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有錢人，真的很會玩的
只是那天房東本來剛好要走，再加上也不怎麼想租給他們，便推脫離開了，哪料到她居然今天又找了過來，還牛氣哄哄的……
「呵呵，看他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說是燕大的我還真不信。」房東輕蔑地說，頓了頓接著道：「至於他們這幫蛇鼠一窩的人說要切磋和交流，這個到應該是真的！」
「呃！你信？」王小二尚未出聲，朱富卻對此表示疑惑。
這也難怪，朱富雖然在水滸界人生閱歷豐富，但對這個現代世界的認識畢竟是初步接觸，一時之間哪明了得現代語言的許多彎彎道道？
王小二卻默不出聲，心知房東必定話中有話，且多半是反語。
果然，房東看了看朱富，點了點頭，道：「信啊！為什麼不信？瞧他們的那個樣，租到房子必定會經常『切磋』的，而且有了這個『交』，再出現那個『流』，一點也不奇怪嘛！所以真被他們住進來，不得把我們家的四合院搞得亂七八糟、烏煙瘴氣？這要是被老爺子知道，不得活活氣死啊！」頓了頓又極為鄙視地加了句，「當然，我瞧這種人也是極不順眼的！他么的她以為她是誰啊？有幾個臭錢了不起？當爺們沒見過錢嗎？」
王小二本對那個黃毛小辣椒也沒啥好感，再加上兩世為人，自然知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可能有，所以也不覺得奇怪。
而朱富雖然半知半解，但他乃是頗有心機的人，自然也不會不合時宜地掃興，只是不停地笑著點頭表示回應，扮演一個十分合格的聽眾角色。
不知道是房東看倆人順眼，還是什麼，反正這時他話特別多。
這不剛鄙視完黃毛小辣椒等人，轉頭就跟二人拍著胸膛說她要是敢找麻煩，只管告訴他，他自會讓她明白花兒為什麼那樣紅，卻忘了朱富不久前就輕鬆打地得黃毛小辣椒飄紅滿地。
房東說得興起，竟毫不在意地告訴王小二和朱富，他爺爺是國內小有名氣的收藏家，他父親則是科技中心區創業辦的主任，當知道王小二是大四畢業生的時候，還拍著胸脯說如果王小二們想自己出來創業，他可以幫忙遞資料等。
但是說到他自己的時候卻有點不好意思，原來這廝對古玩無愛，也沒有什麼固定的職業，只是和朋友合夥開了個健身俱樂部，可上百萬投了進去，收益卻還是零，好在預期今年可以回本，明年開始就能躺著數錢……
聽著房東的自吹自擂，王小二卻心中嘀咕：這他么的難道我已經答應租他的房子了？說的好像大家已經是自己人似的。
不過他也明白，許多正宗的燕京爺們——如房東這樣的，他們交人就是這樣，要麼交心，要麼老死不相往來，他們最煩的就是假惺惺的做派。
他當然也明白這樣房子的這樣價格，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不過自己只兩人，住這麼大的房子會不會奢侈了點？
房東可是明確要求，王小二非常信得過的自己人可以住進來，但卻絕對不可以隨便轉租給其他人的，否則造成什麼不良的影響，那麼後果將會很嚴重。
王小二自然明白房東不是空口白牙，從他對黃毛小辣椒的態度，就知道這傢伙也是說到做到的角色。
「房東大哥，你家既然不差錢，幹嘛不專門請個人幫忙照看著房子得了，何必要出租？」王小二憋了許久，終於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那不行啊！先不說這錢一進一出的關係，就是請人，他就能打理得好嗎？書非借不能讀的道理你懂吧！？」房東笑著搖頭，掉了個書包，「再則老爺子強調的是這房子要保持人氣啊！雇傭的人能給這房子帶來什麼人氣？」
呃！道理？人氣？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有人未必有人氣，有人氣卻必定要有人。
王小二點了點頭，剛要說點什麼，卻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以後要是通過超抽系統再抽到人才，豈不是也一樣要安置？
那麼——還有哪裡比這個四合院更合適的呢？
不過，2500元真的有點多啊！
這倒不是說房租貴，房租一點都不貴，簡直是白菜價加友情贈送價了。而是馬上就要玩轉歐冠和歐洲杯的足彩了，現在王小二的每一分錢在下來都將會呈現幾何級的增加，這麼一下子「大出血」，豈不是很虧？
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
這個世間的事情豈能事事完美？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王小二終於下定決心租下四合院，不過在簽合同的時候，卻又有了一點分歧。
原來房東要求，起租三年，房租按年付，免押金，下一年度的租提前一個月付清。
另一種方案則是，起租三年，房租半年一付，押金三個月的房租，每次房租提前一月付清。
呃！這樣？有點多啊！
王小二不是沒有錢，而是覺得現在這樣付款實在是太過浪費他的原始資金。
最後王小二還是提出了更有誘惑力的方案：起租三年，三年房租一次性付清，免押金，不過先交一個月的定金，七月中旬后將餘款全部結完。
七月中旬后歐洲杯已經結束，到時王小二自信自己錢財無數，哪裡會在乎這點小錢？
不過現在嘛——咳咳咳，老本還是多一點的好！
朱富對於老闆王小二的決定，自然雙手贊成。
而房東想了想，終於還是咬了咬牙，同意了王小二的方案，反正他也不在乎物價上漲、房租上升等情勢變更（拆遷等當然例外），否則他也不會以這個超低的價格出租給王小二。
簽字完畢，雙方合作愉快。
不過房東卻表現了更大的歡喜，一副詭計得逞的樣子。
原來這廝成功地把房子租了出去，交給了「放心」的人，終於不用再為這點毫無營養的小事整天來回奔波，浪費寶貴的時間和有限的精力。
而另一個他偷偷發笑的原因是，他家裡老爺子還真就是讓他花錢雇一上心之人照看房子，甚至已經將款項都撥給了他。可是這廝卻轉手將房子租給了王小二們，還每月白撿2500元，這點小錢對他來說雖然不多，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
當然，他最開心的不是收穫這個錢和完成這個任務，而是看到王小二和朱富被自己忽悠得傻愣傻愣的樣子，他的內心就一直在不停地偷笑……
有錢人，真的很會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