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0章 不平衡
因為在那個谷地耽誤了一陣時間,徐少棠和穆天策回去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
他們剛走到拍攝棚附近,便看到一大群人聚在一起。
「她們只是客串都能住木屋,我為什麼要住帳篷?尚導,你這是不是也太不公平了?」
「木屋是他們自己建的,你要想住也可以,你自己建,我沒意見!」尚鬆氣憤不已的大吼道。
遠遠的,徐少棠便聽到了一個女人和尚松爭吵的聲音。
「好像與我們有關?」徐少棠微微皺眉,緩緩的向穆天策說道:「走吧,咱們過去看看!」
說完,兩人便緩緩的走過去。
「徐少、穆少!」
看到徐少棠和穆天策出現,尚松連忙向兩人問好,同時大聲的向那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吼道:「愛演演,不演滾蛋!」
說完,尚松懶得再跟那個女人廢話,連忙向徐少棠他們小跑而來。
「怎麼回事?」徐少棠笑著向尚松問道。
尚松淡淡的說道:「一個女演員,仗著自己有點名氣就跟我這裡抱怨這不公平那不公平的!沒事,直接換了就是了,要不是看之前跟她合作過,我才不找她!原本好好的一個人,傍上了一位富家公子后,居然敢在我面前耍大牌了,她還真當自己是什麼大明星?」
尚松的語氣中充滿了對那個女演員的不屑,似乎根本沒將其看在眼裡。
穆天策微微皺眉道:「我剛才聽她好像在說什麼木屋什麼帳篷的?」
「是!」尚松微微點頭道:「因為我這次將拍攝進度抓得很緊,我們又是封閉式拍攝,所以就全員住帳篷了。本來也沒什麼,但她看到林小姐她們住小木屋,心中便開始不平衡起來,一大早拍戲的時候就跟我各種撂挑子,我真恨不得給她兩巴掌!」
尚松的話好像故意是說給那個女人聽的,他說話的聲音很大,不僅徐少棠他們聽見了,那個女人也將尚松的話一字不漏的聽進了耳里。
原本就在氣頭上的女人,立即踩著高跟鞋快步的走過來,身後還跟著她的小助理,女人走到尚松面前,滿臉怒容的看著尚松,怒道:「你倒是給我兩巴掌看看?尚松,你還真別在我面前擺你大導演的譜,本小姐不伺候了!我不演了!」
「易小姐,別生氣了!」聽女人說出辭演的話,她的小助理連忙小聲的勸道:「這部電影一定大火,易小姐你就暫時委屈一下吧。」
「我的事要你管?」女人冷冷的看著自己的小助理,怒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來管我的事?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辭退了?」
聽到女人的話,她的小助理頓時不敢再說話,只是滿臉委屈的低著頭,她原本是一番好心,沒想到好心卻被人當成了驢肝肺。
「不演就滾!」
尚松本就是出了名的暴脾氣,聽到這女人的話,頓時怒不可遏的吼道:「趕緊滾,現在就滾!別在這裡礙眼!」
「你……」被尚松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怒吼,女人臉上的神色異常的難看,怒視了尚松一眼,道:「尚松,你別給臉不要臉!你沖本小姐嚷嚷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沖他們嚷嚷啊!你不是說我耍大牌嗎?他們比我耍得更嚴重,咱們昨天就到了,身為主演的他們居然道現在才慢悠悠的過來,我看你怎麼不敢沖他們嚷嚷,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男人!」
徐少棠和穆天策好笑的相視一眼,不明白這戰火怎麼就燒到了他們的頭上來。
他們怎麼感覺這女人跟瘋狗一樣,逮誰咬誰?
尚松被女人的話氣得不輕,尤其是當著這麼多的人面,這女人說出這番話來,無疑是在狠狠的打他的臉。
他當然知道有情緒的不只這女人一人,他叫來的那些演員,或多或少都有些情緒,只是礙於他在娛樂圈的地位,其他人沒有說出來罷了。
這女人現在這麼一說,估計很多人都在等著看他的笑話呢。
眼見這邊的情況有些失控了,秦淺語連忙向這邊走來,不過,她剛邁動步伐,便被身邊的蘇如雲拉住了。
「別多事,這事你解決不了,等少棠他們去解決!」蘇如雲笑著趴在秦淺語的耳邊說道:「你聽過一句話沒,惡人自有惡人磨。」
秦淺語訝然的看了蘇如雲一眼,稍稍遲疑一陣,最後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呵呵,你說對了,我還真不敢沖他們嚷!」尚松怒極反笑,道:「他們來遲了,在我這裡叫做有重要的事情耽擱你,你跟我撂挑子,就叫耍大牌!我就欺軟怕硬了,怎麼著?!」
要說尚松也是一個橫人,他確實不敢沖徐少棠他們嚷,一是他這部電影最大的噱頭就是這兩人的真功夫,另外一方面也是他確實不敢去招惹這兩個人,別人動動手指頭都能滅掉他,他憑什麼要跟別人去橫?
女人也沒想到尚松居然承認得如此乾脆,微微錯愕一陣,嗤笑道:「果真是人至賤則無敵!尚大導演的臉皮之厚,我可真是聞所未聞啊!」
徐少棠本就看這個女人不順眼,見這女人還一個勁的數落尚松,心中頓時窩火不已。
「看你樣子,好像很不平衡啊?」徐少棠淡淡的看向這個女人。
雖然隔這女人還有兩米左右的距離,但女人身上那濃濃的香水味已經熏得他有些受不了,心中對這個女人的印象不由又差了幾分。
這女人雖然有幾分姿色,但是徐少棠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足以秒殺她,甚至連她那個小助理都比她漂亮一些。
如果將她那個小助理打扮一番,兩人站在一起,估計別人都會認為她的助理才是明星吧?
「我哪裡敢不平衡啊!」女人陰陽怪氣的說道:「你是主演,又是電影的投資人之人,有點特權是應該的嘛!就算拍戲帶著自己的情人和孩子,也是理所應當的!」
雖然她的話里沒有任何不滿的話,但那意思卻再明顯不過,他就是不平衡,就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