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倒打一耙,賊喊抓賊(求推)
王小二是處,他也想丟掉這頂帽子,非常想。
但不想這種時候這種場合這種方式和這種女人,絕對不想!
王小二看她衝來,趕緊一個轉身,一把抓過運動短褲擋住了小小二,側頭驚恐而又憤怒地道:「馬蓉兒,你想幹嘛?」
「咯咯咯……」馬蓉兒擺出一副自以為「巧笑倩兮,美目眇兮」的模樣,捏著蘭花玉指,嘟著櫻桃小嘴,款款而來,笑嘻嘻地嬌嗔:「哎喲,小二哥,原來你的那——那個小兄弟——不,你的大兄弟這麼帥啊!你們大男人皮厚手粗的,別弄疼了他,還是讓小妹妹來為你排憂解難吧!」
汗!
寒!
王小二背冒冷汗,心中惡寒,極力控制著暴脾氣,冷冷地道:「快走吧,我不需要你!」
「來嘛!就讓我來嘛!」馬蓉兒踩著一步三搖的貓步,儘力展現自己的嫵媚,賣弄自己的風情。
可惜,王小二是處,不是情場老手,不會逢場作戲,不解風情。
王小二看她就要欺近,因她在場又穿衣不得,只得緊了緊捂著要害的雙手,緊張極了,「你好了哦,別逼我發火!一會我大叫起來,大家都不好看!」
艹,你這個賤貨,騷則騷矣,總不至於在自己的老窩都這麼不要臉吧!
「咯咯咯……」然而王小二高估了馬蓉兒的羞恥心,或許這妞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羞恥,馬蓉兒掩嘴而笑,拋了一個媚眼,「叫啊!你叫啊!我告訴你,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會理你的!」
這話……
好熟悉!
這不是某些場合的某些大流氓對著某些花姑娘的威脅話嗎?現在從的她嘴裡說出來,怎麼這麼怪怪的?
「嘶——」
王小二一愣間,那邊馬蓉兒已經欺到,九陰白骨爪神速地抓向小小二,目標方向很准,力道很巧……
等王小二反應過來,趕緊一擺p股,要害倒是堪堪避開了魔爪,可是顧此失彼,那唯一的遮羞短褲卻被馬蓉兒拽到了手中,然後這妞竟然將短褲往鼻子邊上一送,喜上眉頭,妙目圓睜,驚奇欣喜地道:「喲,好陽剛的氣息!小二哥,你還是初哥呀!?」
牛逼的男人,聞香識女人。
王小二聽說過這句話,也知道有個叫楚留香的傢伙就是這方面的專家。可他沒想到的是,在這個小小的城中村裡,自己居然也遇上了一個「聞味識男人」的馬蚤貨,真是奇哉怪也!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但王小二現在沒有嘖嘖稱奇的感嘆心思,眼看遮羞布被抓,自己又在這騷貨面前變得光溜溜的,一股強烈的羞恥感自丹田而上,衝上胸腔處已化為滿腔怒火,迅速蔓延至黃金右手並轉化為無窮力量,然後不受控制地暴起,扇出——
「啪——」
「嘭——」
馬蓉兒沒想到王小二真敢打,還是毫不留情的暴擊。
她本不提防,這時更是措手不及,根本沒有半點躲閃的意思,刷滿白面的左臉頰狠狠地挨了一下,整個人也被扇了出去,在幾米處摔倒,腦瓜子撞在了王小二購置的小桌子上,瞬間隆起了一個大包。
「艹你么的,給臉不要臉是吧!老娘跟你拼了!」
馬蓉兒嘴角流血,腦袋長包,狼狽之極,但她居然沒有哭哭鬧鬧,反而一把甩開王小二的褲子,迅速站起就指著王小二說狠話。
拼?來啊!看誰怕誰?
馬丹,好好的一頓慶功宴居然給這個騷娘們給攪渾了,好不背氣。
王小二沒有理會她,只是趕緊撿起褲子,就在套了一個褲腳的時候——
「強——奸——了,救——命——啊!」
超過100分貝的聲音暴起,幾欲震聾王小二的耳朵,然後聲傳十里……
這是——你么的你想幹嘛?
王小二懵了!
你么!這賤人這麼不要臉?勾引未遂,便倒打一耙,賊喊抓賊?
月正不怕影子斜,身正不怕影子歪。
爺不怕!
……
馬蓉兒的呼叫很給力,給力到王小二無法想象的地步——她爸媽秒至,她爺爺奶奶秒至,數十房客秒至,連幾百米開外的警察叔叔們也秒至……
說好的叫破喉嚨也沒人理呢???
而更加毫無道理的是,這些蜂擁而來的人們,首先的不是查問事情的起因、經過和結果,而是直接將王小二摁倒在地,反剪雙手,口塞爛襪,然後便像捉拿了一個危害性特別嚴重的罪犯一樣在慶祝,在議論,在指指點點,在感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馬蓉兒哭哭啼啼地趴在她母親的肩上,雙手掩面,只是透過指縫看向王小二的目光,卻是無盡的怨恨和鄙視……
警察叔叔們將王小二帶回了警務室,一個老警察和一個年輕警察馬上開始了審訊。
王小二在審訊時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事無巨細,全部說得清清楚楚——事情清楚了,小爺可以回家睡覺了吧!哦,不,那個出租屋既然發生了這種事情,這裡不能再安家了。等明天一早,去另一條村再租房子便是……
可是兩個警察沒有說什麼,只是將他拘留了——王小二第一次嘗到了鐵門鐵窗的滋味。
然而,這只是開始。
第二天,他便被宣布正式逮捕,移交檢察院,檢察院審查后認為完全符合起訴條件,便向法院提起了公訴,很快審判結果出來了——王小二,強女干罪名成立,因拒不認罪、死不悔改,及造成被害人精神失常、多次自殺等嚴重情節,判處十二年有期徒刑,立即執行。
王小二此時才知道,他的申辯全是廢話,一點作用也沒有。
而更令王小二目瞪口呆的是,替他辯護的律師告訴他,法醫從馬蓉兒的「那裡」檢驗出了他的驚液,鐵證如山。
這個世上能開處女證,可憐卻沒有處男證。
王小二冤比竇娥,可是卻無力自辨。
家人、朋友、同學自然也不相信王小二是這種人,可是鐵證擺在面前,誰還能說些什麼?
最後只有畢業之後的王小玉替王小二上訪了幾次,最終還是無功而返……
王小二在牢房裡從怨恨不滿,到冷靜思考——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為什麼清清白白的自己會蒙受這樣的不白之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