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該大度時大度,該小氣時小氣
今天是918,也是周末,這個時間段來這號稱狗屁島國最大博物館參觀之人還真不少。
因此三人乾脆沒有離開粽子飛船,就這麼駕駛著粽子飛船對著博物館進行每一個角落進行細微「掃蕩」,畢竟粽子飛船是超科技產品,不但外在體積極小,更主要的是能隱身,躲避那些無處不在的攝像頭,避免許多沒必要的麻煩。
一路上,寶物無數,而且大多數還是來自華夏的珍品,真是令人鬱悶。
馬丹,總有一天,老子要將這裡掃光——王小二心裡惡狠狠地想。
還別說,其他不敢說,但是要說駕著粽子飛船玩偷盜,還真能將這裡的東西掃個精光,畢竟粽子飛創掠過的時候,來個順手牽羊則可。
可是,現在的主要目的是救時遷,可不能節外生枝,誰知道島國的鬼子還有什麼未知的手段在等著呢,沒見時遷這樣的老鳥都著道了嗎?
可是這個博物館真他么大(咳咳咳….……當然不能和我們的故宮博物院相提並論),4個展館共43個展廳,陳列面積1.4萬餘平方米,約有11萬件收藏品,天知道時遷是瞄中了人家的什麼,才誤中了陷阱。
讓豬腦入侵他們的監控系統調看監控也沒用,時遷這傢伙能在監控下大搖大擺地流下自己的蹤跡?
別開玩笑了。
哪該怎麼辦?
「時遷能瞄中的東西肯定非同小可,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將目標縮小一下,比如這裡最珍貴的東西,而且這東西多半雖然在這裡,但是多半是不展出或暫未展出的東西。」陸遜分析道。
嗯,的確有道理。
可他么誰知道這狗屁博物館有什麼最頂級的好東西?
王小二正要鬱悶,宋江卻微微一笑,娓娓道來:「這凍京博物館藏品極多,其中國寶級文物87件,重要級文物634件,而其中可以稱為鎮館之寶的文物有四件。」
第一件,道釋畫《普賢菩薩像》,描繪在落花飛舞之下騎乘著白象的普賢菩薩象,乃島國平安時代後期佛畫的代表作品。普賢菩薩是與文殊菩薩同為脅侍於釋迦如來佛左右的菩薩。不過,據說若有人一心誦讀《法華經》並以其來修行的話,普賢菩薩便會騎乘六牙白象現身並守護在該人身旁。
普賢菩薩是乘坐在白象背部所安置的蓮華座上,慈目垂視,雙手合十。白象以鼻卷持著一株紅蓮華,頭頂上並站有三軀化生人物(諸佛、菩薩等為救濟眾生而化生成的人物)。菩薩頭頂上方畫有花朵所交織而成的華蓋,其兩側亦有花朵曼妙地飄蕩翻落下來。菩薩和白象的身體以澄澈透明的白色塗畫,輪廓則以細而淡的墨線詳加勾勒,並以硃紅色略施暈染。
此圖確實是屈指可數的一件傑作,同時也是島國平安時代後期和風化佛畫的典型畫例。
此畫雖然頂級,但是理應不入時遷法眼。
原因?這是島國作品,時遷能瞧得上它?
第二件,長谷川等伯水墨畫《松林圖》屏風,這是近代島國水墨畫的代表作品之一,被稱為「讓美術歷史上的島國水墨畫實現了獨立」。
該品被定為島國國寶,現藏於此。《松林圖》水墨墨色使用巧妙,構圖簡潔明快,用筆生動活潑,水霧濃郁飄緲,氣魄豪壯爽朗,既得華夏水墨畫筆墨之精要,又不失島國繪畫的獨自性格,因之,此作在島國繪畫史上反響極大,在一個時期內,打破了狩野派獨攬達官貴人家庭障壁畫製作的地位,形成對峙的局面。
同樣,此東西依舊不入時遷法眼。
第三件,圓悟克勤行書《印可狀》,這是一件流落至島國的華夏行書墨寶,為宋代高僧圓悟克勤禪師寫給虎丘紹隆禪師的信札,講述了禪宗的發展史和精神,該信札是作為對虎丘禪師證道的印可證明。后流傳到一休宗純手裡。據說一休的弟子、茶人村田珠光正是從這墨跡中悟出了「禪茶一味」之理。信札內容收錄在《碧岩錄》中,此件為《印可狀》的前半部。
這個圓悟克勤禪師所處的時代正是和時遷生活的時代相同,會不會他們前世認識,時遷觸景生情、睹物思人,於是心動并行動……
不過時遷在宋時的主要活動範圍在冀省、魯省一帶,上了梁山之後,無論出差公幹,還是南征北戰,好像都沒有到過圓悟克勤禪師主要生活的鄂省、川省等地,倆人理應沒有交集,更別提交情了。
這個可以視為待定。
第四件,周文水墨《竹齋讀書圖》,15世紀前半葉,在京都·南禪寺的杲這樣的僧所持的山水畫,當時著名的禪僧們詩和序寄予了詩書畫軸。筆者周文傳達,同樣的時候,室町幕府畫家身份侍奉的相國寺的禪僧。周文的作品作為確實的東西一點也沒有,在畫面右下方的「越溪周文」的標誌被質疑,但這部作品是周文考察的畫上最適合的東西之一。
《竹齋讀書圖》構圖與動機,是華夏南宋時代的夏圭,馬遠等的樣式和,是島國這個時代的代表優作品。
時遷對這東西應該無愛。
沒錯,這些東西是珍貴,是能賣很多很多的錢,但這人人皆知的東西拿去賣錢,這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訴別人我是賊還是什麼?
當然,肯定也會有人大價錢要,絕對會。
但時遷不是這種人,不是為了錢什麼都不顧的人。
這個與舍利之鏈不同,舍利之鏈雖然一樣無比珍貴,但那是私藏之物,並沒有對公眾展覽,舉世皆知。
時遷是一個有著自己行動準則的人。
王小二卻不同,這廝恨不得將這些東西全部照單全收。
本是我們的,我們當然要拿回來。
不是我們的,這也無妨,照收不誤——憑什麼當年你能拿我們的,現在我卻不能拿你們的?當年你野蠻一點,被你牛了一逼。現在老子有這個本事了,不報回這「君子之仇」,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王小二就是這樣,該大度時大度,該小氣時小氣。
這其中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分對象——看對上的對象是誰?
從宋江提供的這四件鎮館之寶來看,莫非時遷真的是對圓悟克勤的行書《印可狀》動了心?
「不一定!」似乎看出王小二的心思,宋江笑了笑道。
「嗯?」王小二就疑惑了,難道還有什麼心動的指向不成?
「我聽說,這凍京博物館,這幾天來了一隻碗。」
碗?
什麼碗?
這什麼碗能讓時遷動心,能讓宋江如此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