是她更加相信自己的感覺,而且……皇宮是一個怎麼樣的地方,若是她的主子,怎麼會連皇宮的出不去。
如今可不是當初主子被困皇宮的時候了!
「今日可真是有緣啊,非晚,不想你也來了?!」此時王司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他一身黑衣,眼中帶笑。
「王司?!」洛蝶純臉色頓時一變。
霜非晚微微眯眼,「怎麼,雲翌這皇宮的禁衛軍都如同虛設了嗎,是什麼人想進來就能進來了?!」
憑著霜非晚的本若不是有洛純的隱身符,霜非晚踏入皇宮都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哪能是王司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所以啊……」王司對上霜非晚的眼,然後微微一笑,「司來此可是稟明過陛下的,也不知霜姑娘今日來此可曾稟明過陛下了?!還是說,霜姑娘來到這裡,陛下壓根就不知道?!」
霜非晚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了起來,「你到底和雲翌說了什麼?!」
若不是說了什麼,雲翌怎麼會容許他出現在這裡。
「司自然是與陛下說了,今夜再次,許是能見到霜姑娘,雲翌便同意了下來。」王司的嘴角勾起了一些笑意,「如此說來,霜姑娘在陛下的眼中,份量實在是不輕啊!」
霜非晚頓時臉色都變了,她正想要逃離,一旁得洛蝶純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衣袂,「晚晚,你可不能拋下我不管。」
正在此時,原本院子緊關的大門突然吱的一聲被推來了,外面站著一行人,兩旁的內侍手中提著精緻的宮燈,站在中間的豁然是雲翌!
是雲翌!
他猛地一下抬頭,然後看見的院中的霜非晚與洛蝶純,他的心猛地一下跳了起來,臉上有著不敢置信地神色,一時間站在原地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是阿純,她是阿純……阿純回來了!
他握緊手都抑制不住心在顫抖,他有生之年,竟然還能看到阿純……
可是洛蝶純卻半點都不見激動,然後被嚇了一大跳,臉色發白,渾身都開始顫抖了起來,她拼了命就往霜非晚的身後躲去,使勁地將自己藏起來。
「王司,你果真不是東西!」霜非晚氣得臉色發抖,就算是她再懷疑洛蝶純不是原來的主子,可是這一具身體可是,就沖著這一點,霜非晚都不能將洛蝶純棄之不顧,而王司呢,他都還沒清楚是不是洛蝶純之前,竟然將消息透入給了雲翌!
這是要將洛蝶純逼上死路啊!
王司這廝,簡直不是東西!
「霜姑娘說笑了,司是人,自然不是東西。」王司勾唇一笑,心中卻不以為然。
若是此人是真的那個人,又怎麼會輕易地被困在此處,而且膽子竟然如此小!
他自然是做不出將洛蝶純置於死地這樣的事情,倘若她是真的,憑著她自己的本事,再加上霜非晚和他,便是逃出皇宮也不是什麼做不到的事情,倘若不是的話,那麼這個人的死活與他有什麼關係。
他此生是受了洛蝶純的恩,忘恩負義這樣的事情自然是做不出來的!
「晚晚,晚晚,他過來了,他過來了……」洛蝶純不停地顫抖這,她的臉色慘白,一直死死第拽住霜非晚的衣袖,死都不放手。
「雲翌,你要做什麼?!」霜非晚站在洛蝶純的面前,冷眼看著雲翌走來,臉皮緊繃,「你今日到底想幹什麼?!」
「她留下,你可以離開……」雲翌過了好一會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可是洛蝶純一直躲在霜非晚的身後,她連面都沒看到,這會兒他的心突然有些慌亂了起來。
「阿純,你出來.……」他的聲音極小,像是特別的溫柔。
「不。」洛蝶純拚命拉著霜非晚的衣袖,她怎麼可能留下來,她留下來還有命在么?!雲翌是不會放過她的!她不可能留下來!
「不可能!」霜非晚搖頭,握緊手中的寶劍,「雲翌,你今日是像比一比你的皇宮厲害一些,還是我的寶劍厲害一些。」
她的聲音頓了頓,「我當初能從你這皇宮逃出去,今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司的臉上還帶著笑意,伸手摘了一片葉子,正想著慢慢第觀摩著這一場戲,可是突然有一片凌厲的葉子飛襲而來,看看從他的臉上劃過,那葉子的速度極快,快得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臉上只剩下傷口了!
不好,這院子里還有別人!
他的心底突然生起了一股濃重的不安,正想著往後退去,突然天地之間狂風大作,無數的葉子化作了一道道利劍,噗噗第往他身上打去。
「來人——快來人——」他那葉子噗噗地在他身上劃過,他頓時慌了起來,他身後的幾個隨侍頓時衝上來幫助他抵擋這些葉子,可是那些葉子依舊往他身上打去。
須臾,狂風散去,院子里有恢復了平靜,四周都是靜悄悄的,被風吹起了樹葉紛紛揚揚地落下,此時王司站在地上,他的衣服已經被葉子劃出了無數道裂痕,破破爛爛的已經不成樣子,一些裂痕上還帶著血絲,他的臉和手也被畫了好幾道的傷痕。
他頓時氣得發抖:「是誰!是誰!到底是誰?!出來!」
欠著吧,明天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