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秦堔醉酒更醉人
「這是boss的事兒,他一向不喜歡多管閑事的人。」田管家想了想,「況且,我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而鬧彆扭。」
而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步惜籬已經放下了碗筷,「我吃飽了,你慢慢吃,我先上樓。」
秦堔怔了一下,等到回過神的時候,步惜籬已經上樓了。
他有些鬱悶地將筷子放下,坐在那裡喝了一口酒。
放下酒杯、眯著眼睛的時候,秦堔看到了在外面竊竊私語的田管家、陳媽、張媽他們。他們好像在商量著什麼事情,而這種情況,以前並不曾出現過。
秦堔朝著他們擺了一下手。
田管家看到了,立即跑進來,「boss。」
「你們在商量什麼?」秦堔低頭繼續吃飯,但是那感覺,味同嚼蠟。
「boss,您跟太太,是吵架了?」田管家小聲問道。
秦堔動作停了一下,他輕輕點了點頭,「嗯。」在愛情和生活方面,他從來都有獨屬於他的一套,但可能他的做法有些與人不同,而這點不同,可能會讓步惜籬慢慢遠離他。
那如果是這樣,他覺得可以跟田管家這些有生活家庭經驗的人討教一下,學習一下。
「我覺得,太太也是關心您的,也是愛您的,但是,可能就是心中有些小彆扭沒轉過彎。」田管家笑著說道。
秦堔白了他一眼,「廢話。」
田管家心中一怔,趕緊道,「要想太太過這坎兒,boss,我們幾個剛剛商量了辦法。」
「趕緊說。」秦堔又拿了酒杯喝了一口。
「boss太強,強得太太都……」田管家還沒說完話,就看到了秦堔那掃過來的陰森目光,瞬間田管家只感覺從腳底湧起一陣寒慄。
「boss可以,可以試著醉一場,或者生病一下。」田管家努力地咽了一口氣,保持微笑,但又隨即皺眉,「但是您醉酒,會對胃不好,您的胃本來就……」
秦堔抬手,止住了田管家說下去。
田管家捂著自己的嘴,看向秦堔。
秦堔濃眉微擰,點了點頭。
他擺手,「去將酒都給我拿上來,我要喝。」
「boss,您確定要……」
「快去!」秦堔橫眉掃向他。
田管家打了個哆嗦,點頭又點頭,「是,是。」他趕緊退下,然後讓幾個下人將酒拿上來。
秦堔一杯接著一杯喝著,可是越喝越感覺精神。
靠的,這是什麼酒,義大利素有「酒王」之稱的barolo葡萄酒!tqr1
可到底這是葡萄酒,喝都喝不醉!
秦堔看著手中的酒,心中鬱悶無比,但還是接著又喝了一口。
陳媽和張媽看著秦堔在飯桌前不停喝酒,對視了一下之後,陳媽去勸酒,張媽趕緊上樓去了。
步惜籬感覺有些奇怪,以往她只要上樓,他也不一會兒也會上樓來的,可是今天……她靠近門的方向,聽得下面好像是有些酒杯碰酒瓶的聲音。
「太太,太太。」這時候,門被敲了。
步惜籬內心一緊,收拾好自己的心緒,然後打開門,「張媽,怎麼了?」
「boss在樓下喝酒,喝了很多了,您下樓去看看他吧?陳媽在勸著,可是貌似勸不住。」張媽滿臉憂愁地說著,指著下面。
步惜籬愣了一下,趕緊走出到樓梯口那往下看。
「boss的胃本來就不好,若是喝出個好歹來,老爺和老夫人肯定不會放過我們這些老婆子的,連boss都照顧不好……」沒等張媽說完,步惜籬穿著拖鞋就往樓下跑去。
張媽趕緊也下樓。
步惜籬還沒走過去,看得陳媽在勸秦堔不要喝酒,可是秦堔一手直接揮開她,然後繼續喝。
「先生!」步惜籬驚了,看著他將整瓶酒往嘴裡灌。
「先生!」她快步跑到他面前,伸手將那酒給拿下來。
秦堔頭有些暈暈的樣子,他睜著眼睛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步惜籬,又晃了一下腦袋,伸手,「把酒還給我。」
「你,你都喝醉了,還要喝!」步惜籬緊皺眉頭,將手中的酒瓶放到一邊,「張媽,陳媽,你們快將酒都給收了。」
「是。」張媽陳媽趕緊將桌子收拾。
只是秦堔一伸手,再次將一杯酒給奪了過去,湊到薄唇邊,「別管我,反正你已經忽略我了!」他說著又要將酒給喝掉。
步惜籬兩手將他嘴邊的酒杯給奪下,「秦堔!你醒醒可不可以!」她將酒杯放到桌子的另外一邊,扶著醉醺醺的秦堔。
「好了好了,我們上樓去,不要再喝了。」步惜籬只感覺自己都服了他,明明酒量也不怎麼好,還喝酒,喝了就喝了,卻喝地醉成爛泥,她最不喜歡就是這樣的男人了。
她將秦堔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扶著他慢慢起身,「陳媽,張媽,趕緊弄些醒酒的薑湯上來給我。」
「是。」兩個老媽子趕緊的做事。
步惜籬扶著秦堔上樓,卻不想的,秦堔似是醉得厲害,左晃右晃的,帶著步惜籬的步伐都有些不穩。
「你慢些。」步惜籬努力扶好他,轉頭看著他微紅的臉。
秦堔卻看著她,笑了一下,兩手捧起她的頭,就吻了上去。
「唔!」步惜籬始料不及,被他這樣一弄,腳都亂了步伐,整個人往地上一摔,而他也醉得不清,也跟著摔了下去——瞬間,他壓在她身上,倒在地板上。
他卻不曾意識在地上一般,吻著步惜籬的紅唇,又吻上她的脖頸,「不要不理我,不要忽略我……否則,我……我……」他倒在步惜籬的身上,就趴在她的身上。
步惜籬心中砰砰直跳,她低頭拿著壓在身上的男人,忍不住地伸手抱緊了他。
下一秒……
「陳媽,張媽!我被他壓著了,趕緊將他扶起來。」步惜籬感覺頭疼極了,不得不讓人來幫忙。
總算將秦堔弄到了床上,步惜籬關上房門,回到床邊,看著他睡在床上,醉著酒,薄唇微張,似是在絮絮叨叨什麼事情。
她靠前去,貼著耳朵細聽。
「阿籬,阿籬,阿籬,阿籬……」永遠的就只有這兩個字,他在不停地說著,不厭其煩。