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2章 血腥殺戮
「當然!」坂本一郎微微抬頭看著比自己高出半個腦袋的徐少棠,冷哼道:「如果她不是你們夏國的人,你們會允許她活著嗎?你們這分明是包庇這隻喪屍,你們這種行為,是置全人類的安全於不顧,你們……」
「噗……」
正當坂本一郎說得起勁的時候,他的喉嚨突然毫無徵兆的噴出一股鮮血,那鮮血正好噴到了站在他面前的徐少棠身上,徐少棠也沒有躲閃,任由那鮮血噴洒在自己的身上。
沒有人看到徐少棠到底是如何出手的,所有人都已經被那突兀出現的血霧驚呆了,全都愣愣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原本喧鬧的現場突然變得落針可聞,剛才還跟在坂本一郎身邊搖旗吶喊的人下意識的往後退上一些,滿臉驚恐的看著猶如一個血人一般的徐少棠。
連龍飛他們都沒想到,徐少棠居然一言不合就殺人。
「咚……」
坂本一郎死死的瞪大著自己的眼睛,身體直挺挺的向地上倒去。
徐少棠根本沒有看地上的坂本一郎的屍體一眼,微微上前一步,看著那些剛才還在搖旗吶喊的人,一臉平靜的笑道:「還有哪位認為她是喪屍的?」
如果說徐少棠一開始的笑容給了大家一種和善的錯覺,但是此刻,那猶如血人一般的徐燒炭的笑容在他們看來卻猶如惡魔的笑容,徐少棠上前一步,剛才的那些人便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上一步,眼睛里寫滿了慌張和驚恐。
「我記得,你剛才也認為她是喪屍吧?」
徐少棠一句話說完,單手微微抬起,又是一道凌厲的真氣直接擊穿了另一個人的腦袋。
「還有你吧?」
「哦,對了,我記得你也喊得挺起勁的!」
「還有你!」
「還有你……」
徐少棠每說出一句話,便有一個人倒在血泊之中,原本瀰漫這酒香的宴會廳,此刻卻是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徐少棠猶如殺神降臨,沒有任何人是他一合之敵,伴隨著他的殺戮,連空氣都彷彿凝固了一般。
徐少棠的動作實在太快了,以至於他已經殺了數十人,作為主人的約瑟夫這才反應過來。
「徐!」回過神來的約瑟夫連忙快速的衝到徐少棠的身邊,一把抱住又殺了一人的徐少棠,帶著祈求的聲音說道:「別殺了!別殺了!」
龍飛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也跟這上前拉住徐少棠道:「你他娘的別發瘋了,殺幾個人就行了!」
雖然龍飛對這些人對澹臺靜茗的威逼也很不爽,但卻不可能任由徐少棠這麼殺下去,要是讓徐少棠這麼鬧下去,剛才那些跟著坂本一郎搖旗吶喊的人估計要被他殺光了!
被約瑟夫和龍飛阻止之後,徐少棠終於暫停了殺戮,臉上還是那副笑容滿面的樣子,只是那目光卻已經變得無比的寒冷。
「還有誰認為她是喪屍的?」徐少棠嘴裡猛然發出一聲暴喝,他用上了自己的真氣,這一聲暴喝頓時將不少人喝得耳朵發麻。
此刻,徐少棠的臉上終於沒有了笑容,只剩下無盡的寒冷和憤怒,配合他那渾身血淋淋的樣子,讓他看起來像是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一般。
沒有人敢站出來,所有人都被徐少棠這鐵血的手腕嚇到了,沒想到徐少棠居然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就連殺數十人,直到這時候,才有人想起徐少棠那個叫「東方屠夫」的綽號,這一刻,他們再次見到了這位東方屠夫的怒火。
剛才那些搖旗吶喊的人全都噤若寒蟬的低下自己的腦袋,根本不敢面對徐少棠那殺氣騰騰的目光,不少人都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已經不在自己的身體里一樣,冷汗不斷的從他們的身體往外冒著。
「她是不是喪屍,輪不到你們來評說!」徐少棠的目光冷冷的從這些人的臉上掃過,聲音無比幽冷的說道:「如果再讓我從你們的嘴裡聽到喪屍這兩個字,我會將你們的骨頭一根根的捏碎!」
既然有些人對澹臺靜茗的看法終究無法改變,那他就用血腥的殺戮來讓這些人閉嘴。
他的澹臺靜茗,還輪不到這群垃圾來指指點點!
澹臺靜茗這時候也緩緩的來到徐少棠的身邊,此刻,她終於揚起了自己的腦袋,一頭白髮無風自動,連她的眼神都變得凌厲起來。
「就算我是喪屍又如何?」澹臺靜茗勇敢的凝視著眾人,臉上帶著無比狂傲的神色,厲聲道:「有誰想試試我這喪屍王的厲害?你們算是什麼狗屁東西,也敢對我指指點點?誰想殺我,站出來!」
這一刻,澹臺靜茗終於還是勇敢起來了,徐少棠為了維護她都已經大開殺戒了,她沒有任何理由不勇敢!
就像徐少棠曾說的,如果無法改變別人的想法,那就讓別人閉嘴,讓別人畏懼!
「站出來!」
澹臺靜茗再次怒吼一聲,那滿頭的白髮飄揚起來,一雙眼睛里滿是濃濃的殺意。
面對突然暴怒的澹臺靜茗,沒人敢站出來,他們現在才知道,澹臺靜茗並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麼善良,她的手上也滿是敵人的鮮血。
澹臺靜茗的聲音不斷的在宴會廳裡面回蕩著,讓不少人都感覺到自己似乎正在面對死神。
看著澹臺靜茗的表現,徐少棠的臉上再次露出了笑容,將抱住自己的約瑟夫輕輕推開,緩緩的走到澹臺靜茗的身邊,將澹臺靜茗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笑著向那些低著頭的人說道:「說實話,就你們這些垃圾,還真難以讓我入眼!」
與此同時,龍飛和龍組的人都走到澹臺靜茗和徐少棠的身邊,他們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但卻用他們的行動表明了自己對澹臺靜茗的態度。
隨著龍組的人的動作,米洛和幾個異能者也緩緩的走到他們身邊。
漸漸的,越來越多的人站到了徐少棠和澹臺靜茗的身邊,約瑟夫也身處其中,這酒會現場的人,頓時形成了涇渭分明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