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收服假聖子
只一眼,紫韻便笑著道:「當然可以,將地址留下,你們去吧,只要記著,別想跑就行。」
見四人飛身而起,紫韻這才笑嘻嘻慢悠悠的道:「哦,對了,未免你們連敗在誰的手下都不知道,我給你們介紹介紹我身邊這位,他啊,名喚楊意,說來也巧,倒是和你們中的某一位一樣,都是天魔教聖子呢。」
話音剛落,便見四人果然再次掉了下來,紫韻也不理,只笑著道:「難得你們這麼有緣,好好談談,我累了,先去旁邊歇歇,這屋子房頂這麼大的窟窿,我可睡不著。」
望著紫韻離開的身影,四人死死的盯著楊意,阿三,嘴唇都哆嗦的道:「您就是,就是」
眉毛一挑,楊意嘴角溢出一抹冷笑道:「是啊,我就是那個將你們村子里除了你們四個都殺了個精光,全村女的都未放過,連畜生都下的了手的楊意,我這麼個大仇人站在面前,你們往後躲什麼啊,但凡有點膽氣的不都來找我拚命了嗎。」
四人身子一抖,「楊意」尷尬的上前道:「那個,您真的是天魔教聖子。」
「難不成你是。」
輕咳一聲,「楊意」尷尬的道:「您,您別誤會,這不是,我看那姑娘好像與天魔教有仇,這才拚命抹黑你的,真不是有意的。」
「是嗎。」雙手交握略一用力,便聽噼里啪啦聲作響,「楊意」四人不由瑟縮了下,真楊意這才開口道:「要我忘了你們說過話也不是不行,可有件事,要你去辦。」
四人聽聞此言,暗鬆口氣,「楊意」忙道:「你只管說,左右我們也跟了那姑娘了,什麼話你只管吩咐。」
「將你的名字改了。」
「啊」「楊意」再沒想到是這樣,不由有些愣神。
楊意頓時將臉皮一綳道:「怎麼,難不成有什麼問題。」
見自家大哥沒有反應,阿三忙道:「沒有,沒有,我大哥現在正在詳細改什麼名字合適,不知聖子大人有什麼意見,我們窮苦出生,名字這事還真沒什麼可在意的。」
「既然這樣,就叫楊改吧。」
阿三忙應道:「是是是,以後我大哥就叫楊改了,聖子大人可還有吩咐,若沒有,我們便先告辭了。」
說話的同時,幾人的腳步還不停的後退著,楊意見狀,冷笑道:「等一下」見四人瞬間僵住的神情,將一物接了過去,楊意這才吩咐道:「那包東西十分有趣,你們那的幾個王家人,可跟你們現在的主子不對付的很,該怎麼做,你們明白的,哦,對了,我的名號若是好用的話,就再借你們用幾天,但是效果我可是一定要見到的。」說罷,楊意便轉身出了屋子。
楊改不由疑惑的問道:「聖子這是什麼意思。」
阿四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道:「大哥,這還不明白,讓我們可勁的折騰他們把,這事情咱們擅長的很,大哥你可千萬不要手下留情啊。」
楊改點了點頭,只是望著阿四疑惑的道:「老四,你怎麼這麼高興。」
阿三二人聞言,也一臉好奇的跟著問了一聲,無奈的望了自家三位兄長一眼,阿四真是好奇,是不是出生的時候望了帶腦子,卻緊跟著解釋道:「你們是不是傻,咱們一直以來最擔心的事是什麼,還記得嗎。」
「當然是被天魔教發現,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會……。」阿三剛說到這裡,忙反應過來道:「老四,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以後都不用為這事擔心了。」
「那是當然,而且你們想,連天魔教聖子都跟在咱們新主子身邊,似乎化外之地也不是那麼恐怖了,很是值得咱們闖一闖。」
「最反對的人不是你嗎,怎麼變的這麼快。」見老四興緻高昂的模樣,阿三不由好笑道。
「富貴險中求,尤其這風險還不是很大的時候,我自然更願意了,誰不想家裡過上好日子,更何況,又能救老五,這麼好的事情傻子才不願意。行了,不說這些了,咱們快回去,照兩位的吩咐去做吧。」
四人這才點頭,飛身從破碎的房頂飛了出去。
紫韻好笑搖頭道:「哎,選擇他們也不知道是對是錯,好端端的門不走,非要鑽窟窿。」
楊意此時也好奇的問道:「為什麼要選他們,我可沒看出有什麼不同。」
好笑的望了楊意一眼,紫韻床上一躺道:「你若能看出來,我還混什麼。」
這邊紫韻二人且不提,只說改了名字的楊改四人,回到家中,將衣服一換,楊改便將王德貴喚了起來,因去的人實在不客氣,邱婆婆等人不放心,忙跟了過來。
果然一進門,楊改便揮手將人給擊飛了出去。
邱婆婆當下驚叫道:「我的兒。」卻在楊改的冷眼下,忙閉了嘴,小心的措辭道:「聖子大人,可是小兒做錯了什麼,您只管說,我幫你教訓他。」
嘲諷的望了邱婆婆一眼,楊改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說,我連個人都管不好,還要你這個什麼都不懂的鄉下婆子幫忙是嗎。」
即是邱婆婆往日里再囂張,這話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哪裡敢應,忙道:「不是,不是,我哪裡敢這麼想,我只是,只是……」
王大柱忙拉了拉媳婦的衣擺,示意其不要說話,自己緩緩上前道:「小的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大人若是有氣要出,只管出在我身上,別……」
回應王大柱的,是他倒飛出去的身子,阿四冷笑道;「真當我們不敢動手不成,呵,你們倒是算計的好,明知道,林家不好惹,卻將聖子給捧上去了,怎麼,想取而代之是嗎。」
王德貴好容易爬了起來,因這一句話差點又跌倒在地,好容易穩住身子,這才忙道:「聖子大人,小的,哪裡敢有這種想法,是」
「是什麼,是你居心叵測,想將聖子害死,說,你到底是哪裡來的,是不是被人派來的。」阿四說罷,見王德貴拚命搖頭,冷笑一聲,從袖子里取出一枚一尺長的針來,冷笑道:「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不動刑是絕不會說實話的。」
王德貴見狀,兩眼一翻竟是暈了過去,王大柱夫妻二人,忙撲到兒子的身前,擋住眾人道:「聖子大人明鑒啊,德貴哪裡敢欺騙大人,德貴可是早就說過那些人不好惹,是大人你一心撲上去的啊。」
「這麼說,這件事都是我的錯了。」
王大柱忙將媳婦一推,連連搖頭道:「不,不,不,不是大人的錯,是我們的錯,是我們沒教好兒子,求大人有什麼事沖著我們來,放過德貴吧,我們求你了。」
邱婆婆此時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忙跟著扣頭道:「求聖子大人開恩,饒了德貴吧,要動刑只管往我們身上招呼,我們兩人活了這麼多年也活夠了,他還小,日子才剛開始啊。」
阿四臉上掛著嘲諷的笑意,走到二人身前道:「你知道若是你們出事,這個此刻護在你們身後的兒子會怎麼選擇嗎。」
聽了這話,邱婆婆立時一臉自信的道:「那還用說,自然會擋在我們的前頭了。」
「是嗎」阿四神情一冷,猛然一針便貫穿了王大柱的手掌,王大柱立時便哀嚎了起來,阿四下一秒便將針抽了出來,直接插在了邱婆婆的手上,立時又是一聲哀嚎喊了出來。
不僅如此,只見王大柱與邱婆婆二人的手還隨之潰爛了起來,一分鐘便變為深深白骨,竟將二人活活給嚇暈了過去。可就在兩人暈過去的剎那,手中竟又血肉重生,活生生將兩人疼醒了過來,如此反覆七次,直到變為帶孔的手,才停了下來。
而王大柱二人早已癱軟在地上,那可疑的污漬,可是將楊改四人噁心的夠嗆。也沒了折磨人的興緻,只撂下一句,「我們行走這麼多年,心狠的人見的多了,可如你這麼畜生不如的還真少見,眼看著父母替自己受罪,卻愣是一聲不吭,果然夠狠。」
即使二人此時已經癱軟在地上,邱婆婆仍是道:「我兒子是嚇昏了,若不然才不會不管我。」
「是嗎,王德貴,我數到三,若你再不起啦,我這針就紮下去了,不過這次我扎的地方絕不會是手掌,你會不會如你父母那麼好運,可見要看你的運道了,一。」
「我兒子是真的昏過去了,你怎麼就不信呢。」
「二」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邱婆婆話音落下,就見其又將那一尺見長的針拿了起來,邱婆婆忙撲到了兒子身上,「我都說了我兒子昏過去了。」
眼看針就要落下,邱婆婆想想剛剛的感覺,下意識的打了個寒蟬,卻是堅定地擋在兒子身上,可誰知下一秒就覺身子不自覺地倒飛了出去,而原本本該昏迷不醒的兒子,卻端端正正的跪在地上道:「聖子大人小的知道錯了,您放過小的吧。」
楊改什麼都沒說,只帶著自己的兄弟離開了。
讓王德貴實在是摸不著頭腦,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卻在下一秒觸及自己父母的眼神時,渾身一冷,想著剛剛發生的事,忙解釋道:「爹娘,你們聽我解釋,我剛剛是真的暈過去了,後來才醒的,若我真要裝,娘撲到我身上,肯定是要為我擋著了,我幹嘛推開。」
邱芳冷笑一聲,「別說的這麼好聽,當我們都沒長眼睛呢,更何況人家聖子大人可都看著呢,說你是裝的,難道聖子大人也會看錯。」
「你給老子閉嘴。」
聽了這話,邱芳哪裡肯讓,一時哀嚎道:「老天爺啊,你怎麼沒一道雷劈死這樣的小叔子啊,對父母不孝不說,還衝著自個的嫂子兼表姐大呼小叫的,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了。」
「嫂子,要說孝心,你們也比我好不老多少,我剛剛好歹是暈過去了,可你們呢,個個都睜著眼睛吧,怎麼就沒想著給爹娘擋一擋,還敢跟我提孝心,你們也配。」
這話,可是讓王大柱二人進了耳,入了心,想了想剛剛的情形可不就是這樣,當下邱婆婆便對著自己的幾個兒子沖了過去,又是撓又是抓的,王德棋兄弟二人一時狼狽的很。
邱芳妯娌二人反應過來,自然不能看著丈夫肚子承受,忙上去想將母親拉開,只是邱婆婆可能是絕望到心裡,那力道竟是邱芳二人都沒有拉開。
無法二人只得將王德貴給治住,沖著邱婆婆喊話道:「娘,你再不放開,我們可不客氣了。」
若是往日,邱婆婆還真拿兩人沒辦法,只今天剛剛被幾個兒子傷了心,狠狠的又甩了自家兒子兩個嘴巴子,這才指著邱芳二人道:「你們兩個禍害,老娘就不該讓你們進門,整天里的挑唆著老娘的兒子和老娘離心,真當老娘不知道,今天老娘就打死你們兩個禍害。」
邱婆婆瘋狂的模樣,讓兩人雙手一松,王德貴忙跑了出來,躲到了一邊,望著眼前的一團亂,實在不知道如何是好,可下一秒,他便不用糾結了,因為重重的一巴掌,直接將他打倒在地。
王大柱這次也是下了狠手,王德貴只覺得雨點般的拳頭落在身上,整個身上無一處不疼,不有哀嚎起來。
王大柱陰沉著臉道:「老子用了多大的勁,難不成老子自己心裡沒數,還不給老子閉嘴,難不成真想讓老子將針要來,讓你嘗嘗老子剛剛的滋味。」
話音一落,整間屋子裡,再也沒聽到王德貴的哀嚎聲。
第二日,樣子先去屋子裡望了望五妹,便將王家人給趕到了最後面的牲口屋裡,又將那中間的門給從外面鎖住,這才發話道:「若是敢跑,就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王家眾人聞言,哪裡敢反駁,況且昨天一事,王家眾人可以說是人人挂彩,根本生不出違命的意思,即使此時的環境跟原本根本不能比,也安分的待了下來。卻是絲毫不知,前院里,他們所謂的聖子大人,如何謙卑的將他們曾經可以隨意苛待的紫韻給迎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