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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紫韻閉關,魏慶彤終死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不過就是過過嘴癮,若我早知道這件事,看我不玩死他。」


  見是劉父,幾人神色間帶上了幾分恭敬,畢竟劉父在景田幫這些時日,做出的貢獻就不是一點半點,不說其他,光憑那將藥材嫁接到糧食之上的手段,就讓景田幫不知得了多少好處,更不用說其他了,左右如今對謝,劉兩家,景田幫眾人都感激的很。


  見劉父話中帶著的貶斥之意,眾人也只當沒聽見,畢竟在這件事上,他們還真就有那麼一點理虧。


  劉父見狀更是來了興緻,噼里啪啦將自己所設想的所有的招數刑罰都給講了一遍。


  聽完劉父的形容,眾人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心中堅定的告訴自己,這才是個隱藏的狠角色,以後若非必要,絕對不恩難過惹到他。


  而這個結果絕對是劉父沒有想到的,興沖沖的將話說完,劉父方才追問道:「怎麼樣,我的想法怎麼樣。」


  稀稀拉拉的掌聲響了起來,劉父的眉頭當下便皺了起來,見劉父還有要說話的意思,謝童忙將胳膊搭在了劉父的肩膀上道:「那個,劉兄弟啊,謝兄弟前幾日跟我說,你最近的成果都是在他的指示下做的,若按謝兄弟這麼說,劉兄弟你這是認輸了。」


  聽聞此言,劉父頓時大怒道:「放他娘的屁,老子那些成果,都是按照祖籍所做,和他姓謝的有什麼關係,平日里吹牛就跟放屁一樣,動不動就將自個誇的天上有地上無,如今竟然將我的成果都給搶了過去,這個糟老頭子,實在太過分了,不行,我得找他去,讓他給我澄清清楚。」


  話落,劉父便氣沖沖的離開了。


  見此情景,黃老大試探道問道:「謝老爺子並沒有這麼說過吧,謝童兄弟,你這麼坑他真的好嗎。」


  似笑非笑的望了黃老大一眼,謝童方道:「那莫非,你想聽他一直啰嗦下去。」


  黃老大趕忙搖了搖頭,見狀,謝童當下沒好氣的道:「那你啰嗦什麼,那劉家與謝家從進來就時常爭鋒相對,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也沒見出什麼事,你啊,別跟著瞎操心了,他們就是命中注定的剋星,一日不爭,那一天吃飯都不香,我這是成全他們呢。」


  聽到這裡,眾人都是「呵呵」兩聲,對於謝童的無恥腹黑也有了新的認識,心中暗暗決定,若非必要,絕不往他身前鑽,面的什麼時候被算計了都不知道。


  再說另一邊,劉父匆匆趕回院子,路上,也尋思過,謝老爺子應該不會這麼往外說。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謝老爺子運氣實在太差,還是連天都在幫著謝童,左右等劉父找到謝老爺子的時候,謝老爺子正在跟家裡人吹噓著自己的豐功偉績,話中時不時還將劉父的成果安在了自己的身上,這下子,劉父覺得,自己連問都不用問了,謝童說的話定然是真的,一想到這裡,劉父哪裡還站的住,當下便指著謝老爺子道:「說出這話來,你虧不虧心,來當著我的面將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那三色爛漫,是誰弄好的,奼紫嫣紅又是誰鼓搗的,你快說說。」


  謝老爺子見是劉父,訕訕一笑道:「哎呦,劉兄弟,你怎麼過來了,不是說,死也不進這屋子嗎,今天怎麼過來了。」


  劉父聞言冷笑一聲,當下便道:「怎麼,莫非我過來還要你的同意不成。」


  這麼幾番夾槍帶棒之言,若謝老爺子還看不出劉父神色不爽那就是真的蠢了。


  直接上前,將劉父拉進了一個屋子,謝老爺子這才問道:「你這是怎麼了,一大早就找晦氣,我今天應該沒有得罪你吧。」


  「有沒有得罪,你不是最清楚嗎,怎麼,剛說出去沒多久的話,現在你就不認了。」


  謝老爺子被這麼一問,還以為是聽到了自己剛剛的話,隨之一笑道:「那不是開個玩笑嗎,你該不會那麼小氣吧。」


  「沒錯,我為人就是這麼小氣。」氣呼呼的接過謝老爺子的話,劉父沉默了一會,方又接著道:「謝老爺你既然這麼說,想來自己也能做到的是吧。」


  「那是自然。」謝老爺子大方的應了下來。


  劉父點了點頭,深吸口氣,滿意的笑道:「行那我知道了,您忙,我還又事,就先走一步了。」


  見劉父要走,謝老爺子忙上前一把將人給攔了下來,「別急著走啊,先看看我最新的成果。」


  說著,謝老爺子,將人一拉,來到了平日里,自己的配藥室里,只見裡面的瓶瓶罐罐可以說是滿滿當當,謝老爺子直接上前將一個柜子打開,又將最下面一個抽屜拉開,一眼便望見,最中間的水晶盒子,謝老爺子拿了出來,在劉父的面前打了開來,綠色的膏狀物,可沒有將劉父給難住,上前輕輕一嗅,便將謝老爺子所用的藥材都給猜了出來,末了才道:「這是外傷葯吧,有什麼稀奇的嗎。」


  謝老爺子聞言,一臉得意的道:「若是別人,自然沒有稀奇之處,可是出自我手嗎,自然不同凡響。」


  說著,拿著藥膏又帶著劉父來到旁邊道實驗室里來,抓起一隻試藥的小動物,抓著後退,用力一折。


  只見骨頭都給裸露出來,謝老爺子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意,又將那骨頭擺正,藥膏抹上,這才示意劉父上前觀看。


  劉父也客氣,細細的查看了起來,見到此時小動物的情況,臉上真的露出了一抹驚容道:「這是……。」


  只聽了兩個字,謝老爺子便笑了起來,立馬接話道:「很厲害對不對,你該知道主子有一種同樣的,不僅骨頭能瞬間接好,便連所受的傷也是如此,不過我試了許多次,發現無論如何都做不成,這才知道,任何人之間還是有差距的,不過我也不怕,這不是,我做出了這個,雖功效沒有主子的厲害,但是拿到外面也可以說是神葯了,你覺得呢。」


  聽聞此言,劉父雙眼放光,直言道:「這一瓶可否給我。」


  本以為十拿九穩道事情,可沒想到謝老爺子,只是笑了笑,便又將藥膏奪了回去,放在了抽屜里,十分有原則的道:「你若想要,我再作一個給你,這裡都是陳列品,恕不外送。」


  挑來挑眉毛,劉父似笑非笑的道:「小氣鬼,不過我真沒想到,謝兄弟你還真是個鐵公雞,一毛不拔。」


  「得得得。隨你怎麼說好了,反正,我是不會將這藥膏給你的,有能耐你自己做啊,左右藥材你不是都猜出了嗎。」說到這裡,謝老爺子長「哦」一聲,立馬挑釁道:「還是說,你根本就做不出來,所以,你怕了。」


  「你」簡單的一句話,又將劉父的怒氣給挑了起來,狠瞪了謝老爺子一眼,轉身便走,「不就是藥膏嗎,他怎麼可能做不出來。」


  見劉父氣沖沖的走了,些老爺子,不緊不慢的往外走,路上見孫子匆匆而來,不由笑道:「臭小子,這著急忙慌的,趕著投胎啊。」


  謝老爺子口中的「臭小子」,無奈的望了謝老爺子一眼,方才道:「爺爺,你又做了什麼,怎麼又將劉叔給氣走了。」


  謝老爺子一聽,臉上就閃過一抹不喜,在孫子頭上狠敲了兩下這才道:「瞎說什麼呢,什麼叫做,我又將他氣走了,他氣我的時候還少啊,你可是我孫子,你怎麼不知道站到我這邊,幫我教訓他。」


  無力的揉了揉額頭,謝立帶著幾分無奈道:「所以我才要說,爺爺你和劉叔加起來也是過百歲的人了,天天這麼爭執也太幼稚了吧。」


  「幼稚」指了指自己,謝老爺子方才沒好氣的道:「行,那爺爺給你來個不幼稚的。」


  以為爺爺這是同意自己的話了,臉上的笑容還未落下,便覺身上一痛,抬頭望去,只見自家爺爺已經拿起手臂粗的棍子,再次沖著自己打來,慌忙跳了起來,躲開了老爺子的攻擊,這才道:「爺爺,你這是做什麼,好端端的打我做什麼。」


  謝老子冷笑一聲道:「老子,今天就教教你做人晚輩該有的禮數,不是嫌我幼稚嗎,如今我爺爺打孫子,那叫管教。」


  話落,謝老爺子再次揮起了棍子,謝立見狀,撒腿就跑,眨眼間便沒了蹤影。


  謝老爺子冷笑一聲,隨手將棍子一扔道:「小兔崽子,算你跑的快,不然看老子不打折你一條腿。」


  「爹,你要是真捨得,就不會讓阿立跑掉了。」


  謝亭說笑著走了出來,謝老爺子沒有否認,頭都未回道:「你這話也沒說錯,老子的確是捨不得打孫子,不過打兒子的話,我倒是駕輕就熟的很。」


  這話一出謝亭當下身子便是一僵,訕訕的道:「爹好好的怎麼說起這個來了,我和謝立那小子可不同,對爹你可是只有尊重爹。」


  右腳一搓一勾,在棍子飛起的剎那,謝老爺子頓時將棍子接在了手中。轉了兩下便道:「兒子你說的都對,你的確對老子我更尊重,可怎麼辦呢,孫子我捨不得打,你是他老子,你就代替了吧。」


  「哈哈」著退後了兩步,謝亭雙手平舉身前道:「爹,爹,冷靜,一定要冷靜,哦,對了,爹,我突然想起來了,你交代我爹事情我還沒做完呢,我先去做完啊。」


  望著與孫子如出一轍的跑法路線,謝老爺子,好笑的搖了搖頭道:「還真是親父子。」


  且不提,謝童一句話,讓謝劉兩家如何掰扯,只說,聽到紫韻要閉關,且時間不短的消息,直接將眾人驚的不輕,黃老大忙道:「主子,好端端的怎麼要閉關呢,如今咱們的勢力是越來越大,沒有你是真的不行。」


  一聽這話,紫雲便忍不住笑了起來,「怎麼不行,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們處理的不是很好嗎。」說到這裡,紫雲右手一攤,手上頓出一張捲軸,紫韻笑道:「這是一本功法,還不錯,你們閑了倒是可以一起研究研究,放心最多一年我一準出關。耶魯。」


  耶魯見紫韻喊到自己,忙將身旁的金立推了開來,上前應到:「主子,有何吩咐。」


  我不在這些日子,這裡就教給你守衛了。


  見紫韻話雖是對自己說的,視線卻越過自己,定在了身旁的金立身上,便已然明白了過來,不過還是應道:「主子,放心,耶魯定然不負眾望,金立也會如此。」


  見耶魯應下,紫韻笑了笑,翻手又是一張捲軸,只是與上面那張不同,上面卻是閃落著星光,自己飄在了金立的面前。


  金立見狀,並沒有拿,而是望向了紫韻,紫韻笑道:「這是報酬。至於是什麼,你回去慢慢研究吧,落一滴你的血進去,封印自解。」


  金立聞言,這才接了過來,又交代了一番,紫韻便宣布明日便要閉關。


  這時楊改趕忙開口道:「主子,一定要這麼快嗎,意兄弟剛剛前往都城,你難道就不想見他一面。」


  聞聽此言,此言只是笑而不語,起身便離開了議事廳。


  金立與耶魯兩人回到房中,耶魯有些好奇的道:「金立,快打開捲軸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望著耶魯期待的小模樣,金立自然不會讓愛人失望,忙滴了滴血下去,頓時一抹紅色光芒衝天而起,金立不敢怠慢,忙布下陣法,將這光芒隱匿了下去,不然還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亂子。


  只不過還沒等他想清楚,一抹疾光便衝進了他的身體之中,耶魯一驚,忙上前道:「金立,你沒事吧。」


  搖了搖頭,將捲軸取了過來,望著上面記載的功法,金立眼中精光連連,「這個紫韻到底什麼來頭,竟然給了他第一代祖龍龍珠,和祖龍精血,又有上古功法,那他的未來會到達什麼地步,還真不好說了。」


  想到這裡,金立不由睜開了眼睛,「耶魯,若我讓你繼續留在紫韻身邊認她為主,你會不會怪我。」


  問言,耶魯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道:「我從未讓你這麼做過,主子對我有再生之恩,我早就發過誓有生之年一定要跟在她身邊的。」


  耶魯話落,金立只覺得臉被打的啪啪作響,許久才好笑道:「這麼說,長久以來,倒都是我自作多情了。」


  耶魯尷尬一笑,有過教訓的他,趕忙閃躲了開來,直笑著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可饒了我。」


  且不提得到消息的眾人心思如何各異。


  第二日,紫韻便在化外之地隨便找了個山洞一鑽,布下了聚靈法陣,便開始閉關。


  而楊意此時已經到了都城,見了三弟,二話不說,揮刀便對著魏慶彤斬了下去,魏慶彤平靜的閉上了眼睛,此時的他甚至對於楊意此舉是帶著幾分歡喜的。


  歐陽樊見狀,忙上前,將楊意的胳膊一摟,刀鋒頓時偏了幾分,只將魏慶彤的一條胳膊給砍了下來,劇烈的疼痛,讓魏慶彤的神情,痛苦到了極點。


  這一邊,歐陽樊忙將楊意往旁邊一拉,頓時沒好氣的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殺他做什麼,我還沒玩夠呢。」


  楊意此時只想快點解決魏慶彤這個禍患,二話沒說,將歐陽樊往旁邊一推道:「別攔著我,我有非這麼做不可的理由。」


  話落,楊意再次揮刀看去,這次歐陽樊索性將楊意一抱,直接抱著轉了90度,直再次讓魏慶彤躲過了一劫,又將手也給緊緊的抱在了懷裡,這才道:「什麼理由,你給我說清楚,不然不許動他,我弄這麼個葯人容易嗎,你知道我還有多少葯沒試嗎。」


  見歐陽樊此時鐵了心阻攔他,楊意便將刀收了起來,這才道:「你放開我。」


  歐陽樊也是個拗脾氣,直接回道:「不放。」


  長出口氣,楊意方道:「我刀都收起來了,左右他在那裡也跑不了,我答應你跟你解釋清楚再動手如何。」


  歐陽樊聞言,這才猶豫的將楊意放了開來,末了才道:「說吧,我等著呢。」


  左右望了望,楊意對著歐陽樊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讓人看著他,咱們找個隱秘的地方。」


  聽聞此言,歐陽樊懷疑的望了楊意一眼,取出一個藥膏來,回頭交於護衛示意其給他魏慶彤抹上這才在朝日教一個據點,坐了下來,歐陽樊將頭一抬,直望著楊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楊意點了點頭,雙手交握,眼中閃過一抹苦笑道:「我要走了。」


  「哈」了一聲,歐陽樊沒好氣的道:「走就走唄,左右你整天粘著紫韻,也沒幾天看著我。」


  聽到弟弟這話,楊意心中難免帶著幾分內疚,眼中不自覺帶了出來,歐陽樊,見了只覺的牙酸不已,呵呵兩聲便道:「行了,行了,你還是原本坦然的模樣好在,這個模樣,看的讓人牙酸死了。」


  說罷,歐陽樊的身子還忍不住一抖。


  直讓楊意看的黑線不已,卻又不得不解釋道:「我是說,我要離開這個世間了。」


  歐陽樊整個身子一頓,直接站起身來,走到歐陽樊身邊道:「你說什麼,你要離開這個世界,你怎麼了,受傷了還是生病了,紫韻那,哦,不,我是說未來嫂子她不是很厲害嗎,難道她也沒有辦法。」


  話落,歐陽樊搖了搖頭,先否決了這個假設,眼睛一亮道:「是不是大哥,將林家人弄去,將嫂子給惹火了。」


  楊意聞言,當下站起身道:「這事,你也知道。」


  見自己說露了嘴,歐陽樊輕咳一聲道:「大哥,那人,你也知道,性子執拗狠,不撞狠了,是不會回頭的,我知道這事踩上了紫韻的底線,想著受一次教訓,他也就學乖了,畢竟嫂子的手段我可是親自經歷過的,我不過是些無關大雅事,都能學乖了,更何況這樣的事,難道嫂子沒沖大哥,火氣都沖你來了。」


  「祖宗。」楊意欲哭無淚的望著坑哥哥的弟弟,無力的道:「我本來就水深火熱了,你們能不跟著摻和了嗎。」


  歐陽樊尷尬一笑,趕忙轉回主題道:「哥,你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嫂子是不是還在生氣,要不要我去求情,景田幫那裡不是很多厲害人物嗎,難道他們都沒辦法。」


  歪了歪腦地,楊意搖了搖頭道:「該說,你和大哥真不愧是親兄弟嗎,這反應還真是一模一樣,別瞎琢磨了,我沒有你擔心的那些事,既沒受傷,也沒生病,不過是要飛升罷了。」


  聽了這話,歐陽樊頓時打了個響指,當下便激動的道:「厲害了我的哥,你這是要發啊,我竟然有個哥哥要成神。」


  「也許不止一個。」


  這話一出,歐陽樊當下便愣住了,下意識的問道:「難道大哥也要成神。」


  「咚」一下砸在了弟弟頭上,楊意帶著幾分醋意道:「關大哥什麼事,你不是還有個天天跟在紫韻屁股後面的親哥哥嗎,以那小子對紫韻的粘糊勁,我就不信,他能不跟上去。」


  歐陽樊驚著站起身來,當下便反駁道:「不會吧,我哥要是跟你們一起走了,朝日教怎麼辦。」說罷,歐陽樊點了點頭,贊同了自己的觀點,又忍不住望著楊意道:「我說你這人也太小心眼了,我哥也喜歡紫韻,想見見她也沒什麼錯,我對我哥了解的很,他是正人君子,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的,倒是哥你,別動不動就對他擺臉色,是個人都有脾氣,別到時候我哥真動了什麼想法,你攔也攔不住。」


  楊意聞言,當下沒好氣的站起身道:「別我哥,我哥叫的親熱,我和大哥才是你血脈相連的親哥,更何況,歐陽正的事情可說不定,小弟啊,你還沒有遇到心愛的人,等你遇到了,你就會知道,度日如年是個什麼樣的感覺,若歐陽正愛紫韻真的如我一樣深,那一絲一毫的分離,都是不能忍受的所以我啊,奉勸你,回去,先給歐陽伯父打個預防吧,別他猛然說出來,他們受不了看就不好了。」


  這話一出,歐陽樊的心中也忍不住擔憂了起來,見此情景,楊意便道:「這也是我要殺謝慶彤的原因,要知道世事變幻,真的不能盡如人意,雖然謝慶彤如今已是廢人,可是我還是害怕,萬一有一天」後面的話楊意沒有說出口,但是他相信歐陽樊能懂,遂直接下了定論道:「所以,謝慶彤必死,阿樊,不是哥哥不相信你,而是哥哥不想賭那個萬一,尤其是我們都不在你身邊的時候。」


  聞聽此言,歐陽樊眼睛一閉,終是點頭道:「我知道了,二哥,左右他已經足夠悲慘,爹娘在地下也該瞑目了,以後就讓他自己去地下,給爹娘賠罪吧。」


  將弟弟摟在了懷裡,楊意摸著弟弟的頭道:「他會的。」


  抬頭將眼中的淚意眨回了眼眶,楊意便道:「你在這裡稍待,待我解決了他,咱們兄弟再細聊。」


  歐陽樊點了點頭,楊意出去了半個時辰,順道將衣服都換了才又再次回來。


  知道謝慶彤已死,歐陽樊也覺得心中一清,心事終究去了一件,不由抬頭道:「對了,哥你們計劃什麼時候離開。」


  楊意笑著搖頭道;「不知道,紫韻說要閉關安心提升實力,我估摸著也就一年的時間。放心,這一年裡,哥哥,會抽出一半的時間陪在你的身邊。」


  歐陽樊聞言,「哈哈」了兩聲,方才帶著幾分諷刺意味道:「可別,有這時間你守在嫂子閉關的門外多好,雖然見不到面,起碼離得近不是。」


  簡單的兩句話,只讓楊意無奈的笑了出來,摸著炸毛的弟弟道:「被這麼說,哥哥真會傷心的。」


  又是同樣的兩聲哈哈,歐陽樊忍不住翻起白眼道:「我還以為二哥的心裡眼裡,只有一個嫂子了,行了,我也過了缺愛的年紀了,也不用你哄,你管好自己就好了,不過我哥的事情卻是需要先給爹娘通通氣,你來不。」


  楊意聞言,想了一下,覺得確實該去一趟,便也跟著點頭。


  兩人一路回了家,見到楊意,歐陽仁臉上滿是欣喜,忙將其叫到近前,一臉欣慰的道:「不愧是楊兄的孩子,如今更是出挑了,可惜我沒個女兒,若是有的話,連個兒女親家,想來楊兄子地底,也該是欣慰的。」


  聽了這話,楊意還未開口,一旁的歐陽樊便道:「爹,幸虧你沒個姑娘,要不然,我二哥家裡可都不敢來了。」


  「哦,這話怎麼說的。」見小兒子這麼一說,歐陽仁也忍不住來了興緻。


  「還能因為什麼,我這個傻哥哥,心裡眼裡只有那個紫韻唄,而我那個未來嫂子,可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主,知道你那麼挖她牆角,能善罷甘休,那位心黑起來,可不是咱們能夠招架的住的。」


  「阿樊。」


  見楊意聲音中,帶著厲色,歐陽樊歪著腦袋,沒好氣的道:「好好好,我不說了,總成了吧,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說要彌補我呢,結果到頭來不過一句話就露餡了吧。」


  聞聽此言,楊意頓時有些理虧的避開了弟弟的視線,見事情僵住,歐陽仁忙解圍道:「好了,好了,樊兒,楊意好容易來一趟,你就別擠兌他了。去紛飛廚房做幾樣好菜,咱們爺三個好好喝一杯。」自從得了兒子孝敬的酒,歐陽仁有事沒事就喜歡小酌兩口,為了這,歐陽夫人沒少說他,並嚴明兩個兒子,再不許給他帶回來,如今好容易有這麼個好理由,歐陽仁又如何會不用。


  不用看,歐陽樊就猜到了父親所想,不過想著父親被母親看的也許久沒嘗到酒的味道,斜睨了楊意一眼,歐陽樊終是「哎」的應了一聲,吩咐了一聲,便來見過了歐陽夫人,見兒子到了跟前,歐陽夫人就先帶了三分喜意道:「你爹是不是又要喝酒了。」


  不得不說,幾十年的夫妻,歐陽夫人對自個的丈夫還是了解的,一下子就猜中了,只是望著兒子尷尬的神色,歐陽樊也不想為難兒子,遂笑道:「記得囑咐他喝的時候適量,可告訴他,若喝多了,我將他的那些寶貝都給砸了。」


  見在母親這裡,酒都成了父親的寶貝,歐陽樊忍不住笑道:「娘,你對爹可真了解。放心我會看著父親的。」


  聞言,歐陽夫人,溫柔的摸了摸兒子的腦袋,帶著幾分思念道:「也不知道你大哥什麼時候回來,那個紫韻也不知道有什麼好,將你大哥整個人都給勾去了。」


  「娘,你這怒牽的也太遠了。」


  聞聽此言,歐陽夫人臉上一喜,當下笑道:「正兒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我都沒聽到消息。」話雖帶著幾分抱怨,但是話中卻滿是欣喜之色,這說明什麼,說明兒子對家裡的掌控,已經超過她這個做母親了,望了一眼一旁的歐陽樊,歐陽夫人心中也是長嘆口氣,「對於歐陽樊這個兒子,他也喜歡,可是說到底,到底不是從她腸子里爬出來,若說沒有點偏愛怎麼可能。如今小兒子還未進門,就有人報到了自己這裡,而到了大兒子這裡自己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怎能不讓他欣喜。」


  一想到這裡,歐陽夫人神色更顯柔和的順著大兒子的話頭道:「好好好,是娘不對,娘保證再不說那個紫韻了行了吧對了,這次你回來計劃組多少時日,跟娘好好說說,要娘說,這朝日教遲早是你的,別總往外跑,好歹接手了也讓我和你爹鬆快一下,別整日讓你弟弟忙活,樊兒的身體自小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似嗔似怪的語氣讓歐陽正臉上也忍不住帶上了笑容道:「娘放心,我這次估計能住一年的時間,你有時間嘮叨,還有一會我有重要的話,和爹娘你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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